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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力化酒劲。”杜梓离答应得特别痛快。
清粥一口没动,冬瓜和小鸡基本上找不见了。杜梓离是个不能一块儿喝酒的,酒过三巡,面皮绯红,神志模糊,问什么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庄墨却是越喝越清醒,醉意也有,但是灵台清明。
一双钩月似的眼睛弯弯的,潋滟波光来回荡漾。
庄墨捅捅指着脑袋硬撑着的杜梓离:“杜兄?”杜梓离一双眼迷离:“什么?”庄墨说:“我向你打听几个事儿。”杜梓离依旧迷糊:“你说。”
庄墨再给他灌杯酒,然后徐徐问道:“掌门大典前一日我看见你在竹林里和一帮绿衣裳的人动手,其中一个还被你砍伤了腿,你还记得么?”杜梓离半睁着眼睛:“记得啊,后来我还发现宾客中有几个伤了腿的呢……”庄墨眼睛更亮:“那你怎么没说出来?”杜梓离摇头:“……不能说。”庄墨皱眉:“怎么不能说了?”
杜梓离夹筷子咸菜,然后笑了:“那几个被砍伤的都是德高望重的前辈,不会是他们……而且他们的伤口……都不是我弄得,跟我的武功路数不对。”
这次轮到庄墨迷糊了,琢磨了一会儿道:“你知道不知道是谁被你砍伤了。”杜梓离说:“我知道啊。”庄墨纳闷:“知道你不说?”杜梓离摇头:“……不能说啊,好歹是我的师兄……”
庄墨这才明白:杜梓离以为那些绿衣人是梁笙派来的,师兄弟情结发作,自己给隐瞒了下来,和江堂主办毛钱关系没有。而老秃驴老乞丐和老郎中为了挑拨门派疏离保住自家门前的商路,混淆视线,和江堂主大概有些关系,不过不是同一拨儿的。庄墨本来以为江堂主是杜梓离的手下,这次来麒山主旨是为了挑拨离间,这回破灭了。
这么一琢磨,大概月白也风清了。
庄墨瞧瞧被自己给灌醉了的杜梓离,跟灯笼似的面皮,忽然从心底油然而生一股子羞愧来。愧不能言。嘿嘿傻笑。
这时候杜梓离迷离着问他:“一直和你同来同往的那个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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