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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好可爱、好动人,在她要继续揪起他的衣服擦拭哭花的小脸时,严伦的动作更快,已攫取她的红唇。
月儿露脸了,星光灿烂,人影成双。
与之相反的,在钧王府里,却是被愁云惨雾给笼罩着。
涂家浩浩荡荡上皇城叩谢皇恩,根本就是在宣扬女皇的仁泽,再加上白兰国释放善意,米价大跌,还有一些相关的新政令也收到效果,百姓的民生问题一一得到妥善解决,女皇威名远播,深得百姓爱戴,却让钧王坐上龙椅之路愈来愈坎坷。
尤其瑞滨来报,一些原本联名上书要拱钧王为皇的官员已经暗示时势不同,那件事可能无法照他意思去做了!
事情严重啊!钧王脸色铁青,喝斥所有下人退下后,仅留瑞滨。
仔细回想,金言似乎是从那一日落水后,行为举止就跟过去很不同。
以前虽然任性骄纵,但对他这名皇叔,是有惧意的!可是那一日她竟敢当街呛他,一些新想法、新政策又是从何而来?她甚至大胆下政策,却步步为营。
严伦虽然是个绝对关键,但他并没有皇室血统,所以,尽管优秀,他一点也不担心他,而金言在他眼中,原本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可是这段日子以来,她蜕变了,破蛹而出!
想到这里,他将瑞滨叫上前一步,“宫里眼线都看到什么?”
瑞滨拱手禀报,一一道来,女皇有时会自言自语,有些用词,宫人们是有听没有懂。
她变得不喜欢奴才下跪,不喜欢奴才伺候洗澡、尾随……
她希望御膳房少煮一些菜肴,还自创“公筷母匙”,所以一桌菜肴都未沾上她的口水,吃不完的还不准丢,说是浪费食物会遭天打雷劈,示意奴才们拿去给一些无依的老宫人食用……
随着他愈说愈多,钧王脸上的寒意愈来愈少,笑意渐浓。
金言是他看着长大的,养尊处优的她,哪有关心和爱惜食物的习惯?更甭提,她会将奴才搁置不使唤了!
最重要的是,她看他的眼神不对,再怎么说,她亲眼看到他推她入湖的,没有道理,连一丝丝的惧意都没有!
“现在的女皇——是假的!”他冷笑。
瑞滨一脸错愕,因为主子用的是肯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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