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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才对,可是她却犹豫了下,然后就把香头往手背上烙,老爸说还好当时老妈只点了三炷,要是像在老家祭祀那样点一大把,还不知道要烫成什么样子。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奇怪的看着老妈,她怎么无缘无故地就把香头往身上烙呢,母亲则对这事没多少感觉,她说也不知道是怎么着了,当时稀里糊涂地就这样做了,还是父亲拉开她的手,她才感到手背上钻心的疼。
其实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都不想说出来而已,一来这种事不是轻易能说的,二来是怕我听了更加不安。但我也不是糊涂的,我虽然不信这些,但从小也见他们做这些说这些,所以才听母亲说完就知道他们猜测的是什么了。
也是直到到了这里,我才真正开始害怕了,因为我觉得我已经讲父母都牵连了进来,我自己出事不要紧,关键是父母要平平安安的,所以越是到了这种关头,我反而越不想他们再掺合进来,因此那个门口的带着香灰印的脚印我也没有和他们说了。
给母亲的手背上涂了芦荟胶之后,我又找了绷带把伤口包住,母亲却说不用包,包起来反而妨碍做事,我说都烫成这样了就别管这些家务事了,而且家里本来也没什么家务事可做,再说这些我自己也可以做。
之后我萌生了一个念头,想劝父母亲还是回老家去,这边的事我自己解决就好了,可是最后又终于没有开口,他们绝对不会同意是一定的,还有就是就这样回去了,他们反而更挂心我。
第二天去上班,因为有了之前警察来盘问过的情景,我假装作没有事那样,省得一些八卦的同事胡乱猜测,特别是办公室的大妈大婶们,她们每天没事就细化议论家长里短,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觉得有她们在的办公室就是一个是非之地。
之后昨天跟我八卦的那个同事有神秘兮兮地来和我说刘老头在殡仪馆的事,他问我说知不知道,刘老头昨个儿下午给火化了,我有些惊讶,然后看着这个同事,问说怎么会这么快,警方不是还在查他死因的这事吗。
同事却一摆手说还查什么呀,而且说到这里的时候同事才露出几分诡异的神色来,他才告诉我说,他在殡仪馆的那个朋友得到了一些内情,据说尸检也做了,根本就找不出死因来,既不是谋杀也不是自杀,更像是寿终正寝。
我听了立刻就反驳说怎么会,这刘老头也就六十来岁,怎么会寿终正寝,保不定是有什么心脏脑部急病也未可知,这个同事大概也确认不了,就没说话,而是说因为死的时间太长了,所以很多痕迹已经没有了,然后他又神神秘秘地问我说知不知道这老头死了多长时间,我于是试着说一个星期,但是同事却摇摇头说半个月。
第八章有人半夜盯着你
虽然我心里已经有了这个准备,但我还是极不愿意听到这个答案,因为这个答案意味着,好几个夜晚我在他家窗户看见的刘老头就已经不是刘老头,这说法有些绕,其实我就是想说,他既然已经是个死人了,那我在窗户前头看到的又是什么鬼。
至于刘老头匆匆被火化的原因,也是因为那段监控的原因,据说是昨下午殡仪馆忽然接到了上边的通知,立刻把老头的尸体给火化掉,因为刘老头的骨灰属于无人认领的那种,所以骨灰暂时也保存在殡仪馆。
当然了,关于被拍到的那段比较诡异的监控,就没有再提是怎么一个处理法和后续了,就像石沉大海了一样,我追问同事,同事还是老话,这些事就不是我们这些人能知道的了,他说就连他在殡仪馆的那个同事也不知情。
但不管怎么说,刘老头被火化了,压在我心上的石头也稍稍松了一些,既然尸身已经被处理了,那么是不是说这些子发生在家里的诡异事是不是就可以消停一些了?
可是事实上,事情并不像我想象的这样,因为中午我回到家,老妈说昨晚她梦见个人站在门外头,而且就是晚上,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在门边上,这个人给人阴森森的,她吓坏了,于是来找我,可是我和老爸却都不在,然后她就吓得大叫我的名字,老爸说老妈的确是惊醒的,而且吓得不轻。
我于是追问说看清那人是谁了没有,老妈摇头说就还记得是一个人,可倒底是谁根本就不记得了,长相什么的就更别提了,我于是安慰老妈说就是一个梦罢了,可能是这几天她劳心劳神的缘故。
嘴上是这样说,可是我的心里头禁不住嘀咕,昨晚我才在门外头看见了带着香灰的脚印,晚上老妈就梦见有人站在那儿了,再有下午的时候老妈也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把香头往手上摁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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