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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白妃娘娘与四皇子深受龙恩,白家上下承蒙恩泽,已是三生有幸,臣不敢再受斐王殿下如此大恩。”白枫一席话说得大义鼎言,既谦虚恭敬,又感恩戴德。
可在场众人无不知晓,这些年来,皇室并没有因为白家对龙斐的恩情而多关照白家,特别是在安定候夫人出事后,皇帝以此为由,冷落了白妃和四皇子,又降了白枫白林兄弟二人的职,至今为止,白逸予已然二十出头,仍旧没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白枫这句承蒙恩泽可谓是重重打了龙家一巴掌!
太后和龙腾神色暗了下来。
龙斐却知道白枫这番话不过是拿来堵他的,白枫真正的目的,还是在帮凤浅拒婚。
“父亲所言有理。”这时,白逸予也走出来,抱拳一礼,道:“长兄已死去多年,此时再受殿下恩德,岂不让人说我白家心术不正,以兄长性命索取恩宠?”
此言中之意是在说龙斐早该报恩,等到如今其心不正,只是为了争夺凤浅,于人不耻。
龙斐眸子闪现出阵阵寒光,白逸予之心路人皆知,他这是要公然与他抢人了!
☆、第五十七章 动手
气氛变得十分紧张压抑,双方陷入僵局,谁也不退让,殿中众人皆静静看着,没有人敢出声,斐王不是好惹的,也就白家和凤浅敢与他叫板,要是其它人,早尸骨无存了,而白家虽然连遭贬谪,可无形中又让人觉得仍旧坚不可摧,所以,这个时候最聪明的就是保持沉默,才能保全自身。
凤浅见时机差不多了,朝太后磕头道:“臣女别的什么都不要,只求太后应下臣女这一件事,算是给臣女这些日子来为太后医治的恩典。”
太后看了龙腾一眼,见他同样一脸为难,一面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弟,一面是为母亲医治的恩人和良臣,手心手背哪边都不好下刀,太后向来疼爱斐王,但龙腾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且还是一国之君,她自是更愿意顾全大局,于是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哀家就准了,皇帝,你就再降一道旨意,解除了她与白逸天的婚事。”
龙腾看向龙斐,见龙斐神色未有多大的变化,想着龙斐定是有许多法子重新赢得凤浅的心,再一个,他对龙斐撒谎之事并不是很赞同,便点头道:“朕明日就下旨。”
“谢太后,皇上恩殿!”凤浅重重磕了个头。
从宫里出来,白枫愧疚地对凤浅道:“浅儿,是大舅舅对不起你。”
“大舅舅言重了,此事不能怪你,斐王的话整个大商除了太后和皇上外哪还有人敢违背,你也是被形势所逼,浅儿不怪你。”凤浅眨了眨水亮的眼睛道。
白枫很欣慰,拍了拍凤浅的肩膀,对旁边的白逸予道:“把你表妹安全送回府去。”
“是,父亲。”白逸予很是恭敬应道。
白枫上了马车离去,白逸予请凤浅上马车,这时,一阵马蹄声响起,两人看去,见一白色身影骑着一匹雪白的马儿奔驰而来,停到了凤浅身边。
“斐王殿下。”凤浅和白逸予行礼。
龙斐潇洒跳下马来,黑珍珠一般的眸子锁紧白衣似雪的少女:“你要和他一起回府?”
“是。”有何不妥?
龙斐拉住她的手:“本王送你。”他绝不会给他们独处的机会。
“不……”未等凤浅拒绝,龙斐已经拉着走向那匹白马。
白逸予向前拦下:“殿下是要强人所难?”语气凌厉。
“哪又如何?”龙斐锐利的目光盯着前面挡路的人,杀意腾腾。
白逸予拉住凤浅另一只手:“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会让你带走她!”
“那本王就成全你!”龙斐一手拽住凤浅,一手凝力成掌风,疾速打向白逸予。
白逸予亦如此,击了一掌过去,两道掌心相撞,内力相冲,白逸予退了一步,龙斐丝毫未动。
凤浅眸子一沉,猛地甩开二人,轻喝道:“你们要打一边去打,别耽误我回府。”说罢跳上马车,让秋娃快速赶车,踏雪而去。
白逸予握紧痛麻了的掌心,狠狠看着龙斐:“白家为你已经没了一个儿子,这一次,我不会再为你牺牲,我绝不会让出浅儿!”
“本王不屑你让,凤浅的心在本王这里,她终有一日是本王的女人!”龙斐说罢,弹了弹衣袖,跨上马背,快速离去。
白逸予握紧拳头,龙斐,我绝不会输你给!
凤浅回到候府,心情有些烦闷,她自是明白白逸予对她的心思,但她已然心如死水,不想再受感情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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