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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接受,十年以前的某一天已经发生了,何以要待到现在或往后。”程芳如发现这个男人非常固执,和不通情理。
“这个问题也不要提了,你现在赶紧换套干爽的内衣,看,把床都弄湿了。”
他不提,程芳如还真忘记湿内衣裤的事,坐了这些时刻,才感到冷意袭来。
此时也没有心思来讨论这种事了,望着窗外在下的雨水,开始担心起苏儿来了。
正在这时,苏儿浑身湿透地走了进来,身上的水珠不断地往地板滴,程芳如赶紧到沐房里拿了条干爽的毛巾给她擦脸和头。殷寞寒见苏儿未通报就进了来,迅速移至窗口边,程芳如知他还不愿把受伤了的脸示人,于是打发苏儿道。
“怎么不把衣服换了再来。”程芳如指责地道。
“公主,我怕你着冷呀?”苏儿可怜兮兮地答。
“衣服我去换上,你赶紧回去换干爽的衣赏,换了衣赏,就不要过来等我了,等雨停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程芳如交待道,心底十分感激苏儿的忠诚。
“是,公主,那我先回去了。”说完向殷寞寒行了礼,退出了寝室。
程芳如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出来,房内并没看到殷寞寒,窗外的大雨滂沱,屋檐的雨,滴滴地落个不停。于是沿着书房走去,看到殷寞寒正在翻阅着一本书卷。程芳如没有打扰他,自顾地欣赏室内的字画,画里都是山水。一幅辽阔的绿草原野图,特令她喜爱,蓝天白云的草原上画有许多正在低头吃草的小绵羊,绵羊脚下有一簇簇红的,白的,紫的花朵,花草边还有一条无尽头的小河流!作者画得出神入化,令人看了如亲临其景。
再有一幅是飞流三千尺的瀑布,瀑布有几个流水口,每个流水口在周围不相称地分布着,瀑布下是一池清静的湖水,湖水四周是光滑的崖石,崖缝处生长许多屈强的花草,花很艳,也很屈,令人看了有一种精神震撼美。
程芳如看在眼里,心底感叹不已,要是能到画中一游,怕是心境会更开阔,宽畅!
殷寞寒听到她的赞叹声,走到她身旁,指着一幅草原画道:“看到这画,想起你的家乡了。”
程芳如迟疑了会才道:“家乡,在我记忆中已没有了回忆,分别了十年时间,还能有什么记忆的呢?”她怕他提起家乡的事,逃避地回答。
“你不愿想起你的家乡,怕勾起那段不堪的回忆?”
“不是,是因时间的,空间的原因令我想不起来了。儿时的回忆虽然是快乐,但也有不愉快的。”
话毕,程芳如离开了面前的草原画,走到那幅瀑布画跟前,指着上面的水源道:“这画里的景致很美,如能去游玩一翻,必是尽欢了。是否真有此地方呢?”巧妙地将话题转开了。
“此画是城中一个有名的画匠作的,此景致不是真实的,内里添加了许多材料。不过,在城东半腰山上倒是一个,昨晚你游的那个河池的水就是从那里引进来的。”殷寞寒见她是真的欢喜,也耐心地解释道。
“真的?”程芳如脸孔生辉,眉开眼笑地问道。
“很想去?”
“当然想了。”程芳如点头答。
“我还是不明白王妃你为什么突然会游泳?”问题又回来了,程芳如顿觉脑袋生草,不知怎么应负这个男人,他是个非常聪明才智的人,同时也不原放过任何有疑问的事。
“我一直会游水。”程芳如坦诚地道。
“你生长的是一片片辽阔空旷的草原,气候多变!有的也是一条条川流不息的河流。据我所知,在边国,并没有几个人会游水,除了有必要的让男奴役学会外,女人是不能下池水。”殷寞寒没打算放过她,继续抓住话题问。
“那么王爷认为我还是原来的我吗?”程芳如问。
“不大清楚,我对以前的你并没有过多的接触。”
“也就是说,你根本不了解我以往的生活状况。在殷府这十年里,你并不清楚我每天都在做些什么,我的喜好,我的心思,你全都不清楚。一个如此失职的丈夫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妻子会不会游水。”程芳如趁机责斥他。
沉默了一会,殷寞寒才从画境里回头望她道:“不过,现在我了解你了,牙尖嘴利,争强喜胜,个性独特,爱使小计谋,女人该有的温顺柔情,你一样都没有具备。”
“那是你见识少,不了解女人。”
“我没有心思去了解她们,我只有兴趣接近你而已。”
“哦,我这么个没有具备女人该有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