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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脱手。赶紧用袖子包裹起来,握于手中。走到南宫破败所指的那个钟乳后,缩身藏着。心下奇怪:“这是什么兵器,只须拔开塞子,就能让敌人中毒?
又听辛达罗道:“朱睛冰蟾乃蛊之天敌,你有了冰蟾,自然不用怕我了,可惜你不知道,我已育成‘千蛊之蛊’,就算你能找到什么冰蟾,也不能胜我了。”南宫破败高声道:“你错了,我南宫破败从来没怕过你。三年中你给我连出难题,加上小乞丐,共是七道。第一道你在活人肚里种上十八条蚂蟥,我用断肠草以毒攻毒,泻法去之。后来是吸血蛊、猫鬼、氐羌、钩虫、腐尸蛊、沙虱,一道比一道难解,但还是被我解了。”辛达罗道:“就算你胜了前面七次,却输了最后一次。这一次是满盘皆输,连以前胜了都输给我。这就好比赌博,前面的银子是我让你,诱你最后一次把老本全押上,我再一古脑儿赢回来。”
南宫破败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辛达罗又道:“你一定没有想到,我竟然得到‘千蛊之蛊’。你更加想不到,咬你的蛊虫其实就是金蚕。寻常的金蚕毒性并不怎么厉害,可是这只金蚕一年里只以毒物为食,毒性岂不成千倍增长?”南宫破败道:“你用的是‘瓮选’之法?”辛达罗道:“不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搜集各种厉害的毒物,五毒之外,又有壁虎、蝙蝠、毒蛾、蜂、蚁之属,各取百只于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毒物尽食诸毒物,是为毒王。再取诸毒王共置一瓮,经年开之,必有一王尽食诸王。我这个瓮选之法,是不是非同一般?”
南宫破败冷笑一声道:“你倒费了不少心思。”辛达罗道:“说起来,你我总角相交,后来又喝过牛角酒,同桌而食,同被而眠,又同师学艺,情同手足,不分彼此,比亲兄弟还亲上一层。可是为什么师父总夸赞你聪明,我一有不对却被骂得狗血淋头?你不过碰巧治好了苗老虎的蛊毒,就被人号为‘蛊王’。王者,一也。师父死了,也就罢了,把我这个师兄往何处搁?其实,放蛊、治蛊的能耐你哪一点儿比得上我?你倒好,聒不知耻的到处张扬,别人都只知有你南宫破败,哪有我辛达罗?”
辛达罗越说走得越近,少冲已能看见他,但不在一丈之内。心想这两个仇敌小时还是好朋友,为了‘蛊王’之号竟翻了脸。
又听南宫破败道:“别人怎么称我那是别人的事。可是你知道别人为什么这么抬举我,不抬举你么?因你只喜放蛊,说白了便是捉弄人,别人怎么会欢喜你?我遇专攻治蛊,你我虽财物不分彼此,但性情正好相反,却怪人不得。”
辛达罗道:“没有我放蛊,哪有你治蛊?为什么你能扬名,我却不可以?”南宫破败道:“这些年逍遥谷由你主事,藏污纳垢,被人称作了恶人谷,我这‘蛊王’的名声也被你弄得臭不可闻。你搞出个‘蛊浸’之法,我旧日的人一个个如傀儡般受你驱使,我有谷不能归,你已大占上风,现下我又中你算计,命在旦夕,你可以得意了。”
辛达罗果然很是得意,笑道:“师父他老人家说这‘蛊浸’之法只是古书中的奇谈怪论,想不到他一向看不起的徒儿竟然得以成功。他最得意的徒儿又怎样?还不是恶名远播,为人不耻?莫谈金蚕蛊毒无法自解,对付蛊浸更莫之奈何。”他指了一下身旁的马啸风道:“你知道他是谁么?铲平帮大王马啸风,一手铁爪功威镇中原,又是天下第一帮的帮主,还不是成了我的奴仆?我指东他东,我指西他西。”
南宫破败微惊道:“他是马啸风?难道你已得到玄女赤玉箫?”辛达罗道:“不错!你说‘得玉箫者得天下’,这玉箫中藏着什么秘密你却不说,我问姓马的,他也不知道,他这个样子,是不会说假话的。”南宫破败道:“我不过一句戏言,你还当了真。”辛达罗道:“我那徒儿秦汉说,就算是句假话,既然天下人都当了真,那就是一句真话,嘿嘿,说得大有道理。何况你未入师门之前,对我从不说假话的,你说这是你家族世代相传的秘密,必是很要紧的,你现下说出来,说不是我一时高兴,只废你武功,饶你不死。”
南宫破败却闭了双目,不再说话。辛达罗大怒,在马啸风背后点了数指,摸出一个竹叶哨,吹了起来。马啸风闻声立即发狂,向南宫破败猛扑过去。
若在平日,两个马啸风也不看在眼里,但此时力不从心,左闪右避,颇为狼狈,反引起毒气上攻。少冲见事在紧急,跳了出来,直扑辛达罗。辛达罗见突然之间冒出个人,略出意料之外,但立即看清是被自己下过蛊的小乞丐。眼见他扑到,立即飞起一腿,正踹中少冲小腹。少冲早已运气于腹,这一脚虽将他踢了个仰八叉,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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