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灸多坐到院子里大理石做的小圆桌旁,点了点头。
“你徒弟叫什么?”
“于羽雨”这么听得像勒马的声音‘吁吁吁’…
何墨水终于不会再纠结自己的名字不好听呢,幸好当初她爹没给她取何合荷,估计每次听见她名字的人都会笑了吧。
“她是哪里人?”
“京城人士,清白人家。”
她有问这个吗?她又不是老。。鸨。
“她多大了?”
“今年正好三十八岁”
“她什么时候拜你为师的?”
“十八岁,我强制她拜我为师的。”
她没有问细节,再者说,这丢人的事就不要讲出来了。
“那她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
“她的这些事,是她告诉你的还是你查到的?”
“她自己说的,做师父的一定要相信徒儿、”
问完后的何墨水有这一丝疑惑,想了想,有些害怕的问道:“那…她还活着吗?”
灸多脸色一黑,道:“不知道。”
何墨水点点头,想着自己的事情,没有理会灸多看她的眼神有些一点奇怪。
“小丫头,你…我怎么感觉你变了。”
何墨水一惊,又马上恢复正常,故意道:“哪里变了?变美了还是变瘦了?”
灸多见何墨水又嬉皮笑脸的,故讽刺道:“你知道你吃的药都是些大补的药材,你觉得你会瘦吗?”
何墨水不屑的呛声道:“就算我胖,也有人喜欢我,臭老头,你看看你,孤苦伶仃的,可怜…那”
说完话,何墨水一下子就觉得对不起灸多了,抬头看着灸多那张沧桑的面容,心里一酸,刚想说‘对不起’,突然肚子一阵抽搐,何墨水以为又是那子午断肠散在作怪。
只听见,灸多慢悠悠的说道:“放心,不是子午断肠散,只是普通的泻药而已。”
何墨水这才知道她中招了…
这只能怪她自己乱说话,果然她爹说得对,不要随便碰别人的底线,不然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她现在是站都不知道怎么站的了。半个时辰上了十趟茅厕。双腿已经快站不住了。
灸多拦住何墨水的第十一趟的茅厕之路,问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么多关于于羽雨的事?”
何墨水双手捂住肚子,小脸通红的说道:“你…快让开,我不行了。”
“不行,你不说实话,你就在这拉裤裆吧。”
…
“灸多!”何墨水急了,她越是急越是‘急’。
何墨水边拉开灸多便说道:“我只是单纯的想知道这个戒指的主人是谁嘛?”
可灸多还是纹丝不动,不信的说道:“小丫头,别骗人,不然可不止是泻药。”脸上一闪即逝的危险信号,让何墨水一吓。
何墨水哭丧着脸,大喊:“大魔头,救命…不,救屎啊。”
……
灸多见何墨水真的急得团团转了,那小脸上的冷汗越发的多,心道:何墨水不似心机重的人,又没有武功内力,应该不是对小雨出手的人派来的。
灸多一笑道:“那小伙子现在睡的死着呢,叫也没有。”
说话间的灸多已经让开了路,何墨水冲刺般的奔向茅厕。
“灸多你的皱纹都可以夹死蚊子,别笑了。”
“嘁,老头我正研发防老抗衰的药呢。”灸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嘭——’重重的关门声和何墨水的大嗓门的道 ;“成功了,给我免费来一箱!”
“可以,不过你得帮我找找我那徒弟,找到就行了。”灸多还是没有忍住的说出了条件。
伴随着一声闷声的‘嗯’和噼里啪啦的倾泻声,灸多默默的走远了。
何墨水久久没有听见灸多的声音,想来是灸多被自己熏走了,不过她自己也差不多了。蹲在茅厕的何墨水捂着鼻子想着。
当何墨水再次从茅厕出来时,腹中已不痛了。
灸多的人也早悠闲的在看着他的医书了。
“不要忘了刚才的约定。”走过灸多旁边的时候,听见了灸多那带着一丝期望的话语。
何墨水心里有些感动,灸多所说嘴上一直不想提于羽雨,但是还是很关心她的。刚才应该也是因为怕她对于羽雨不利才下的药吧。
“不要用这个眼神看着我,老头我才不是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