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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我倒没多在乎,只是她做的事儿……着实让人不太高兴。”
“那你打算怎么办,嗯?以后抢回来?”刘三胖子摸了摸下巴,“路上萍水相逢的,这人一跑可就没影儿了啊,你又没给她装上GPS定位系统,上哪儿找去。”
“以后?”叶雉笑了笑,“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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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小金县下了车,空气便热了起来,危素把外套脱了,随便团了团,塞进背包里,又取出一顶帽子戴上。她一边撸袖子一边四处张望,想找点吃的。
小金县是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下辖县,主要的方言是藏语,但随着风景区不断开发,旅游业越来越繁荣,现在大街上讲普通话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多。
危素在街头买了两个肉包子,卖早餐的络腮胡大叔非说那是藏香猪肉馅儿的,要八块钱一个,把她给气乐了,直接不要了,给换成了素菜包。
稍作整顿,她又上了路。从小金县搭长途客车到成都,大约三小时,然后到成都火车北站,买了到深圳西站的火车票,硬座。
路上,她正抱着行李睡觉,手机突然震了,她努力撑开眼皮去看,是一条银行转账信息,郭逸珣的妈妈给她转了十万。
她砸吧砸吧嘴,心满意足地睡了回去。
醒来的时候是中午,她买了桶方便面吸溜吸溜地吃,一边吃一边用手机在网上查雪地桃林。
跳出来的第一条新闻就是报道雪地桃林一夜消失的,但写得很不客观,充满了主观臆测和牵强附会的所谓专家分析,跟全球变暖生拉硬扯在一起,十分耸人听闻。
危素知道,这种事情根本引起不了什么持续关注。
她见过很多这样不符合唯物主义的事件,闹得太过的话,连政府都会帮着把舆论往下压,最后通常不了了之,顶多变成一个都市怪谈罢了。
回到深圳已经是一天半以后,从火车站出来已经将近凌晨两点。
危素的装束早就换成了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她感觉脑子有些发胀,但不想睡觉。
漫无目的地走了一段路,最后她站在了某盏路灯下,不知道该去哪里,见到地上有只没熄的烟头,她便伸出脚去把它碾灭了。
不远处走来了一群男男女女,衣着光鲜,勾肩搭背,闹着笑着,个个都走不稳似的,看样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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