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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主子也只见过这纳兰公子三次而已,第一次是在纳兰公子九岁之时,其一首诗词也是精彩绝伦,当时只觉得这纳兰公子应是个饱读诗书的文人。第二次见面是在十三爷举办的宴会上,当时纳兰公子关于兵法的研究与想法也是得到了主子的赞叹,奴才才打翻了自己之前的认识,觉得纳兰公子最应该是个武人了,当驰骋沙场的。第三次见面就在今日,今日纳兰公子与十三爷拼酒,可见其性格之豪爽,依奴才来看,纳兰公子是真心与十三爷相交的,但他对主子却带着一种莫名的敬畏的,这奴才就说不清楚了。”
四爷听到苏文把这三次见面如此分析,还是有些惊异的看着他的,今天四爷之所以让他们来说看法,其实最主要的是因为四爷觉得自己的身边是不留无用之人的,自己身边的奴才,哪怕只是个阉人,他也是要有其突出的能力的,故他这次兴起了考校之意,苏培盛有如此清晰的看法倒是在他的预料之内,但没想到这苏文却是给了他一个预料之外。
“那你再给爷说说这年羹尧吧。”
苏文在说完纳兰富森的时候就有些心虚,毕竟他自己是知道这纳兰富森内里是个穿越者的,所以纳兰富森才对四爷有敬畏的,但他也知道自己现下要得到四爷的另眼相看就必须要有一些突出的表现的,要不然自己也就迟早是被舍弃的棋子一枚。
“回主子,奴才在下楼取竹叶青酒之时,遇到了纳兰公子和年大人,当时的年大人眼里也是有着倨傲的,似乎对纳兰公子的一些行为是很看不上的,后来年大人见到主子和十三爷之时,虽拘谨但也是恭敬的,依奴才来看,年大人是个骄傲至极之人,但似乎有些骄傲的太过了。”
四爷听到这眼睛盯着苏文轻拍桌子,好一会儿才说道:“既然你能看出年羹尧骄傲的有些过了,那么你应该也算是个有自知之明的。”,随后起身说道:“你们今天说的都不错,也算是没有辜负爷的栽培,但你们也要记住,作为一个奴才,骄傲这个东西是最要不得的,有的时候这种骄傲就是变相的催命符,明白吗?”
苏培盛和苏文忙应下,同时,心里也不由的一紧,这算是四爷的警告了,苏文现下在分析完年羹尧之后心里也是豁然开朗,年羹尧后来被处死的最大原因就是因为他太自傲了,已经看不清自己奴才的身份了,所以最后才屡屡的做出一些超出皇帝底线的事情,故才有了悲惨的下场,而四爷今天的警告也算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苏文的心上。
四爷又说道:“苏培盛,你去请邬先生。”
书房里就剩下了苏文,四爷说道:“你这段时日给粘杆处传递消息的时候觉得如何?”
“回主子,奴才觉得甚好,粘杆处如此传递消息虽比较麻烦,但却保证了消息的安全。”
“嗯,到晚上找个时间你去一下粘杆处,告诉他们,让他们去盯着年家,尤其是这年羹尧,要仔细的盯着他。”
苏文应了下来,便在一边站着,等着晚上的来临,他自己对于年羹尧这个人其实是没什么感觉的,最多就是对一个历史名人的好奇而已。
没一会儿,苏培盛便陪同邬思道走了进来,苏文看了苏培盛一眼,不知道现在他们是不是要退出去,但看苏培盛没有那个意思,而四爷也没有吩咐,便又低下头。
“邬先生最近身子如何?”
邬思道拱手说道:“多谢主子关心,奴才现在身子已经好多了,没有什么大碍。”
四爷说道:“今儿个十三弟回来了,与爷说起了他们路途中的一件事情,是关于太子的。”,四爷接着就把今天十三阿哥说的太子和那女子的事情一一的说了出来,并着重的说了皇上处理的方法,然后说道:“不知邬先生是如何看待此事的?”
邬思道微微的一闭眼,沉思了片刻,说道:“四爷是不是不认同皇上如此轻率的处理这汉女的事情啊?”
“对,依爷来看,皇阿玛这次太仁慈了,这女子是个汉人,是没有资格跟在太子身边的,当时发现之时应立即处死这女子的,现在皇阿玛却只是给了那女子一瓶药,便放过了她,这事不是有些奇怪吗?”
邬思道用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说道:“四爷应该发现,现在的太子和皇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亲密了吧。”
四爷轻叹道:“自从皇阿玛赐死索额图之后,太子就沉默了下来,对皇阿玛也没有了往日的儒慕,只是爷觉得太子此举颇为轻率,那索额图却是罪有应得的,太子现在为了一个罪人与皇阿玛疏远,这是着实的不明智。”
邬思道其实也是有些疑问的,自从在四爷跟随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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