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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轻轻的合上了。
另一只手却突兀握住门把,又把房门敞开,行之天的肩被人搂住,他斜一眼,那只搁在他肩头的手,指间纤细修长,大拇指与食指交合处纹了一只黑玫瑰。
那人凑着头,嬉皮笑脸地说,“里面躺的就是你在E-mail里提及的那个宝贝的妹妹?”
行之天敛笑,神情冷淡,挥开了他的手。
那个人也不恼,站直了,捋起束在左襟前的黑发,笑得颇兴致浓浓,“我留学前可没少听你提过她,照片都贴了一卧室,怎么舍得把她拿来让我看了?”
行之天用身子将门挡住,望着他眸子里笑得不冷不热。
那欣长的少年的瞳碧绿,一泓池水一般,发却长及腰间,柔美的脸庞几乎令人无法判别性别,声音却是磁性极了,充满魅惑,让人一听就有种沉沦的感觉。
沉沦……
他小子又不安分了!
行之天敛神,转身将门掩上,咳嗽一声,“别想催眠我。”
少年碧绿美瞳暗淡下来,似乎有些不甘愿。“你倒是觉醒得快,每次就差那么一丁点儿,可总被你逃了。”
行之天笑着,“和你在一起,总该得提防的。”
“你自控力总是那么好,不多说,不多看就不易出错。”那人笑着,自顾自的说着,“不过就是性子太闷,真不知道你那宝贝妹妹怎么受得了你。”
“受不受得了,自是我们二人之间的事。妖之,这与你无关。”
“二人之间的事……怕是都是一些暧昧事,”唇角勾着笑,碧瞳波光潋敛,“以前我就说你心理有问题,如今禁忌恋妹恋童,你怕是都想尝了,照我看来要来治疗的不是她……而是你。”
行之天笑得颇有些讽刺,“大老远把你从美国请过来,可不是只想听你这些乱七八糟的。”
“那是。”妖之捋着发,眼神犀利,晓有兴致地笑着,“这么好玩儿的事,当然不能缺我。”
行之天望一眼紧闭的房门,不紧不慢的下了楼梯。
撤走了仆人,行之天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猩红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流淌,他端着还没来得及喝,手上一麻,盛满酒的玻璃杯就被妖之抢走了,抢归抢,那人还笑得这般没心没肺。
“你倒是从来都不会照顾客人。”
“你不也是总喜欢抢人东西么?”
“你倒是了解我。”妖之仰头,烈酒一口便喝了,唇也火红,“想从我这儿知道什么?”
“之若从前不会像这么怕黑的,我想知道以前出了什么事。”
一口酒喷了出来,
衣衫上湿嗒嗒的,弄润了,妖之抹着嘴,瞪大眼睛,神情颇“狰狞”,“就为这么一点小事儿,大老远把我找回来?!随便找个心理医生不就行了。”他像是呛到了边咳边说,到最后声音近似咆哮。
“你不就是心理医生么。”
“我五岁就跟着老爸学心理,十一岁就拿到了心理学硕士,如今在美国研究院忙得焦头烂额,世界上的论催眠术没人能胜过我,你却让我来研究你妹为什么会怕黑!?”
“我已经买下你在美国的研究院,顾你来当私人医生,合同怕是不久美国那边你的上司会给你寄过来,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真……买了?”
“是。”
妖之侧目注视了他许久,继而笑得开怀,“早说嘛,不错够哥儿们,我正被美国那边繁琐的事儿绊着呢,寻思着要不要找家里人出面把它那边的合同解约了,没料到你就把我脱离苦海了。签……当然签,这不签迟早也得签。”他捻着茶几上的瓜子,咳得细细簌簌的,“你可比我家那老爹厉害了么,逮了我一年也捞着我的影儿,你倒好!爪子这么一抓,便把我逮着了。”
爪子那么一抓……
寒,
当我是猫科动物啊。
行之天斜一眼他吐在地上,散乱的瓜子嗑,皱眉。
这家伙几年了,还这么邋遢。
这倒是和小家伙有得一拼。
“我寻思,你亲爱的妹妹惧黑的症状与伯父伯母飞机失事有莫大的关系。”
“此话怎讲?”
“嗯,我便简单的说了,我依稀记得那次大概是因为天气不好不适合登机航行,因此许多航班都取消了,而你父母却执意带着宝宝坐上了私人飞机,坠机那天又逢雷雨交加,小家伙或许是受了刺激,失忆怕黑都是有可能的。”
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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