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捡了10(第2/2 页)
了谁呢?又会是什么人在小时候的甚尔旁边念这样的俳句呢?是他的父母吗?可在还没长大的孩子耳边念诗句,那肯定是爱孩子的父母才会做的事情,然而他们如果爱他,长大的甚尔又为什么在危险之中搏杀,对爱嗤之以鼻,想起幼年之时还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毕竟甚尔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在爱里长大的人,甚至和被爱这个词看上去都沾不上边。
在景山娜娜看来,这是甚尔身上最让她记忆深刻的谜团,甚至超过他身上那她看不见的储物柜,也远超过他令人惊异的身手和那个景山娜娜不曾接触过的世界。
但她那时候没有问他,现在也没有问他,也许未来也不会问他。
因为她觉得虽然她问了,甚尔也许会说,但她又觉得,也许不如不问得好。
就像甚尔从来不问她为什么一个人住一样。
他们有很多心照不宣的默契,景山娜娜很爱这种默契。
然而这种默契并不能让她在吃药之后立刻停下咳嗽。
“咳咳咳——”她捂着胸口,只觉得喉咙痒的难受。
拥有天与咒缚的躯体的禅院甚尔从小到大都没生过什么病,自然不能看出景山娜娜到底算好算坏,他也并不问她,即便金发少女的视线凝在他身上的时间较之前来说太久,他也并不露出什么异色,只用碧绿色的眸子看她一眼,说:“想去医院就叫我。”
被他这一句话引得回过神来的金发少女一顿,即刻用手背贴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确认额头上的温度与手背没什么差别后,她才松了口气,摇了摇头:“没关系,还不发烧,应该没到去医院的地步。”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了,又或者其实雨从没停歇过,在这样的雨夜出门实在件太麻烦的事情,至少景山娜娜不想。
她这么说完,这才记得拿起放在枕边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凌晨三点,在看到时间的这一刻,她本来已经一点点转好的头突然点又疼起来,少女皱起眉头,下意识地喃喃:“但这样的话只有三四个小时可以睡了……”
她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此时她已经不是一个人居住,不由得看向坐在床边的黑发男人,抿了抿嘴唇,试探性地开口:“甚尔,帮我请假吧。”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在说完这句话后,金发少女还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好像认为能凭借这种举动换来禅院甚尔的同情似的。
黑发男人没有一下同意,也没有拒绝,他只是挑挑眉,借着有些昏黄的床头灯看景山娜娜比平日要苍白的面孔,又露出了那稍微有些嘲意却不太给人恶感的笑,问:“作为邻居?”
是旧事重提。
但景山娜娜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感到羞窘,她装作听不见他话里的深意,撇撇嘴,摇摇头,也许是有点累了,随口说了点胡话:“亲戚也可以,叔叔,哥哥?反正老师不知道,即便到时候打电话过来,甚尔的声音听起来很成熟,也可以很轻松地搪塞过去。”
又当邻居又当叔叔还当哥哥的禅院甚尔一时间无言了,他无语了一小会儿,最终没认下任何一个身份,只扯了扯唇角,朝她伸出了手,说:“电话给我。”
拿着手机很快编辑了一条短信发出去了。
这个点应该没多少人醒着,所以老师理所应当地没有回复。
景山娜娜看着甚尔手中手机屏幕上那条短信旁边显示的「已送达」,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点想笑,又笑不太出来,自己也不懂自己心的少女抬眸,在昏黄的灯光里和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对视。
也许是光线问题,也许是她给自己的心理暗示,或者只是单纯地生病让人变糊涂,在这一刻,那看起来总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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