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母亲(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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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了横滨,在这里和母亲住在一起。一间是福利院房间七倍的单身公寓。
我睡沙发,母亲睡床。
距离我离开已经过了十二天——不算我醒来的这天——是横滨世界的三分之一。我主动提及过这十一天的事,母亲自顾自地对我不上心,只说了一句:“我哪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从她的回答中我只得出,在我穿越的这一比三的时间中,我在本世界是一个突然失踪的状态——以她的话来说,是在检查站下车缴费,一回头车上的我跑没影了。
依照我过去在福利院的推测,我推测失踪是在那之前,不过她根本没注意我。
我去附近的警署,问了个奇怪的问题:“我要找这十天自己的踪迹。”
市警问我怎么回事,我真诚地说我是精神病患者,往常有短暂性失忆病症,这次连续失忆了十一天,不清楚途中惹了什么麻烦,避免后续通报,前来看看比较好。
“你……”市警被我的一席话镇住了,“你的家人呢?就这么放你在外面游荡?”
我说这你得问我母亲。
结果没有在横滨的任何一个摄像头里看到属于自己的身影。
我小六那一年自爱性觉醒,颇有自恋倾向,一年有七个月的时间在照镜子,镜子里和镜头里的自己是如何的,我再清楚不过。
我和母亲的公寓附近的摄像头没有拍到我回家的身影,也就是说,我也是突然从家里出现的。
这个地点难道是定位在我母亲身边的?走时是从车上消失,来时是在母亲的公寓出现,两次消失出现都在母亲身边。
这么智能?
还是我母亲有什么特异功能?磁场?
哪怕是十五年前,进入平成十二年,会有女性傻乎乎地跑上去听信霉国大兵的甜言蜜语吗?
……不,这个数次论证了,只是她愚蠢而已。
“放心吧,你在家里待了十天,哪都没去。”
市警很自信地说。
“附近的摄像头没有录到就说明我没有出门吗?”
“不然?你还能神隐不成?”
在日本文化里,‘神隐’指的是人被神明抓走,陷入人人看不见的亚空间。
我居然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
大叔,说不定意外地说了金科玉言呢?就像电影里全剧终的剧透往往是从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嘴里以玩笑话吐出的,这样观众就会忽视。
但是和去鸟居拜一拜相比,以防下次突如其来的穿越和结错这次穿越,我还是决定苦读物理学科相对论专业知识和各门语言。
相对论专业知识之前已经说过,这里不再重提,至于各门语言:我哪里知道下次——最好没有下次——的坐落地还是日本?横滨世界连世界史都变了,还有什么足够相信的。
说不定,万一,最好不要,我再度穿越时,就穿进中世纪的英国,用古英语和吸血鬼缠缠绵绵。
虽然我的英语成绩不错——不过最好不要。
出此原因,我在新学校上课前的一段时间,把所有时间都分配给了学习。
开始有目的的学习后,就恨不得一天有二十八个小时,一分钟掰成两半……
假如时间以饼状做展开的话,会看到百分之六十五的颜色都学习,百分之三十是睡眠,剩下可怜的百分之五分给吃饭、厕所、外出……
和母亲住在一起的好处是打工的时间可以稍微松快点,当母亲在工作场合挣了钱后,她花钱就会大手大脚,对身边人——这个身边人包括路上遇见的帅哥——出手阔绰。
虽然没有过上富庶的生活,不用耗时间去打工是我现在急迫需要的。
高中学生进行统一高考期间,我要来一份模板,同时进行了家中测试。
测试结果为全日本第三千零七十二名,历史给我拉了分,数学中游,理科综合排名前列,国文和英语稳定发挥。
我决定扬长避短,等到下次考试,历史换做公民好了。
我很努力很努力地读书,到了新学校也是一样。
就像我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会把积攒的钱用在私塾上——连检血都没花的小金库。
是高中数学的私塾,名气不小,私塾老师姓柳,戴一副眼镜。平时很柔和,课上摘下眼镜,会有股犀利的视线扫过全身。
虽然早就有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