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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特别法庭,彻底调查案情,严正地执行各罪犯应得的惩罚。”
这本来没有什么。但他在文章的最后提到了谁该为学生的死负责的问题。
段祺睿政府自然有罪,那么鼓动者呢?
他举例说女师大有位叫做杨得群的女士,来自湖南,家境不好。
杨女士在师范学校毕业后,教了六七年书,节衣减食,省下了一千多块钱,到北平求学。
三月十八日,她的学校出了一张布告。停课一日,叫学生都去请愿。
杨女士还是不大愿意去,半路又回转,一个教职员勉强她去。她不得已去了。
政府的卫队一放枪,杨女士跟了大众就跑,忽见友人某女士受伤。不能行动,她回身去救护。也中弹而死。
一个好好来北平求学的女子就这样死掉了,谁该负责呢?
于是。陈原认为这样激烈的请愿抗议活动就不应该让女人和孩子参加,那些鼓动者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样的言论在全国一致声讨段祺睿政府的声浪中显得独特而刺耳。
因此遭到了不少人猛烈的批评,这些人大多是那些鼓动者,认为陈原污蔑学生的正义行径,是帮段祺睿政府脱罪,是军阀政府的帮凶。
鲁讯同样是一位鼓动者,他曾鼓动青年走掀翻桌子、厨房放把火的决绝道路。
但是出于私情,也不想见到熟人因此吃亏。
1925年4月,他在给许广评的信中这样写到。
“我有时也能辣手评文,也尝煽动青年冒险,但有相识的人,我就不能评他的文章,怕见他冒险,明知道这是自相矛盾的,也就是做不出什么事情来的死症,然而终于无法改良,奈何不得——姑且由他去吧。”
由此引发了鲁讯和陈原之间一系列的笔战。
在这种全国舆论谴责段祺睿政府的大背景下,陈原自然在论战中败北,成为被人口诛笔伐的对象,还被扣上了反动的帽子。
后来只能离开北平,远走武汉,到武汉大学任教授兼文学院院长。
这一时期,不少作家都写文章参与讨伐北洋政府的暴行。
周作仁在《新中国的女子》中对牺牲的学生给予极高评价,并称“‘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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