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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说这话就太见外了,你的血仇大恨就是本王的血仇大恨,为爱妃效劳也是本王的义务,‘报答’二字不必提起,只要能让爱妃开心,这千里江山寡人也舍得送与爱妃,你要星星寡人不敢给月亮啊,哈哈。”
香妃见襄王高兴,又撒娇道:“大王再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此话传到宫外众人还以为我是贪得无厌之人呢,我可不愿背上这个骂名,臣妾只希望能把大王服侍得舒舒服服,大王便可以把朝政处理得井井有条,赵国国富民强,大王称霸中原,臣妾也可以落个贤惠的好名声。”襄王用他那又粗又壮的胡须在香妃的脸上狠扎一下,讨好说:“爱妃如此通情达理,比王后贤慧多啦。”
香妃小嘴一蹶,“再贤慧也只能做个人家瞧不起的妃子,她再霸道照样赖在王后的位子上谁也不敢怎么样,无怪乎众人私下议论大王——”
香妃故意不说下去,赵襄王急了,忙问道:“众人都议论寡人什么?”
香妃点一下襄王的鼻子说:“众人都说大王赏罚不明,偏袒王后,惧怕太子。”
“什么?说我怕嘉儿,他是我的儿子,我怎么会惧怕他,简直胡说八道!”
“哼,还嘴硬,我刚提起太子就骂我胡说八道!”
“爱妃,你误会本王了,寡人哪里是骂你,是骂那些人胡言乱语的臣子。”襄王解释道。
香妃仍不罢休,“你不怕他,为什么太子三番五次要害迁儿你都不闻不问,更不必说惩处他了。王后也几次来宫中羞辱臣妾,大王只会安慰我,对王后也只是训斥几句,就再也不追究任何责任,这不是偏心吗?”
襄王急了,“爱妃,清官难断家务事,为了这么一丁点小事总不能把她的王后之位给废了吧。至于嘉儿要害迁儿的事也许是你多疑了,你拿不出根据来让我怎么惩治他。对嘉儿的情性我还是了解他的,他没有你说的那么坏,不顾手足之情要害迁儿。”香妃有些恼了,赌气地说:“都是我和迁儿不好,王后是你的结发夫妻,太子是你的宝贝儿子,我母子都是外来的下贱胚子,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赵襄王急忙打断香妃的话,阻止她说下去:“我的宝贝,寡人错了还不行吗。好吧,本王向你保证,王后与太子若再敢欺负你们母子,本王决不饶恕他们,一定废了王后之位!”“如果太子再谋害迁儿呢?”“也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大王,这是你亲口说的。郭大夫——”“卑臣在!”
香妃向郭开递个眼色说:“你在此为我作证,大王刚才说太子与王后若再欺辱我和迁儿,大王就废了他们。”
赵襄王又补充一句:“你也不许率先无理取闹,否则,我就管不了那么多。”
“我一个妃子怎敢率先找王后胡闹呢?他们不来找我母子的茬,我都谢天谢地了。”
郭开看看赵王,翕动一下嘴唇,“大王,这——,让奴才好为难呀。”
“有什么为难的,你作个见证就是,只要王后与太子敢欺负香妃与迁儿,寡人决不失言!”
“是,大王。”郭开施礼答道。香妃心花怒放,又试探着问:“大王答应出兵救魏,不知派何人为主帅?”
“作战凶猛的将军,当然非庞莫属,他多次与秦军交手,对付秦军有实战经验,何况多年前华州之战中,庞丞相曾配合信陵君击败过蒙骜。”
香妃想了想,又拐弯抹角地说:“如果说对秦军的了解上,恐怕没有人能赶上太子殿下,他在秦国呆了这么长时间,对秦军将领用兵策略与兵力布置一定了如指掌,何不派太子为主帅,令庞丞相为大将呢?”
赵襄王警惕地瞪着香妃,“你刚才还说他这也不好那也不好,现在又举荐他为主帅,是何居心?”
香妃马上不高兴地说:“大王怎能这样看待臣妾呢?太子想谋害迁儿辱骂我母子,这是私人之间的恩怨,我举荐他为主帅领兵救魏这是公事。常言说恩怨分明,公私分清,这点道理臣妾还是知道的。”赵襄王沉思片刻说:“爱妃所言也有道理,让嘉儿到战场上锻炼一下也不无好处,但让他为主帅我实在不放心。”
“大王有什么不放心的,太子殿下早在长平之战之中就受先王之命随军出战,后来也几次参与伐燕,对于行军布阵也讲得头头是道。”
赵王一听郭开提及往事,回想长平之战时儿子逃回来的情景,心有余悸地说:“嘉儿谈论兵书时说得头头是道,而真正到战场上就不行了,他也和赵括一样,都是纸上谈兵罢了,万万不可做主帅。既然你们都一致推举他,他对抗秦也十分积极,就让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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