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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菜,只道快快去做。
苏玲珑收回刚还看向湖面的目光,轻声道:“催他们干什么,我们反正不着急回去。”
李嬴却道:“可是本王着急王妃在饿肚子。”
呃?苏玲珑心中如同打翻五味瓶。神情复杂看看对面的人,暗道看不透。自从他二人摊牌后,李嬴外人面前还是放荡不羁的代王,只面对他时,已经敛起一贯的纨绔公子哥形象。
“王妃鲜少出来走动,是为夫之过。趁着今日天气晴好,多玩玩,晚上顺道去岳父家打牙祭。”
苏玲珑更是坐立难安,总觉得不大自在,低声道:“你用不着这样吧?我们是合作,可你也不用这般献殷勤啊!”
李嬴摆手,眉眼带笑,“要去,怎么说也是年关啦!按规矩,除夕本王要带你进宫贺岁,不趁现在回去,哪还有机会去拜见岳父、岳母。”
听说要进宫贺岁,苏玲珑咧嘴。
李嬴向他笑笑,一切有本王,不会有事。
话说苏家没有得到代王夫妇回门的消息,不知是不是李嬴有意为之,要的就是给苏家二老一个惊喜。
“小婿见过岳父、岳母大人。”见面时,李嬴先行见礼。
苏夫人看看小儿子,这次气色好了很多,人似乎也胖了点,心也跟着放下,笑着拉起儿子就走。苏玲珑被老母亲像领个小孩一样牵着手,顿时大窘,连叫几声老娘,这苏夫人才觉似有不妥,松了手。
“王爷见笑,拙荆就是这个样子。”
李嬴莞尔,“本王有时候就很羡慕王妃,慈母如此,有福啊。”这句感慨发自肺腑,想得而不得,留下的,也就只有惆怅。
苏定国沉吟不语,李嬴也不说话。二人默默在客厅喝茶。
“王爷,玲珑今日没有太荒唐吧。”
苏定国在很久之后,方涩涩开口详询。不过李嬴听来,仿佛是一记重锤狠砸后脑。荒唐的,岂是苏玲珑。某王爷很尴尬,“没有,王妃很好。”
“一个男人,不懂得为妻之道,若是玲珑哪里做错,王爷还需多担待一二。”
李嬴更加汗颜,拱手,“岳父大人言重,王妃与本王如今甚为和睦。”
“如此,甚好。”
李嬴合上盖碗杯盖,放下茶碗,轻轻唤了声:“太傅。”
苏定国一怔,轻笑:“王爷还记得那事。”
李嬴也笑,“太傅虽当初只教了本王一个字,然本王始终铭记于心。”
苏定国微微惊讶,继而大笑,“记得那个字,王爷写得可是难看的紧。不知过了这些年,有没有点进步。”
“请出笔墨纸砚,本王写给太傅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笔墨伺候!”苏定国来了兴致。
僵局,因一声太傅,就此打破。
两方镇纸压好上等的蜀笺,苏定国一旁落座,端起茶碗,笑呵呵品茶,只等李嬴交来“答卷”。
李嬴自笔架抽出一杆大号狼毫,饱蘸香墨,闭目凝神。须臾,大睁双目,腕沉于臂,唰唰,在纸上挥舞起来。一个字不难写,要写好,却是不易。一字写完,狼毫挂回笔架,撤下镇纸,李嬴托起纸笺,吹干墨迹,两手捧着,恭敬呈给苏定国。
苏定国接过只看一眼,大赞:“怀素的狂草,写的好啊!”
那张溢着墨香的纸笺上,龙飞凤舞,只有一字:忠。
“写的好啊,王爷可是多年一直练习书法么?”
李嬴忽然不好意思起来,書稥“不瞒岳父大人,这么多年,本王只练了这一字。”
呃!苏定国险些脚软,自太师椅上滑下去。
李嬴道:“岳父是知道的,小婿爱好广,弓马骑射,交友游历,喝酒、行令、推牌九,呃,女色也好一些。当然,现在好男色,不过小婿保证,只宠爱王妃一个。所以您想想,小婿练字的机会实在不多。”
苏定国一张老脸,由红变绿,由绿转黑,最后竟是气得胡子也吹起来,呀呀呸,当真气死老夫!
……
“喂,你跟老头说了什么,瞧把老头气得?”
李嬴舍不得放开他的嘴,又亲了亲,才道:“也没什么,就是告诉岳父大人,喂,你的女婿要造反,你老是不是该表示点什么?投诚、溜须这种事就免了,来点实惠,拿不出个千八百万的银子,那就给本王拉点人头来,组成一只内宫禁军也好。”那李嬴,怪声怪调,煞有介事,只把怀中人逗得捧腹不止。
揉了揉已经笑得抽筋的肚子,苏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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