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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地吸了起来。
“再说什么呀?怎么说半截话呢?”
“我跟你说吧,老钱跟你的那个女朋友的爸爸,也就是主管城建的副市长文祖强,关系绝不一般!”
“哦?”
“要不,钱道仁怎么能到市里来当建委主任呢?”
“有根据吗?”
“那还用什么根据呀?钱道仁能从新龙镇一步登天,坐到了市建委一把手的这个肥缺上,就是证据。”
王思佳的这番话,让我的心里猛然一紧。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如果,查来查去,最后再把文新的父亲给弄了出来,那可就太富于悲剧色彩了。因此,我就故意转移了话题:
“那,思佳你说,陈海义跟欧阳春雪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儿啊?”
“不是说,陈海义跟他养的那个女人——哦,对了,就是那个叫欧阳春雪的女人,被人双双给勒死后又吊在了阳台外面。而那个欧阳春雪又是早已经被政府枪毙的女犯人,沸沸扬扬地传说咱们小区闹鬼,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一问到这个话题,王思佳忽然变得谨慎了。她瞪着我问道:
“哎,你这都听谁说的啊?”
我一看她有些怀疑我了,就故意假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
“陈海义的大哥陈海亮现在是我们的主编,是我最好的朋友,要不,我能上你们这来住么?这月光花园闹鬼的事谁不知道啊!”
听我这么一说,王思佳对我的疑惑就减轻了不少。她慢慢地吸着烟说:“我可跟你说啊诗人,今天咱俩闲聊的这些话,你千万不要当真,我说完你听完就算拉倒!以后可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听见没有?”
“我知道啊!”
“刚才我也是多喝了两杯,顺嘴胡说的那些话,就当是我放屁好了!”此时,我估计王思佳的酒醒得已经差不多了。可能已经后悔跟我说那么多了。所以才这么严肃地叮嘱我,不让我跟别人乱说。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是文新的电话,就打开电话说道:“你到哪儿呢?”
文新说她马上到门口了。
我就对她说道:“你稍等,我这就下去。”说完,我就故意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看着王思佳说:“思佳,不好意思,我女朋友过来了。我下去看看她,马上就回来。”
“你哪个女朋友啊?”王思佳看着我问道。
我假装羞涩地笑了笑,说:“我所说的女朋友,一般都是没有什么实质内容的女朋友!哪有你跟老黄那么铁呀!”
“别提他,一提他我就恶心!”王思佳恨恨地说。
“你等我一会儿啊!”说着,我就跑了下去。
我刚一走出饭店的大门口,就见文新从一辆出租车里钻了出来,我急忙跑过去,对她说:“你赶紧把钱给我!”
“啥意思啊?”文新不解地瞅着我问道。
“现在没工夫跟你解释,一会儿我再告诉你!”我急迫地对她说。
文新听我这么一说,就急忙从包里掏出一千块钱递给我说:“这是一千,够么?”
“够。”我接过钱,对她说:“你现在就到上次咱俩喝咖啡的那家去等我,我很快就完了。”
说罢,我就匆匆地又跑进了饭店里。
当我再一次走进“夏威夷”的时候,王思佳又不见了。杯盘狼藉的餐桌上,只有她面前的那只烟灰缸里,一截没有按死的烟头还在冒着青烟。
自曝身世(1)
我有些奇怪,这个王思佳又上哪儿去了呢,难道上厕所了?但这包房里边就有厕所啊,难道她又上黄久成他们那边去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见从内间传出哗啦哗啦的水声,我就走到内间的门口,无意间拽开门,往里一看,原来王思佳在里间冲澡。
我一个人重新坐回桌旁,把那些几乎还没怎么吃的海鲜大口大口吃了起来。然后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慢地喝着,等着王思佳从卫生间出来。
过了大约能有半个来小时的样子,王思佳穿好了衣服,晃动着水淋淋的一头秀发,终于从里边出来了。一看我自己在自斟自饮,就笑着说:“你女朋友呢?”
我就笑了,说:“什么女朋友?是我单位的一个小女孩儿给我送校样来了。”
“校样,什么校样?”她一边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瞅着我问道。
“就是下一期刊物的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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