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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是我头疼的方面,让我去写迎合老师口味的作文,我还是选择和使用作弊手段的库库坎儿打个十场(当然没指望能赢罢了)。
因为通过了三月份的考试,我比其他人多出了半年自由的时间。从收到入取通知书那天起,我要么窝在家中和卡组中的精灵聊天、自己和自己决斗、拆装决斗盘和D轮外壳或者自学电子机械,要么出去打打工挣点零花钱,日子过得非常悠闲,气得他们几个(包括露露)都牙痒痒,恨不得把我拖到街上毒打一顿。好在他们因大量的试卷而没有这个机会,否则我可能要提前去等着十代了,毕竟阿黄、阿仲这几个都是说到做到的家伙。
当高考完全结束后,我们这群人都混得不错,其中我们都为阿黄这个一向讨厌为决斗外的事动脑子的人居然考入一所不错的大学而诧异了很久(我曾怀疑他是通过卡片的精灵帮他作弊的,毕竟考场没有规定不能携带卡片,当然事后我通过我卡组中的精灵去询问过他卡组中的精灵,虽然战士族和机械族对话起来有点费事,但还是弄清楚了阿黄没作弊。只能感叹他一旦把脑经放在学习上会有多么厉害)。至于露露,她就更“不像话”了,她居然收到了美国一所世界闻名的大学的入取通知书,显然我们这群人中还是她混的最好。
在我们一行人在机场送她的时候,赵玉等女生联合送了她一些女孩子喜欢的精美饰品,至于男生嘛,当年的人基本上都是一群大条傻蛋,没想到带礼物给她,只有我送个了她一本比较朴素的日记本,在扉页上用心画下了小哈眨眼睛的样子以及我最喜欢的《右手边》的一段歌词:你要好好的去飞不需要多我想念我会默默地留下右手边的座位。在底部我又补了一句:当你觉得苦恼无助时时,你可以写在日记本上,小哈这家伙也许会把你的话告诉我的,到时候我会想法子给你些建议,虽然会很麻烦。
在班中知道我和露露之间那种如同恋人一般关系的只有我们这群喜欢决斗的死党,即使是这样我的举动也让那群人吃惊的要命,按阿仲的说法,我是“一个非常讨厌麻烦、懒惰的人却自愿找了一个甩脱不了的、不得不每天应对的麻烦”,至于赵玉那丫头,则感叹了一句“爱的力量是可怕的”,这让我和露露当时完全脸红得没话说,现在回想起来脸还是烫的。
露露去美国后,我们这帮人各奔东西,去各自的学校学习,偶尔联络一下。当然我和露露之间的联系方式说出来没人会信,是在梦中联络的。在那本日记本上画出小哈以及最后留下那句话我没有预料到会有效,结果就是几乎每天晚上睡觉时小哈都会到我的梦中来“玩”一次,说着一些露露日记中的内容,折腾的我在睡觉中也要动脑子帮露露想办法,然后再通过小哈从梦中传递(虽然不知道小哈怎么做到的),搞得我累得要命,不过能知道她日记中的内容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大学的生活没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反而是出人意料的轻松,这使得我在学习专业内容时还有足够的空余时间去查阅关于空间上虚拟影像形成的资料。当然让一个在机械方面的新人去研究这种专家都没有完成的技术,显然是不太切合实际的,好在我的专业老师吴用很支持我(他和智多星吴用同名,曾是一线研究上的主力成员,年龄大了后想要培养更多的人才而当了教师。他不相信我是间接的从其他世界得到决斗盘的,但他知道决斗盘中的技术不是我们世界现在的技术水平所能够完成的。当他看到我在拆卸研究决斗盘时,可能是他研究者的本能让他对这个感兴趣了,和我一样一头钻进了研究之中),经常在我拆卸决斗盘的虚拟影像生成区域时给我提供一些建议和帮助,不然我也没法才花费两年半就能解析出的其工作原理。
原本我们以为解析原理需要五年左右的时间,谁曾想在我的一个突发奇想下(立体图像能在平面画或者放映出来,不能再空间上放出来是因为没有能让图像依凭的、像银幕那样的平面,那么现在平面上放映好,然后再通过某些方法将呈现好的虚拟影像投影出来,也许可行),就莫名其妙的找到了工作原理,也就只用了一半的时间。
在仿制时受到的阻碍非常大,很多技术都让人难以想象,无论是局域影像生成还是色彩的仿真还原都异常的困难。这个时候我才彻底佩服海马那个家伙,他是怎么开发出决斗盘虚拟影像技术的,更佩服游星那个天才,做为孤儿的他没接受过什么教育,居然能自制决斗盘和D轮。这小子能做到自制决斗盘,我为什么就不能做到?这种较劲的意志支撑我,和老师联手合作,终于在花了三年多的时间,以我的手提机和老师的电脑各烧坏十余次(经常是在记录数据是烧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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