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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度浪漫夜晚。”他忽地粗暴起来,捉起柔白小手就想将人带走。
忽觉不安的杜立薇以另一手按住他大掌,示意他停步。“我得先送他回去。”
金发男子眸中轻闪过一道阴色。“在我们国家,小孩子从小就要训练他独立,他是附近的小朋友吧?就让他试着认路,太过保护他反而对他不好。”
“可是……”
“来,你要狠下心,当推幼鹰下悬崖的老鹰,不让它学飞,它永远也飞不高。”他不会让任何事阻碍他,结穗的麦子就要收成了。
“我……”
正当杜立薇犹豫不决的时候,一道偏冷的男音骤然扬起——
“放开她,阿尔梅里亚,她不是你该碰的对象。”
第5章
“什么叫她不是我该碰的对象?古板无趣的奥特堂兄,你可别用嫉妒的眼神虐杀我体健身强的肉体,美丽的山茶花会因此凋零。”
奥特堂兄?
他们是堂兄弟?
可是不论外表、气质、举止谈吐,几乎没有一处相似,如此迥异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有血缘上的联系,是有人搞错了吧?
满脸狐疑的杜立薇先看看发黑如墨的奥特,再瞧瞧发丝璨似黄金的阿尔梅里亚?福诺克斯,一个深黄玉色泽棕眸,一个深海般湛蓝瞳,完全兜不在一块。
而且看他们的表情,似乎有过一段不愉快的摩擦,虽然彼此互看着对方,可是感觉不到亲人间的暖意和热络。比利时有三种官方语言,一是北方占全国人口百分之五九的法兰德斯区,以荷兰语为主,一是南方的瓦隆尼亚区,人口占百分之一,说的是法语,另有一小部份族群则是德语。
而阿尔梅里亚此时说的正是荷兰语,他以为懂得此语的东方人并不多,故而改变口音。
但事实上,杜立薇是语言方面的天才,她对荷兰语的了解不深,若是慢慢地讲,词汇不要太深,勉强听得懂六、七成。
不过他说得太快了,她大概只吸收了两成左右,似懂非懂地揣测两人的对话。
“不要用你讨好女人的语气跟我说话,你到台湾来干什么?国内的事解决了吗?”奥特指的是他天文数字的债务。
蓝眸闪了闪冷光。“你来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总不是来找你叙旧的,这点你大可放心。”
防着他,这家伙凭什么防他?他才是那个别有所图的小偷,想从他手中偷走他的荣耀。“别把你那一套心眼搬来这座小岛,我是来教书的,同时研究南岛语系,纳入全球语言文化保留中心。”
“奥特堂兄,你太急躁了,我来走走看看,到处旅行,应该不妨碍你教学的热忱,你不必担心我行程上的安全。”倒是他得小心了,风太大会吹乱了头发。
“我忧心的是别人的安危,你是危险份子,对善良纯朴的老实人来说,是一棵不适合栽种的树瘤。”他只会带给周遭的人坏处,毫无帮助。
“呵……呵……蒙你看得起,真把我看得如此重要,我可要感谢你对我的称赞。”他是危险的,对女人而言。
阿尔梅里亚的轻佻言行,让奥特眉头不自觉一蹙。“不管你想做什么,我只要求你一件事,不许你做出危及他人意愿的行为。”
闻言,他金发往后一甩,帅气利落。“什么时候我做事也轮到你来管,你不觉得把自己抬得太高,以为整片天空都是你的吧?”
“阿尔梅里亚,这是请求,不是命令,你该知分寸,这里并非我们国家,由不得你胡来。”他必须看紧他,免得他又惹出祸事。
“想要我安份,你自个的轻重也要斟酌点,别和我玩两个人手法,关于游戏方面,我可是高手。”他不见得玩得过他。
“你……”
奥特神色凝重地想再次告戒他,勿使卑劣手段,造成家族间的分裂,但是他没能说出口,一副情圣模样的阿尔梅里亚已越过他,走向他刻意保护的女学生。
“天使,我忘了询问你的芳名,可否由你甜蜜的小口告知?”他又从荷兰语转为慵懒的法语。
脸微红的杜立薇害羞地说出自己的外国名字。“薇妮。”
其实她自个取名时,曾被笑小熊维尼。
“美丽的薇妮小姐,请容我自我介绍,我是阿尔梅里亚?福诺克斯,福诺克斯亲王的独子,很荣幸认识你。”话说完行一礼,他依国际礼仪,亲吻淑女手背……
呃!没亲到。
“够了,用不着对她献殷勤,台湾是保守的国家,不兴肢体碰触的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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