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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光着头还光着上身,露出满身丘壑起伏的伤疤,全身上下只有一条野猪皮制成的皮短裤。在这个世界伤疤是一个男人荣耀的象征,沈浪身上也有不少的疤,不过那是刑讯拷打时造成的,是耻辱的象征,和光头的疤不可同日而语,将两人放一起一比较沈浪差不多就是小白脸加吃软饭的代名词。
光头携带的武器是一挺捷克式轻机枪,捷克式轻机枪威力不俗,但是耗弹量巨大,在这里弹药是最珍贵也是最紧缺的物资。这可能也是老独龙不给沈浪AK47而给了一把M1加兰德的原因,AK47射击时后座力极大,抛弹量也极大,如果没有很好的枪感,连续射击时很难控制住枪口往上抬,运气好或许还能打到只鸟,运气不好鸟毛都打不到一根。
营地平日训练每人每天的额定用弹量只有五发子弹,实在是少得可怜,对捷克式轻机枪和AK47这种速射类武器来说,五发子弹还不够打一梭子的。而当狩猎时一支半自动步枪会得到80发左右的弹药配给,像AK47之类的突击步枪是150发,而捷克式轻机枪则是200发。此刻光头正前胸后背整整齐齐地插着9个弹匣,外带一根备用的枪管,两边裤管各绑着一支手枪和一把匕首,雄赳赳气昂昂地唱着难听至极的小调。
狩猎队伍里还有老赵家的三兄弟,赵家三兄弟是孤儿,是铁匠老赵十多年前从一栋废弃的大楼里捡来的。老赵在大楼里发现三兄弟的时候,他们的母亲已经饿毙在楼梯上,父亲不知所踪。老赵给三兄弟起名字非常有特色,刚捡到这仨的时候,老大才刚学会走路,正在九楼的垃圾堆里翻东西吃,老赵就给他取名叫赵九楼。老二不会走路只会爬,正爬在八楼通往九楼的楼梯上拽着他母亲冰冷的乳X使劲吸奶,所以叫赵八楼半。老三既不会走也不会爬,躺在八楼的一个角落里已经哭得奄奄一息,就叫赵八楼。老赵没有孩子,于是就把三兄弟当亲儿子养。赵氏三兄弟的身子骨都显得特别纤细,据说就是小时候垃圾吃得太多米饭吃得太少的缘故,三兄弟中最年长的赵九楼是这次狩猎行动的队副。
除了这三兄弟外,队伍里还有个小伙子名叫漏勺。漏勺才十七八岁的年纪,模样非常机灵,手脚细长,十分讨人喜欢,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经是个有着两三年狩猎经验的老猎人了。
这支队伍里经验最缺乏的就是沈浪,虽然快到而立的人了,但还是只能跟在一群小屁孩后面混。不过这是沈浪生平第一次用真枪实弹去打猎,心情大好之下丝毫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地方。
每支狩猎小队还配备有一把信号枪,一旦遇到险情可以随时向营地求救。
平日里营地的规章制度很严格,除了每天的例行训练之外,任何人是不得无故外出的,今天沈浪第一次离开体育场范围这么远。以前只能站在看台上向外张望外界的世界,现在终于能用双脚感受丈量这片既熟悉又陌生的土地,沈浪显得格外兴奋。因为赵氏三兄弟的铁匠铺跟沈浪是邻居,沈浪平时没事就去蹭点军刀匕首各式陷阱之类的玩儿,有时也会帮忙干些粗活,所以跟三兄弟特别熟络。沈浪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很好奇,跟在三兄弟后面不住地问这问那,像个孩子跟着大人第一次出远门。
离体育场不远处的地方有一群妇女正在忙着收集驯鹿苔,刘起带着几名荷枪实弹的战士警惕地守卫在四周。驯鹿苔是一种可食用的野生植物,富含纤维,但没有什么营养,也没有什么味道只能用来充饥。狩猎小队收获的野味才是营地中最受欢迎的食物。
雷鸟营地的四周曾经开辟出大片的耕地,但是如今这些昔日的良田都已经长满了齐腰高的杂草。走出荒地范围之后,一行人沿着一条破败的水泥路往前行走,这条路光头几个已经走过无数次,驾轻就熟。只见一路上无数的杂草顽强地破开水泥冒出头来迎风生长,在沈浪的印象中,以前在这座钢筋水泥的城市中是看不到几抹绿色的,现在却是到处一片充满生机的绿。各种各样的杂草灌木从地上、墙上、屋顶上钻出来疯狂地生长,连那些废弃的车辆也整个长成了绿色,有些地区甚至已经形成了茂密的树林。
如今随着异种的活动越来越猖獗,这一带附近猎物的数量已经急剧减少,狩猎已经变得越来越困难。狩猎除了靠枪和子弹,更重要的是靠布设陷阱,子弹在这里是珍贵的不可再生资源,陷阱则可以重复使用。一行六人一边行走一边检查昨天的狩猎小队布置的陷阱,同时又布下新的陷阱,布下陷阱的地方都会作出明显标识,以便于明天的狩猎小队能方便地找到。
除了用捕兽夹等锻造的器具外,狩猎小队使用更多的是一些简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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