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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胭脂花粉之类的,他小眉头一拧,自己又不是女孩子,干嘛放这些,看也不看就踢过去,一旁的任我行和日月神教的人看了连连点头,小公子有出息呀!
逍遥闪亮的眼睛四处一转,突然落到一只印章上,他爬了过去,将印章拿在了手中,随之而来的是任我行的拍手赞叹:“好,好,我任我行的儿子就该是抓这个。”
原来逍遥手上的那个印章是教主之印,日月身教教主之位虽非世袭制,但历任教主总和上任教主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毕竟人性本来私,总希望自己的人手握权柄,因而见到逍遥拿起了教主之印,在座的长老也觉得非常正常,甚至有人已经在称呼少教主了,任我行哈哈一下,也不否认,古人相信抓周,任我行一时间志得意满,将逍遥包了起来,开始炫耀自己的宝贝儿子。
云悠的眼中却有一丝担忧,她方才总不由自主的去看东方柏,她看见在逍遥抓起教主之印时,东方柏的目光中露出一丝艳羡,另有一丝嫉恨,这让云悠顿时不安。
逍遥解心结
晚宴结束之后,云悠心事重重的和任我行回了悠然居,逍遥则让奶娘抱着去隔壁休息了。
“今儿是怎么了?”任我行皱着眉头看着云悠,“一晚上好像有心事儿似的。”
云悠看着任我行,脑中却想着那边的东方柏,就是那个人,将来会害了自己的夫君吗?那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做呢?他现在不过是风雷堂下的一个副香主,若铁了心的要除他,不过任我行一句话的事情,便是童百熊阻拦,也是无济于事,可是难不成要自己对任我行实话实说吗?任我行会相信自己?不,一定不会,就在两年之前,若突然冒出一个人对自己说他从未来穿越而来,自己也只会当他是疯子。
但是……不说吗?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家人家破人亡不成?
云悠心中琢磨不定,始终没有回答任我行的问话,任我行眉头拧得更紧了:“究竟怎么了?难不成……是因了那叫东方柏的缘故?你认识他?”
云悠咬了咬嘴唇,轻轻摇了摇头:“不认识,只是……只是……”她不知如何接口。
任我行见她脸上弱弱的竟带有害怕的神色,伸手将她拉进怀中,声音变得低柔:“究竟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云悠仰头,任我行的一双霸气中带有温情的目光让她深深陷了进去,就想要脱口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但……咬了咬牙,还是忍住了,这样的事情有几个人能够相信,深吸了一口气,猛然抬头,迎视着任我行的目光:“那个东方柏,我……我从他的双目中,看到了野心,你……你要小心。”
云悠说这话时,脸色郑重之极,原以为任我行听到这个,也会脸色沉下,面对这样一个人,说不准就要动杀机,那自然最好,哪里知道任我行哈哈一笑,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就是因为他目露野心?在这日月神教中,有多少人是没有野心的?那些长老护法,谁不眼睁睁的盯着教主位子看?若没有野心,还会谁来争着抢着来立功?谁来为本座做事?”
“但是……但那不一样……”云悠急切的想要反驳,却不知道可以用什么话来反驳,任我行见她着急之情溢于言表,心下倒是多了一丝奇怪:“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对这样一个人如此惧怕?”
云悠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最后千言万语化作长长一声叹息:“罢了,总之你对这个人小心就是,或许……或许是我的预感吧,总感觉他这个人很危险。”
“天下之大,危险的人多着呢,本座不在乎他一个,放心吧,不会有任何人能够伤害我们一家的。”任我行深情的说着,话语中的浓浓情意像和煦的春风吹入了云悠心田,吹散了她的那点惧怕,自己既然能生出逍遥这个儿子来,那其他的事情应该也能改变一二的吧,她在心中默默说着,抬头对任我行点了点头,任我行将她用入怀中,温暖的怀抱也温暖着两个人的心,一同走到了床榻边,一时间,房内春光无限,惹人心醉神迷。
经任我行的宽慰,云悠虽然担心之情稍减,但那只是繁忙的时候不去想这件事情,但凡空下来的时候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想起这个事来,这可就苦了逍遥,闲来无事的时候云悠总要抱着自己儿子吧,脸上就不知不觉的会带了一些愁苦之色,看得逍遥直皱眉。
这日,云悠在院中练了半晌的凌波微步,觉得累了,便进屋休息,抱着儿子,吃着桌上的糕点,不知不觉的竟又想起了东方不败的事情来,眉头又微微蹙起。
逍遥突然推了一把她,云悠低头看他,这小家伙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