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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
我临危不惧,看着下面的险峻地形,我开始全力快速地拉动方向绳,因为我知道虽然我阻止不了现在降落的速度,但维他命着降落伞上的方向控制,我总可以选择一下降落地点吧,下面除了我们规定的降落空白地域外,还有也存在着一个密密的树林,而我的目标就是要尽量让自己落到树林里面。
‘啪’的一声,我巨大的下坠速度将一棵大树的枝条几乎拉成了对折,但我还死死地抓住了它,直到他真正的断开,然后我的身体和降落伞在树木中就产生了剧烈的磕磕碰碰,还好的是那根断开的树枝已经抵消了我大部分的下降势能,我知道我似乎
小命。
几条树枝打在我的脸上,甚至我的肩膀重重地砸在了一棵大树上,最后我还重重地摔在地上,当时直感觉一身都变得皮开肉烂,但我毕竟活了下来,但再次看到教官时,我竟然发现他眼里闪出了对我临危不惧,竟然还能活下来表现出的技巧给予了高度赞誉的眼神,我虽然一身的疼痛,但却在后怕之余感到了一丝丝自傲,第一次我发现死亡有时会在勇敢的战士面前黯然却步。
至于海上的训练呢?虽然同样有危险,但仅对于我们只要知道精熟快艇操作,知道一些船舶操作原理,还有进行一些潜水和滑板的必要训练,倒是让我这个没见过海的孩子惊地喜过一段时间。
但失败的是,这种惊喜实在时间短暂的可怜,一天十多个小时泡在海水里面,快艇和潜水服长期袭身的感觉,让你将第一次穿上或使用他们的乐趣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会有再看到他们就有想吐的感觉,教官们要求我们要能像鱼一样的在海里生存,这种严格的要求实在与炼狱区别不大,但还幸的是我们终于熬了过来,总算达到了他们的要求,但这其中的付出却依然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血泪史了。
现在为止,我想到这些训练依然心有余悸,但是也不禁要感叹于部队所说像我们这样的特种兵战士训练是用金钱砸出来地现实。我们的身份如此高度保密,甚至断绝了与我们外界的联系,似乎还是很必要的,我不想说太多的例子,就是回想起这一年多来我们坐着直升机或各种交通工具走遍了十余个城市,还有若多的训练基地那就是一笔可观的费用,更别说因为我们训练造成各种设备的损失了。
反正我知道在进行狙击手和枪械训练时,我们射击训练弹药是以箱来计数地。如果就算是说我们每打出的一颗子弹就只值二元钱,但我现在想起来,那在我身上光费的二元钱怕是在要后面加上六七个零了吧。
当然这一切要求都与教官的吩咐有关,我们要在射击时就像打乒乓球一样不加思考不瞄准,要的就是全凭感觉出枪就打,教官要求说打左膝就要不伤右腿。
二百公尺外打酒瓶。一枪一个。能在五十公里时速的汽击中二百公尺外地人靶,能完成训练而未被淘汰这足以让我们达到狙击手的标准,但训练教官结束后却告诉我们这仅令是适应性的训练,我们真正的实战训练要达到甚至精确到几毫秒内出枪毙敌,我大脑里的第一个反应那就是原来这个世界上原来还会有人比你更加的疯狂。
“剑客,发现目标,我们如何行动!”
彭拯干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将我从倾刻间的回忆拉了出来,这小子现在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他原本就在发育的身子在这一年多的艰苦训练之中已经粗壮了许多。甚至现在嘴间出现地黑扎胡须在告诉我他已经长大,这小子长成之后竟然比我看起来还要魁梧好几分呢?
犀利的眼神。坚毅地神情,还有坚决科目动作让他看起来显得是非常的成熟和干练。作为突击组地组长,他已经多次的带领突击组完成了很多的艰险任务,现在说他是一员丛林战将这实在毫不为过。
“目标大概离我们有多远!”
我目光一凝,小心地走到彭拯的面前,作了一个让他原地不动的战术动作,然后右手轻轻地在他的身上抚过,食指一弹就将他身上的一只约有食指大小黑色白斑蜘蛛打落在地,并且适时地将脚伸出去将它踩个稀烂。
对于这种森林里常出现的毒虫来说。所有地经验和知识告诉我们,虽然你知道这些东西很毒。但是你千万不能害怕,更不能惊慌,你越紧张出现不规则的动作,甚至地拍打,在身上乱抓,让蜘蛛感觉到了危险地存在,它就会毫不犹豫地咬你一口,而其实你只须轻轻地将它在你身上弹落或抚去才是最佳的方式,毕竟感觉不到危险,动物也拥有一定的智能,它是不会主动向你发动攻击的。
“大约在五百米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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