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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不仅排除了詹姆斯的嫌疑,还带来了一个很重要的情报:话筒没有声。 既然排除了詹姆斯自导自演的可能,确认他手机里没有声音的事实,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boss,他不能说话。 他能打电话,却不能说话,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方式和詹姆斯交流。 “这也太难找了。”就连罗凡德也能预见的困难,因为在这个世界,哪怕只剩一个器官,都能指认他是一个完整的人。 谁知道boss是人,是心脏,还是一抹混在泥土里的肝脏碎片啊? 弥什百思不得其解,紧蹙眉头。 因为这场游戏,玩家们的人身自由终于被解禁,她们可以随意走动指认可能存在的boss。弥什等人走出牢房,才发现这个地方居然正好处于赌场、工厂、农场、畸形秀和工坊的中心。 她们站在路边,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建筑物的一角,就是这么近。 “我们该去哪,暹粒那么大,谁知道boss会在哪里啊?”谢裔任劳任怨地背着杨阿英,他才十八岁,做不来把同伴丢在牢房里的事情,而且那房间里还那么多老鼠,如果把她丢下,只需要小半天杨阿英就剩下一捧白骨了。 弥什也没有教育谢裔三观的责任,他爱背就背着吧,她只想快点揪出顷傅。 然后在这个副本里报现实的仇。 “詹姆斯说,boss看过我们。”弥什又开始给詹姆斯的话做阅读理解,逐字逐句分解:“也就是说在我们的经历里,曾经有过跟boss照面的瞬间。” 罗凡德接过话茬:“那就只剩下赌场、工厂、农场、畸形秀和工坊了。” … 好家伙。 居然一样都没少,这些日子她们走过的地方也太多了! 弥什也被结论无语了一瞬,而后继续分析:“然后排除受害者。怎么说也是副本boss,不太可能呆在受害者的躯壳里,跟着一起受难。” 其次,他不会说话,不是哑巴就是没有嘴的残疾。 那就得排除工坊和工厂。 工坊里只有女人、婴儿和门卫,简单的伊甸园式的人类集中营,且都有嘴。 工厂是模拟办公地点的电信诈骗公司,只有受害者和加害者,而且加害者们人高马大。 范围再度缩短。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顷傅本人的性格——他室友曾经说过,顷傅的展览很特别,会把重点放在塑造加害者的恐怖上面。 所以他更有可能呆在一个。能看到加害者和受害者共同相处的场合里 共同相处的场合。 那就得排除赌场,农场了。 赌场是赌棍们单独呆在一楼,荷官也算受害者;农场是人畜们呆在牛棚里,只有血满了,才会有工作人员来换瓶子,加豆子。 最后只剩下了… 畸形秀! 没有任何场合,比畸形秀更适合顷傅搞创作了——加害者的血腥兴奋和受害者的容忍,构建出五光十色的绚烂舞台,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或是真心或是虚伪的笑容,血光和泪水融合,每天晚上都上演着一出出暴露人性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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