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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世子不必客套,请坐。”如今哀家嗓子还仍是沙哑不堪,说着话眼睛里都能憋出泪来。
“阿佩,你不要哭,对不起,你……我,对不起。”傅尧徽脸色青白,坐在下首的太师椅里,眼中的悔恨无以复加。
……这是什么情况。
☆、时时刻刻都有调戏(大修)
作者有话要说: 吃饭前忍不住来一发……O(∩_∩)O还没等陆太后从世子的道歉中缓过神来,傅尧徽莫名地笑了笑:“阿佩,你是恨我的吧,我对你那么残忍,你哭上一哭也是应当的。”
世子,您真的想多了,哀家是因为葡萄卡了嗓子才如此的涕泪横流。
“阿佩,你等着我,我,我定然将你救出去……”傅尧徽目光灼灼,紧紧地盯着陆瑾佩,痛心疾首。
“……安平世子还有何事么,若是无事,哀家最近气虚不便招待。”诚然,哀家是气不顺,最近添堵的人着实太多。
这不又来了一位。
段祥哆哆嗦嗦地徘徊在门口,偷偷地瞄了一眼,想进又不敢进,形容猥琐至极。
陆太后一个葡萄扔到他面前的门扇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回娘娘的话,仪贵太嫔方才路过先帝的寝宫,直言要随先帝一道去,哭闹着自尽,奴才们拦不住,请娘娘示下。”
陆瑾佩大喜,终于有人来解救她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颇为忧郁地叹了一口气:“安平世子,哀家要去处理家务事,您请便。”
说完,便端了太后的架子溜之大吉。
太后的銮驾和皇帝的銮驾一同落的地,秦作庭兴致勃勃地伸了个手来搀她,陆瑾佩本想装着没瞧见,笑眯眯地要搭在段祥的手上,却被皇帝陛下一把扯过,生生的往前踉跄了几步。
段祥都吓傻了,连唱和都是十分尖利的嗓子,唬得非要往石阶上碰的仪贵太嫔就是一个哆嗦,连拉拽的宫人都散了手。
哀家觉得甚是不成体统。
“仪母妃这是做什么呢,瞧母后被您吓的?”
皇帝陛下他一面拽着哀家的纤纤玉爪,大庭广众之下死命地非礼,一面面无表情地端详着他的母妃……之一。
仪贵太嫔也不一个劲儿哭闹着要寻短见了,哆哆嗦嗦地膝行几步直叩头:“太后娘娘饶命,臣妾错了。”
“母后您看,仪母妃她知道错了,该如何发落?”秦作庭笑眯眯地回头张望了一下陆瑾佩。
太后仍然在顽强地挣扎着要把自己得手拽出来,甫一听这话,就面色不善地回敬道:“全凭皇上做主。”
秦作庭仍是欢乐地看着她挣扎,笑眯眯地道:“母后乃后宫之主,朕不便插手。”
他的母后冷哼了一声道:“仪贵太嫔好歹也是孕育先皇子嗣的功臣,怎能如此随便自尽,不成体统。”
秦作庭点头赞许:“母后说得极是,如此太轻便了,仪贵太嫔晋仪太妃……”
此话一出,连带着阻拦仪贵太嫔的宫女都是喜上眉梢,用生死相博一个空无的妃位,这位也是够拼的。
皇帝陛下回头望了一眼陆瑾佩接着道:“赐酒,入妃陵。”
一群人白了脸,仪太妃瘫在地上,连求饶都不曾,这位终身争宠的仪太妃终究把自己的小命争没了。
“母后英明。”
英明的陆太后就想一巴掌抽上去,逆子啊,有这么坑害自己娘的么,太后的凤座还没坐稳当强行给了一笔血债。
“段祥,哀家头晕,胸口闷……”都被这逆子给气的。
“太后起驾,快宣太医。”段祥也是个机灵的,不动声色地把太后的玉手从皇帝陛下那处夺回来,临上銮驾,还能瞅见皇帝陛下笑得意味深长,就莫名地忧伤。
第二日,陆太后一脸忧郁,坐了銮驾,云里雾里地进了椒房殿。
入殿伊始,便被一屋子莺莺燕燕的乱花惊到。不得不说新皇的眼光是极好的,这些个美人随意一位便会让女人万分嫉妒,所以眼神里的焦急和攀比瞬间让这座宫殿朝气蓬勃。
直到一屋子的美人盈盈下拜,陆瑾佩才精神一震,看着满屋子团花锦绣,姹紫嫣红,困意立消。
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见过母后。”秦作庭立在龙椅边扬起优雅的笑容给陆瑾佩见礼,还亲自扶着她坐上凤座,低着头在她耳边呢喃一句:“身子可还安好?”
“……甚好。”陆瑾佩耳朵痒痒的,莫名地抖了抖。
陛下很满意,雍容华贵地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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