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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洛霍夫对一些青年作家的政治态度。特别是对“出版自由”之类的呼声感到恼火,认为这些作家是“持不同政见”的异己分子。
他宣称:索尔仁尼琴蹲过监狱,没经受得住严酷的考验,发疯了,不能让这样的人写作。
索尔仁尼琴便反击说:《静静的顿河》是肖洛霍夫剽窃他人作品而来。
索尔仁尼琴在1968年因作品《第一圈》无法在国内出版而在境外发表,被开除出作协,随后获得1970年诺贝尔文学奖。
1976年,他因出版描写极权主义的巨著《古拉格群岛》被驱逐出国,苏联解体后才得以回国,而《古拉格群岛》也被列入俄罗斯的中学教科书。
对于林子轩来说,苏联的文学既让他熟悉又感觉陌生。
在后世,他上学的时候就学过高尔基的作品,那首散文诗《海燕》可是如雷贯耳。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这句话在后世很少有人不知道,苏联的小说也能读到,但总觉得有点隔膜。
或许是因为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苏联已经解体了,成为了过去式,对于过去,人们大多只会怀念,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忘记。
那段属于苏联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但在1924年,苏联的辉煌才刚刚开始,苏联文学也刚刚起步,高尔基完成了他的自传体三部曲,苏联文学在革命的浪潮下绽放出全新的生命。
然而,林子轩却感觉那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文学。(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过年
或许是因为冯程程怀孕的原因,今年过年家里格外的热闹,来往的亲戚多了不少。
即将为人父的林子轩也成熟起来,不再像往年一样找借口躲避。
他终于坦然的接受了自己在这个时代的身份,作为林家的长房长孙,担负起这个家族的兴衰荣辱,而不是像局外人一样的冷眼旁观。
这就是他穿越三年来的心路历程。
从最初的茫然到如今的坦然,林子轩改变了很多,他和这个时代正逐渐的融合。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更加的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因为自己的冒失给家族带来灾难。
他和冯程程陪着亲戚说话,彼此问候,拉近关系,就像是一个真正的民国人一样。
如果说前两年的林子轩给亲戚的感觉是冷淡和疏离,像是一个闹别扭的孩子,现在的林子轩则亲切而温和,同时带着一丝威严。
这是成熟和稳重的表现。
或许到了现在,他才真正的成为林家的人。
这种改变让林伯清很欣慰,他觉得正是因为有了孩子,才让林子轩变成了成年人,懂得了自己的责任。
今年没有回老家,就在上海租界内过这个春节。
说起来,自从民国成立后,为了推广公历,和西方社会接轨,政府把元旦定为新年,而取消了农历新年。
政府部门和学校在元旦放假三天,而春节则不放假,正常上班。
作家老社写过一篇《我的母亲》,回忆他1918年在北平方家胡同小学当校长的事情。
按照北洋政府的规定,到了阴历年的年尾,学校照常上课。除夕不许回家祭祖,大年初一也不许回家拜年。
老社怕母亲一个人在家寂寞,特意请了两个小时的假回家探望母亲。
这不仅是对公务员的规定,对民间也是如此,如果发现有人违背,会被当成反动派。
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百姓会私下里互相拜年,也会祭祖,只是不怎么公开而已,而且北洋政府也没有那么大的精力管这些事情。
到了1920年之后,政府对民间过春节的事情基本上不再干涉。
在上海租界内,更为自由,西方人虽然不过春节,可也不会禁止中国人过春节,西方人也要照顾中国的传统。
林子轩带着林晓玲和阮玲钰一起放鞭炮。冯程程在远处看着。
在这个时候,周围不时响起鞭炮声,很有过年的氛围,上了年纪的人在客厅里坐着喝茶聊天,年轻人则会四处走动,彼此交流。
放完鞭炮,林子轩回到冯程程身边,牵着手。陪她一起看着远处的热闹。
这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大年初一才是拜年的高峰期,这个时代没有短信可以群发。林子轩就用电话给那些关系较远的人电话拜年,而关系亲密的人则要上门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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