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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韦国庆行走间动作挺灵活的,不像受伤未愈的样子,就好奇地问他,“韦大队,你的伤好了?”
一说起这事儿,韦国庆就是一脸感激,“好得差不多了。说起来还得多谢你们呢,我进了医院越治越重,那些伤口都开始流脓了,幸亏你们托吕处长给我送药过来,要不然我现在可能就躺在医院里等死了。”
托吕志伟送药这事儿不是我办的,那就一定是冯甜办的了。
说老实话,冯甜这待人处事比我可强多了,堪称滴水不露,连一面之缘的韦国庆都能安排得好好的,可是她为什么在我面前就又任性又坏脾气呢?难道是看我好欺负?
韦国庆说完这事儿,突然问:“老弟,你真不知道小宋是哪个?”
我很是无辜地说:“我真不认识她啊!”
韦国庆就说:“不是吧,我们小宋可是美女啊,你居然能不记得她,不会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吧。我给你提个醒,长盛街那次,被扑倒的那个,想起来没有?”
他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对啊,刚才那女警就是在长盛街那次被虫子附体的特警给扑倒的那个嘛,当时多亏我反应快,要不然她就得被生生啃了。
当时场面太混乱紧张,我真心没记住这位长什么样子!
真亏啊,难得英雄救美一次,居然没记住人家长相!
不过,韦国庆,你好歹也是一特警大队长,要不要一脸八卦地样子啊,太丢脸了。
我只好板着脸应了一句“想起来了”,就赶紧领先往前走。
这房子是典型的北方农村平房,独门独院,面南背北,中间开门,两边是两间卧室,进门是客厅,后面是厨房。
走到门前,我没有立刻开门,示意跟在身后的特警到门两侧蹲下,先敲了三下,这才拉开房门。
门一开,浓浓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
我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对血腥味不陌生,当时就觉出不对了。
这血腥味太新鲜了,只有刚流出来的血才会有这么新鲜的味道,要是时间长了的话,就会夹着腐臭味道。
房间里那尸体被剥皮已经有些时间了,怎么可能一点臭味都没有!
那具血淋淋的无皮尸体就躺在客厅中央,身下的地面干干净净,一点血都没有。
尸体四周果然摆了很多东西,乱七八糟的一时也看不清楚。
吕志伟提到的那条笨狗就躺在距离尸体不到一米远的地方,血流了老大一滩。
血腥味是从狗尸体来的,那具剥皮的尸体压根就没散发出一点味道!
我提高警惕,先没进门,而是掏出在墨斗里浸过的糯米,沿着门缝细细洒了一遍,又在离地约半尺高的位置,拦上三道红绵线,这才小心翼翼地迈过红线,走进客厅。
进了门,先转动脑袋,让头上的摄像头尽可能把客厅里的环境都拍一遍,再按照冯甜的要求,把尸体旁边摆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物件一样一样清点出种类和数量。
尸体旁边,除了吕志伟之前说的地瓜豆角之类的东西外,最主要是还摆了一圈小镜子。
就是很普通的那种巴掌大小的画妆镜,一共九面,镜面中央点有红点,镜面前竖着白蜡烛,蜡烛都还都燃烧着,可是地面却没有流淌下来的蜡油。
最主要的是蜡烛的火焰不是黄色或红色的,而是绿色的!
幸好现在是白天,这要是晚上的话,光这绿蜡烛就能把人吓个好歹。
“这是八镜定魂术。”冯甜沉声说,“被剥皮的这人的魂魄还被困在尸体里,继续承受着剥皮时的痛苦。你看看尸体正对着的天花板,上面有没有个模糊的血影?”
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因为有俞家的前车之鉴,我没敢马上回答,而是仔细看了又看,还晃了晃脑袋换换角度,确认确实什么痕迹都没有后,才给冯甜回话。
冯甜说:“这说明施术人取的是活人生剥之法,在整个剥皮过程中,那人都活着而且处于清醒状态……”
说到这里,她突然沉默片刻,似乎有什么问题拿不准,再开口时,语气就有些犹豫,“或许,那人没有死!”
我一听不禁大吃一惊。
整个皮都剥下来了,还摆地板上晾了这么长时间,还会没死?怎么可能!光是剥皮过程痛也痛死了!
不过冯甜向来不会没有根据乱说,我就问:“为什么这么说?”
冯甜沉声说:“活人生剥,八镜定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