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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昂热都会觉得很欢乐吧。
“他有点尴尬,没说什么就走了。”曼施坦因仿佛自言自语,“一个星期后是我的生日,我忽然收到了一份生日礼物。以前我只收到过母亲或者古德里安送的生日礼物,那时我母亲已经过世了,古德里安的礼物则很容易分辨……他每年都会送我一顶睡帽。”
“守夜人的礼物?”施耐德不禁也有了好奇心,“他会送什么?”
“一个巨大的纸箱,里面有PS、PS2和XBOX三部游戏机,游戏光碟大概200多张,凡是网上还有卖的,他都买了,一台遥控越野车,一辆自行车;《催眠曲》一张;《斯凯瑞的金色童年》一套……”
“那好像是很有名的童书,给六岁以下儿童看的……这些是送给你孩子的?我还不知道你居然有家庭。”施耐德说。
曼施坦因无声的笑笑,望着窗外葱茏的树木,“不,这些是送给我的。随着纸箱有封信,大意是亲爱的儿子,我知道因为你童年时代我不在你身边让你缺乏父爱,你因此怨恨我我非常理解。所以我一次性的把一个父亲应该买给儿子的全部生日礼物都买了,从一岁的到十八岁的。还有全圌套18张贺卡。我希望这样可以填补你童年的伤痕,要快乐起来。落款是你亲爱的父亲。下面还有行小字写晚上我带几个漂亮的姑娘去跟你庆贺生日。果然晚上有人敲门,他双手各提一瓶威士忌,搂着当年入学的新生里最漂亮的几个……准确地说他被那几个女生扛着来了。他已经喝了不少,高兴的拍着我的胸圌脯说嘿姑娘们这就是我亲爱的儿子,大家看他长得多像我!然后把一个黄圌色的纸杯扣在我头上当寿星帽,叫女生们给我和他合影。”
“然后呢?”
“我把整瓶酒倒在了他头上。”
施耐德摸圌摸鼻子:“我大概能猜到,用这种方式一次性补完儿子的童年,大概也只有他那种人才能想得出来。”
“可是他并没有就这样算了,据说他对女人是吃不到就跑掉的类型,绝不愿意多花一点时间。但是对我他展现了很惊人的耐心,比如我会发现我订的餐里多了双面煎蛋,问厨师才知道是副校长视察厨房时‘顺手’帮我煎的,他写了邮件给校董会,表示年轻教员曼施坦因真是太优秀了,应该立刻从助理教授提升为副教授……”
“这以权谋私非常显眼啊。”施耐德笑。
“简直堪称‘坦荡’。但校董会还是同意了,因为这样一个躲在钟楼里的危险分圌子,如果给他的儿子升职就能让他老实点儿,何乐不为呢?我发现有人帮我支付了校内住宅的全年租金,电圌话去财务部问的时候,财务助理说副校长来帮您支付的,还特意叮嘱我们不要告诉您。”
“那她还告诉你?违反副校长的叮嘱?”
“你理解错了,副校长的叮嘱其实是这样的,‘就这么告诉我亲爱的儿子,是副校长来帮您支付的,还特意叮嘱我们不要告诉您。’”
“理解了。”施耐德点点头。
“他还邀请我跟他一起,在游泳考核中当考官。”
“哦?”
“那是他唯一出任考官的一门考核,因为女孩们都穿着三圌点式的泳衣。”曼施坦因按了按额头,“想象一下你父亲坐在你背后,散发着一股老头圌子的荷尔蒙气味,激动地指点给你说你看那个胸圌部饱满,那个臀圌部很翘,儿子你要追求这样的女孩啊,她们才是上等的女人……”
“哦,我父亲并不是这样的,他教育我说妻子最重要的是女性的美德。”施耐德说。
“我父亲说中圌国老话说得好,情义千斤不如胸前四两。”
施耐德没话可说了,只好学曼施坦因手按额头。
“现在我们的关系还凑合,我们很少见面,我们两人生日或者感恩节的时候,我们会聚餐。”曼施坦因说。
“恭喜。”施耐德说。
“虽然我承认他做了些事情试图挽回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但我得说跟我童年所受的痛苦相比,那些根本算不得什么。我曾经因为行为异常和古德里安一起被圌关进儿童精神病院,没有人来探望我,因为我的母亲病得很重而那个老家伙正在另外一个小母牛的床圌上。在精神病院中大家也互相比较,因为都没有人来探望,我和古德里安被其他病人歧圌视,古德里安多拿了吃的,他们就围着我们踢打。”曼施坦因轻声说,“我无数次地发誓我绝不会原谅那个被叫做‘父亲’的家伙,我想每让我见他一次我就打掉他一嘴牙。”
“但你仍旧原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