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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胸脯,圆圆的眼睛就充满了饥渴的神色,红红的嘴唇就会吐出阵阵的呻吟……
月亮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斜斜地照进来,洒在床上,照到付颖的脸上。让她想起了他在她身上,他的手,他的唇,他灵活的舌。想到这,付颖的脸上就会象发烧似地红涨。本来抚摸胸脯的手指更加用力,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夹在一起……她全身发热,热得她不由自主地解开了乳罩,露出了一对乳峰……,这是他最喜欢的东西,他的手指,曾经无数次抚摸它。他的嘴唇,曾经无数次含住它,吮吸它……这是付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每次那双大手一接触它,都给她带来无比的刺激……可现在……
想着想着,付颖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她缓缓地扭动身躯,走到床对面的那面大镜子前,对着镜子照起来。镜中出现了一张染上红晕的脸,睡眼朦胧,嘴唇娇艳欲滴,微微轻启,她发现自己真的很美很迷人。然后她退后几步,眼前出现了一个上身*,下身只有丝质*的女人。
付颖稍一移动,镜里那女人的迷死的乳峰,马上就颤动起来,她狠狠地用力捏着自己的乳峰,自叹无人享受,禁不住*中烧,一手扯下了自己的*,仿佛要用它去扑灭那股熊熊燃烧的火焰。
洁白的皮肤……黝黑的毛……付颖在床上翻滚……现在,她最需要的,是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此刻或许正在和他的妻子翻云覆雨。付颖的体内产生了强烈的空虚感,这空虚像无数的小虫,在她体内咬着她全身的每一条神经……
她急切地需要有什么东西来填满这空虚。付颖用自己的手去……深入,用力搓着、揉着……可怕的空虚仍然向全身漫延着……她顺手拿过了床头枕下的仿真起搏器,粉红色肉乎乎的,比香蕉还要长,那是她前几天刚买的:她握在手中,感觉就象握住他……她叹息了一声,打开开关,仰躺在了床上,……握着“香蕉”,开始试探地操作了。付颖禁不住轻轻叫了起来…“香蕉”毫不费力地就滑动着……翻江倒海,她感受到比他还要强烈的刺激…。。。
付颖把自己折腾得精疲力尽之后,得到了满足,昏昏入睡,半夜,她又睁开眼睛,望着四壁,突然空虚又象潮水一般向她袭来。
再一次见面时,付颖就把分别后的所有委屈像机关枪一样抛给他。于是,小别之后就是吵架。付颖也知道不能逼他离婚(据他说,局长马上就要退了,现在正在考察他,准备让他接班)。
三年了,他终于当上了局长,可是还是这么拖着,他的理由怕影响不好,说地位没稳固,再等等。又过了一年,他的事业事业蒸蒸日上,他们见面的机会反而更少了,已渐呈江河日下之势。
可付颖依然爱他,总也放不下他;总有一丝丝期盼在她心中。
28岁了,有人给她介绍男朋友,她都推说不想嫁人,嫁人没意思,要一辈子独身。
然而,她那间小屋,每隔一段时间总会轻轻地飘出那首歌,那面镜子前总会出现那个“对镜贴花黄”的女人,那张单人床上也还是会有那翻滚的身影和压抑的吟声……
28、小闲的一场春秋大梦
小闲是一家迪厅的领舞女郎。
你去过迪厅没有?尤其是午夜以后,与其说到那里的人是为了寻求一种解脱,不如说是动物性的解放。文明的外衣披得太久了,压抑下的种种需求,藉着这个时机,都无拘无束地爆炸开来了。
小闲对自己的这种昼伏夜出的生活开始提出了疑问,甚至有时她竟然会怀疑自己的性别意义。
起因是一个春日的上午,小闲作了一场春秋大梦,梦中自己变成了一个饱经沧桑的中年男人。小闲讲述这个故事时,当然用的是第一人称“我”:
还是那个能容纳上千人的大舞厅,旺盛的精力不断地驱使着“我”,一种似乎要爆炸的感觉,蜿蜒在皮肤下,全身的青筋都*难耐。“我”有意无意地随着人群,挨着几位狂舞的女郎,碰来撞去,努力地追求那种挣扎的*。然而,我似乎又跳出了自己的身体,目睹着这人间炼狱,以灵魂熬制的膏油上,泛出了熊熊的焰火。
人们与其说是在跳舞,不如说是*的发泄,一个个扭动得变了形的人体,散发出令人胸闷心慌的腥骚。鼓乐的节奏敲击在心头,把血液一波一波地压到神经的末梢,又酸又麻挤胀不堪的颤栗,连身上的关节都不住地在蠕动。
与异性相互的摩胸擦臀,更加速了血液的狂流,一道一道辛勤建立的脆弱的道德提防,宛似烈日下的融冰,顿时消逝无踪。
“我”发现自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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