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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Ru房。“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操控着,我们又发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子Cao啊,那儿的黑鬼子鸡芭听说好棒,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拼命地套弄着胡灿的Rou棒,心急地引导着它插向自己的阴沪。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着。
卡洛斯的精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射过三次的Rou棒还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乱的肉洞之中。“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射在女儿的子宫里了……啊……爸爸……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她淫靡的肉体。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Ru房,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高潮余韵那无边的折腾。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通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阴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性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粗大的花蛇,正钻入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的阴沪里,疯狂地扭动着。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的裸体上,随着对女人阴沪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下游动。女人疯狂地浪叫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一丝淫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阴沪的奸淫,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的Ru房,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仿佛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珠。“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仿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情地浪叫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性欲高潮中的躯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性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淫液、灰尘,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仿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刺鼻的臭气。“妹妹……你感觉怎么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湿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浪叫着,行动不便的身体四下乱翻。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像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队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浪叫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阴沪中旋转起来。自从五年前被残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射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Xing爱高潮,不管侵犯她阴沪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多么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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