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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间顿时凝重了不少,似乎在隐隐忌惮着什么,但是江春暖却敏锐的从那双倒三角眼里捕捉到了一抹不忿之色。
“走吧,老三!”精瘦汉子又看了一眼那刀疤汉子,两人就一起出去了。
江春暖冷冷的看着两人的背影,手中的紧握的竹篾已是被汗水微微濡湿了……
……
在平平静静中,江春暖又做了了两天俘虏,唯一不同的就是监禁她的地点换了,在一个傍晚,那几个汉字将她的眼睛捂上,然后带上了船,晃晃悠悠中,到了第二天黎明,她就又被他们关进了一座旧楼。
她被囚禁在二楼,而那几个人住在一楼,一样是偏僻地带,一样是插翅难飞,不过待遇还不错。有独立的卫浴设备,还有厨房,另外那我是里还有不少书。一顿三餐的饮食也不错,甚至冰箱里还有一些冰冻的奶制品和雪糕之类的东西。
虽然如此,但是这帮人对她的看守却是相当严格的,她从来没有任何机会与外人接触,更没有机会出这屋子一步,那几个人往往是轮流在楼梯口守着。
江春暖也动了不少的心思,每天除了休息就是蓄谋出逃计划,她甚至向过往楼下续一根绳子,她还想过拿窗帘作为那根绳子的材料,但是却又都宣告破产,因为那几个人盯得太紧,一旦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彻底的排查。
特别是那个梁二,也就是那个二哥,姓梁,人称梁二,更是谨慎,不只看她看得谨慎,看得出也很在意她的安全,自从那天那个疤瘌眼试图对她不轨以后,她就很少见到他了。
一般看守她的除了那两个小喽啰,就是那个身材发达、智力简单的呆滞黑汉子,被人喊做昌子。
江春暖总是猜不透,这帮人既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可是为什么又不干脆放了她呢,她隐隐觉得这些作为必定是和他们的幕后人有关,可是他们的幕后人又是谁呢?谁既想将她带离原来的生活环境,可是又想保护她呢?每当想到这个问题,她总会不由长时间的皱眉深思。
她每天除了冥想逃离计划之外,那就是回想以前的生活,想逝去的外婆,想王肖云,想萧老夫人、她的婆婆,想李娉婷、郑明溪……想她以前生活中有过交集的每个人,当然她最想的还是萧牧野。
她总是怀着几分负气的心情来想他的,对他的感情中有深爱与相思,更有怨怼和气恼。其实他真的是一个又几分任性和恶劣的家伙,喜欢游戏人生,喜欢玩弄和操纵别人,喜欢在无形中给人致命的一击。
只是不知道他这个惯于捉弄别人的人,发现他在捕蝉时,却被后面的人黄雀叼了一口时有什么感觉。
他有没有从新加坡回来?有没有再找她?有没有为她担惊受怕?有没有想她想得夜不成眠呢?
她无从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始终在怪他为了一逞自己的计中计将她弃之而不顾,为什么不呢?他是她的丈夫呀?是她最爱最在乎的人呀!
……
这天江春暖还是像往日一样早早的起来,简单的收拾之后,吃了些早餐,然后就悄悄地坐在了楼梯的一侧,听着楼梯下的人的动静,以便于获得新的讯息来谋划逃跑。
“昌子,我和小山他们出去了,你好好守在这里,回来我们给你带些拆骨肉打牙祭。”
“嗯,你放心吧,二哥!”二愣子应道,江春暖即使没亲眼看着这个场景,也可以想象得到他脸上那副带着垂涎的表情。
梁二带人出去了,楼下顿时安静了了不少,工夫不大,就传来如雷鸣般的鼾声。
江春暖并未因此而高兴,因为她是逃不了的,那二愣子一定是躺在楼底下的旧地毯上狂睡,除非她会凌波微步,再说她又不敢冒险,她抚了抚小腹然后蹙紧了眉。
她肚里的宝宝一切正常,现在已经出了三个月,她的行动已经略显笨拙,但是她知道这个小生命是脆弱的,进来她又食不香寝不安,所以她不敢抱任何大意的心思。
她有些无奈和愤恨,懒得再听下去,回到屋子去睡觉。正当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听见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后就是说话声。
她不由立刻精神起来,因为她听得出那是疤瘌眼那猥琐而沙哑的声音,直觉上她总觉得这个人想对她不利。
疤瘌眼似乎和二愣子交谈了几句,就出去了,因为这二愣子是相当尽忠职守的人,要想从那这里逃到便利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是没过多久,那疤瘌眼就又回来了,好像带回了什么东西,在向二愣子献宝。
“怎么样,昌子,看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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