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页)
地看着我爷爷死吗?”
这句话一下子把南宫或惊醒了他不再犹豫。立即用力地按着陈老药的左腕刀刃一闪立即有血箭喷出!!
让南宫或吃惊不小的是陈老药的血竟呈淡绿之色而且比常人的血要粘稠得多洒于床上之后很快就凝固了。
南宫或虽然知道阿羚会有方法止住血流但他仍是忐忑不安陈老药手腕上喷洒的血使人触目惊心。
此时他听到了陈老药咬牙切齿之声似乎要将牙生生咬碎才善罢甘休。
南宫或一惊心道:“若是他在这样的半晕迷状态中突然咬下自己的舌头那便完了。”
此时他的身子压在陈老药的身上而他的膝盖将陈老药的手腕死死地顶在床上他已腾不出手去找东西塞入他的嘴中了。
阿羚以极快的度将十几只药葫芦的药倒入同一个钵中然后以温水冲开飞地搅动着她已忙得满头大汗了。
情急之下南宫或只好将自己的手伸入了陈老药的口中。
一伸入他立即感到一阵剧痛从他的手上穿过经脉传遍全身。
陈老药一口咬住他的手再也不肯松开!
南宫或觉得自己的手大概己被陈老药嚼得一团稀烂了!
但他没有将自己的手收回来使那么任陈老药咬着。
阿羚体中之药搅着搅着竟成了糊状之物他立即轻声问道:“南宫大哥压得住吗?”
南宫或只能点了点头因为他已痛得不住地倒吸冷气了哪里说得出话来?
阿羚见他一点头立即俯下身来将钵中的糊状之物在陈老药的手腕伤口上涂!
这药果然极为神奇很快陈老药的血不再流了!
而陈老药的呻吟声也渐渐地小了翻腾地挣扎也不再那么剧烈了。
南宫或这才敢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一看手已被咬得一片血肉模糊。
阿羚惊叫了一声:“你的手?”
南宫或一笑道:“没事伤了皮肉而已骨头却没有咬断!”
陈老药的翻动变成了蠕动他的呻吟声也渐渐地变小了。
终于他的喉底“咯”的一声同时身子用力一挺终于瘫软不动了。
………【第十七章 怪异之病】………
南宫或与阿羚这才松了一口气抹去了额头的冷汗。
南宫或心有余悸地道:“每次陈老前辈病时都是如此痛苦不堪吗?”
阿羚有些哀伤地道:“不错这种病已折腾爷爷十几年了我不知道在我没有长大之前他是如何挺过来的又是如何给自己控制痛苦的。”
南宫或听她这么一说不由惊讶地问道:“即使是你长大了一个人也无法控制得住他呀?”
阿羚道:“但以往病情作时都是在每月的十五日所以一到十五日我与爷爷二人便早早地作好准备在我爷爷的病情还没有作之前先将他捆好然后将药也准备好一旦爷爷的病情作便尽快完成割脉疗伤的动作那时我爷爷还有一定的自控能力。”
南宫或有些怜悯地看了看阿羚无论如何自己的亲人每年中有十二个日子要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中度过而她又是惟一一个可以帮助陈老药的人这对于一个才十几岁的小姑娘来说实在是不易。
二人便那么静静地坐在陈老药的床前一时反倒无话可说了。
阿羚将铁索小心翼翼地解下重新放下又让床板恢复了原样再细心地替陈老药擦拭身上、脸上、嘴上的血迹。
陈老药晕迷未醒鼻息也很弱。
南宫或突然想起了什么忙问道:“阿羚为何今日你未提早做好准备?”
阿羚道:“因为今天不是十五日。”
南宫或有些吃惊地道:“你爷爷的病以前是否有不按时间规律生吗?”
阿羚道:“没有从来没有以前总是准时的在十五日那天病不知为何今天只是十二日便病了若不是恰好遇到你在这儿恐怕……恐怕我一个人无论如何也应付不了。”
说到这儿她的眼圈不由一红大概是想到万一有一日她爷爷病情作再也控制不住那么这世上她便是孤苦伶仃的一人了所以才黯然伤神。
盏茶的工夫过去了陈老药还未醒来他牙关咬得铁紧脸色也苍白得可怕他的身子本就干瘦现在更是如此了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年在苦难与折磨中苍老了十年。
他的形态萎缩憔悴。
阿羚看了看陈老药她的眼中有一种担忧之色。
又等了一刻钟陈老药还没有醒过来。
阿羚的担忧之色更甚了她忐忑不安地绞着手指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