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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应声似保证,却又恶作剧般伸手进攻她另一侧腋下,紧接着是她的腹部,甚至还抓住她的脚心一并挠起来。
他早就摸清她的身体,不止敏感,而且相当怕痒,随便碰哪里都可以让她有激烈反应,结果不是痒笑不止就是拜地求饶。
直到向子纱实在笑得喘不上气,求饶了又求饶他才放过她。
“啊——”她不甘示弱,才获自由,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张牙舞爪扑向他,也尽所能挠他的痒处。
没有一会儿,两个人在床上猴子似的互相抓挠,孩子气十足,之前的旖旎和略显尴尬的春色浪潮消匿无影,气氛欢快又融洽。
顔海勋就是一定要闹她,节节逼近,将她逼至床头,笑得狂放,得意又放肆,伸手又去挠她腋下,却被向子纱一个急智,迅速蹲下身躲开,同时双手对着他的腰部全力一推,没防备的他一下仰倒在床,她整个人也跟着覆在他身上,用身体牵制他的动作。
她笑得乱颤,终于有了报复的机会,大快人心叫嚷:“哈哈哈!现在轮到你了吧!”一直是他在挠她,他体型和力量上的优势让她毫无反击的机会。现在报复的时机来了!她用双脚压住他的双脚,双手将他两手拉拽至头顶上方交握禁锢住,完全将他擒拿。
她笑得狷狂:“哈哈!这下有你痒的!”她一只手的虎口尽力箍紧他的两手腕,另一只则大张五指预备似伸向他。
可颜海勋面上无一丝害怕求饶之色,相反的,他一副笑吟吟、好整以暇、任由她处置的甘愿模样,表情更像是欣赏她的张狂得意。
向子纱勾出食指中指,用力挠了几下他的腋窝,顔海勋配合她哈哈大笑了两声,却不是怕痒那种,她不解气,又挠他肚脐,他根本一点反应都无,还不住对她眨眼乱笑。
“你不怕痒?”她瞪目问。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怕痒噢!”终于忍不住了,他放声大笑,两眼都笑出泪花。
“哼!你真是太可恶了!”她气急败坏,又索然无趣,不甘不愿放开他的手,却在放开他时一定要解愤似又压身向他,口一张,对上他的肩头就咬,“好了!我们扯平了。”直咬到他咧嘴叫痛她才松开,然后盘坐在他对面,对着他摇头晃脑,笑得甚是得意。
“真的扯平了吗?”在她坐定的同时顔海勋猛将她扑压床上,“呀呀!原来老婆最喜欢的调情方式是咬人。”他有样学样,依葫芦画瓢,张口啃上她的肩。
“啊!你太过分了!痛痛痛!不跟你玩了!”向子纱故作害怕大叫,其实他根本只是轻轻一啃。
“子纱,我们不闹了好吗?再这样我怕自己真的会吃了你。”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哑粗嘎,泛红变热的眸中全在张扬他又开始拢聚的狂烈欲望。
“还不是你先挠的我!”嘴巴撅得老高,多委屈的叫喧。
“好好!是我不对。”他放开她,她方获自由便如蛇般滑出他的领域。欲望还得不到满足,不抓来吻个彻底怎么灭火?顔海勋伸手就抓住她的右脚踝。
她猛然一惊,回过头冲他大叫:“是你说不闹了的!”
“可我没有说让你下床啊!”他奸猾的笑,爬过去圈住她,向子纱哪能让他这么容易得手?趁他手抓得不太牢,迅速滚向床沿,身一翻骨碌下床。他紧紧追上,伸手要套住她未站定的身体,向子纱敏捷后退下蹲,他挪身向前,结果重点没有抓准,整个上半身一歪,往地下坠倒,紧急中他抬高手忙扶住床头柜的边角,却被向子纱突然拉开要给他增加阻力的抽屉挡住,那受伤的手臂就硬生生打在铁木柜上。
“啊——”他吃痛低叫一声,艰难困苦单手支起上半身。
“哈哈!知道错了吧?”向子纱对他得意乱笑,看着他吃痛的表情开心极了。
顔海勋痛不可耐,呲牙咧嘴的,朝她摆手:“好好,我投降。”
“哼!”她神气满满,尽是得意,移步走近他,瞅见他的手臂,裹臂的白色纱布已经渗出了鲜红血迹。
“哎呀!我是不是弄到你的手了?对不起。”她紧张抓起他的手,神态自责又懊悔,他们之前无论是亲热还是打闹,她都尽量避开他受伤的手,没有想到——
“没关系,不疼的。”他就知道她会担心,对他,她不仅仅只是在意,那三个字她只是羞涩未说出口。
“就是!”她瞬改自责的神态,大眼一横,数落他:“想做坏事的人呐,就是要受点惩罚。”说完又是那种得意的乱笑。
“好好,我错了,老婆大人。”他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