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1/4 页)
坐在床上纳闷,杨思思的驱逐法事已做到了,为什么还没有把她放了?是想观看她醒来后是否还有魂魄在?这个躯体的真身是否已回来?
抱着双膝思索,自己是否要做这个躯体的灵魂。经杨思思这一搅和,或许要这具躯体在四年之约到期时能够平安生存下去,必须得把把自己的真实个性隐藏起来。要不然再发生一次这种驱鬼神法,不知自己是否还能够有机会把这个躯体保存不损?
但依着这个躯体的本性来行事,多是困难的,自己与这边凌儿性格差异很大,至少她不会无言忍受殷寞寒的统治,做个无神无主的人生,时刻隐忍自己的内心,那会令她难受得要发疯!
或许她该考虑是否要离开了,现在与殷寞寒的情意刚开始,还没有到相互许诺,就已经搅乱了一春的池水,贤德乖顺的季艳姻已因心生妒意而迷失了分寸,再就是一直安于现状的燕敏,思思也站不住脚了,只因为她们发现其实自己的夫君是有心有血的,也可以有宠爱的眼神的,只是错把心血放在了她这个穿越时空而来的未来人身上。
这样的一个结果,实令她们难以再平静下去,她们必须做一些事,为自己争取那份她们看到发生在她身上的,会让她们内心煎熬不已的,追寻了许久的爱情。
可是,亦因长年被男性社会的压迫,令她们不敢直面去争夺,而是向本为女性的她攻击,这是她们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没有人想到要去对男主角进攻。以自己的本质,出发点去赢取爱情。
如果以排除异己来索取爱情,那么在自己的男人没有老得不能动的那天,恐怕作为她们的妻子都要活在排除异己的艰难生活中。
殷寞寒不是多情,亦不是无情的,只是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识,作为一个男人,本该多妻妾,多子孙。再然后每一个跟了他的女人,他都有义务与责任照顾她们,只要能给予她们充足的衣食住,就已经够了,从没想过她们的内心是饥渴的,要像花一样的定时给予灌溉。
要不然会早早地枯萎了去,或是因长年的积郁而做出一些人们意测不到的行为。像艳姻,怕是积郁成疾了!
这些排除异己的思想在她们的脑海中已形成了坚固不可摧毁牢笼,自己绝不愿做她们手中的攻击对象。那么只有远离殷寞寒了,人的一生,爱恋并不是最重要的,所以必须有舍才有得,舍得了殷寞寒这一段爱恋,她的人生会更安稳。
现在轻微的恋愁,好比四年后的深刻爱恋。只有离开,她才能不付出,不被强迫着爱恋。
现在也不知外面是什么天色,如能把自己消失掉,那么也应了杨思思的一翻苦心,真让自己戴上妖怪的罪行也好的。只是她不是妖精,要是是,她必会有满身的妖法,一变就可以离开此处,烦不着现在只能摸索着找出路。
密室里四面是大石块围墙,空气是畅通的,只是外面的光线照射不进来,门也是大石头做成的,从外面锁着。也就是说,外面不把门打开,她程芳如就别想自救逃出去,凭空消逝掉。
怎么办?
坐回木板床继续思索,她现在又渴又饿,根本想不到任何可行的办法。
杨思思是不敢杀了她,或是让她活活饥死的,她只是做着小小的计谋,要折磨下自己,令她能够得以平衡心情而已。
有些自嘲,从小到大,从不靠男人的钱成长的,包括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在她的生活在一直是与母亲相依为命的,在她有能力工作时,就一直靠自己努力打拼而养活自己,从不会因生活中没有男人而有所困苦。只是来到这里后,就开始一直在与殷寞寒这个男人周旋着,衣食住行不仅是他的,现在连能找到一份安稳的生活也靠他。在这个时空,她的才能与技巧根本发挥不到,没有人会去在意她是做什么工作,毕业于什么,工资收入多少。被在意的只是她是否会受到男人长期的恩宠,一个男制社会!
在思索中又要昏昏欲睡时,听到石门外有细小的开锁声。程芳如赶紧躺下假寐,装着从未醒来过。
门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小丫头,手里提着的食蓝放到台面上后,走近她身旁观看她是否有醒来,好回去稟报。
小丫头观望了两妙,也不见程芳如有反应,猜测她还没有睡起,于是转身要走,却在转身的剎间,脖子受到了受击,闷哼了声,不支倒地了。
程芳如下了床,观看丫头的脸色,还好,只昏睡一会就会醒来了。这一招击脖子法,是学抬拳道时知道的,现在还是第一次用,却没想到会成功。
为了让人迟些发现自己,她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