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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盖脸一阵喝斥。宗禹此时再已忍耐不住,剑一挥道:“大伙儿上啊,捉住两个妖道回山请功。”泰山派的人各拿兵刃,乱嚷乱叫中与四大弟子动起手来。
又听庄铮道:“岂不闻用兵之道,贵在奇正相生?如正道不行,当出奇计以求变化。一靠之后,我若扳出反击,萧兄可趁势反扳扭断,弃去数枚无用之子,换取强大外势,并争得先手,去那空旷的上半盘落子经营,另辟新天地,这般行法,全局胜负之数尚在未定之天,不知萧兄以为然否?”萧遥越看越觉有理,猛然惊悟,一拍额头,道:“奇正之法,小弟精研,想不到尚不如庄兄融会贯通,出入兵弈两道。”萧遥一摇头道:“萧兄精通三黄六壬、孙吴韬略,乃一代奇才,只是尘念未绝,易为俗务分心。”
萧遥脸色倏变,道:“庄兄,你什么意思?要小弟反叛教主,降顺那徐贼?”庄铮轻摇羽扇,只笑不答。当下萧遥依着庄铮所言之法一路行去。二人不言不语,只专注棋秤之上,于亭外杀斗之声充耳不闻。
五大弟子的五行大阵曲尽五行相生相克之妙,虽只五人,可挡百人,如今少了一个木太岁,虽能布阵,但至土位而断,生不能生,克不能克,威力不及五位齐全的十分之一。打斗中宗禹一声暴喝已然纵入亭中,一棒向萧遥头顶砸落。萧遥不会丝毫武功,明知危 3ǔωω。cōm险降临却是反应不及,庄铮急伸羽扇在宗禹棒头一扫,那铁棒竟脱手而飞,越池而过,直插入对面一处山石中。
宗禹心下大骇,却并不就此罢休,双手成拳,向里一合,击萧遥两个太阳穴。这一招“五雷轰顶”极是歹毒,看似平平两拳,其中变招后手不可以道里计。庄铮大喝一声:“好个泰山的地头蛇!”扬手一枚棋子射打宗禹左眼,此乃围魏救赵之法,要让他回手自救,以解萧遥之厄。哪知宗禹不避不让,双拳已打在萧遥两边太阳穴上,自己左眼也被棋子击瞎。却见他身形纵出了凉亭,向山上狂奔。未及五步,忽觉背心一凉,被一飞刀击中,顿时毒贯全身,但他去势既快,又奔出十来步才仆地。出手的是卖刀客刀梦飞。
刀梦飞等人在暗处观战,在宗禹攻入凉亭之际便现身相救,想不到宗禹与萧先生似有不可戴天之仇一般,不顾性命的一出手便是杀着。待他们赶到时萧先生已受重创,本想拣个人情,却不想贻误了时机。狗皮道人为萧遥查看伤势,见他太阳穴肿大,嘴唇乌紫,伤势甚重,立忙从褡裢中取出几味草药,用“莫奈何”捣碎,在萧遥肿处擦抹。
其余散人气急之下把剩下泰山派的人一个个杀了,欧阳千钟留了个活口,揪住他衣襟道:“姓归的见了我教主也要磕响头,何来的胆子敢对我九散人下毒手?”那人见欧阳千钟面相凶恶,已自吓得半死,只得招道:“是……是贵教左护法徐鸿儒逼咱掌门做的,说请不来姓萧的,就不让掌门活命。”欧阳千钟怒道:“去你妈的徐鸿儒!”一头撞上那人顶门,直把他撞得脑浆崩裂而死。又道:“他奶奶的,我去找归岩老家伙算账。“说罢欲行。刀梦飞拉住他道:“眼下尚有要事,待收拾了徐鸿儒,再取泰山合派人头不迟。”欧阳千钟愤恨难平,一口浓痰吐在一名泰山弟子死尸脸上,说道:“正是!”
忽听有人大叫道:“师父,徒儿来迟一步。”山路拐弯处飞奔来两人,前一人衣袂飞扬,是莲姬白莲花,后一人是五爷木太岁。再后面是芙蓉紫府的五个剑婢。众散人忙上前拜见莲姬。美黛子道:“九散人都到齐了,很好,很好。萧先生没事么?”说到这里,瞧了一眼少冲。少冲这时倒不愿与她相见,别过脸去,正好与庄铮面对面,只见他鹤氅鹑衣,手摇鹅毛扇,仿佛画中仙人一般,冲口叫道:“庄大哥!”
庄铮微一点头,道:“小兄弟好生面熟,仿佛哪里见过。同道中人,相逢是友,又何必曾经相识?”少冲听出他话意是不想与自己相认,自今日起再作朋友,便也点头报之一笑。
萧遥仍是昏迷不醒,木太岁趴在萧遥身上痛哭不已,叫道:“都是徒儿不孝,让师父给那徐贼害了。”狗皮道人一瞪眼道:“休要胡说!那姓宗的劲力不纯,尚未震碎萧先生的经脉,只是阻滞气血一时的运行,小道为他推宫过血,过一会儿自当无事。”众散人进入凉亭看狗皮道人施治。烟花娘子道:“猴道,你行不行啊?若是不行,莫害了萧先生。”狗皮道人一脸愁容,道:“活马权当死马医吧。”
美黛子道:“徐鸿儒知道九散人聚会不利于他,定然使出万般诡计加害。”木太岁双目噙泪道:“不错!徐贼假手泰山派下此杀手,如今只伤了家师,必定不肯罢手。”空空儿一摊双手,道:“徐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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