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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一进房间,我便直直地摔上床。
硬硬的床板,软软的枕头,我幸福得想就这么昏过去,可惜
“起来啦,你这懒虫!还没洗身不要睡,这床,我也要睡的!脏死了!”芦仪抱怨地喃喃。
差点忘了,由于客房已经爆满,今天,我和芦仪只能合睡一床。
“呃我睡地上好了”说着,我就想滑到地上去。
虽然没有床舒服,可洗刷地一尘不染的木地板,睡起来,应该也不会差吧?!毕竟,我从前可是连马棚也睡过。
“不行!晚上还是很凉的,要是感染风寒怎么办?和我一起洗吧,洗完就立刻休息,怎么样?!”芦仪在我耳边诱哄道。
可是,真的好累
迷糊中,好象有什么人进来了,又走了出去。感到身体似乎被人抱了起来,脱光了,放入一池暖暖的温水里。
好舒服
顺着在背上轻轻揉搓的力度,我不可自止地沈入了梦乡。
早晨被阳光充斥的空气,永远都带着清爽的气息。
在暖暖的被窝中醒来,首先进入眼帘的,是芦仪那清秀的脸。
安静的睡颜,秀挺的眉,却微微皱到一起。在梦中,也依然寻找着那个人吗?
越了万重山,踏过千堆雪,就只是在不断地寻找着一个不确定是否存在的人。
值得吗?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眼前的这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所受的苦,并不比我的少。这样的年纪,本应该是藏在家中,受尽宠爱的。
伶惜之情油然而生,不由得抬起手,柔柔抚过他紧皱的眉头。仿佛这样做,就能减低他的一些痛苦。
就着清晨的阳光,赫然发现,眼前的少年,有着并不亚于杜月的美貌。
如果杜月是天边的骄阳,那么芦仪就是恬静的湖水,幽幽的平凡的,没有骄阳灼人的光辉,却也吸引着人不住沈沦,沈沦在他那安宁的气息中,不愿自拔。
“然?”不知何时,芦仪醒了。
“昨天是你帮我洗澡的吗?谢谢。”真诚地表示着谢意,我翻身下床,拿起一旁的衣衫,正要穿上。
“等一下!”芦仪的手突然从后面伸了过来,制止我正准备穿衣的手。
“怎么了?”不可否认,我被他莫名其妙的举动吓了一跳。
“这是昨天的衣服,已经穿了五天了,就不要了吧?我昨晚吩咐小二买了些新的,放在那边的桌子上。”
顺着他的手势,我看到了几件躺在茶几上的白色素衣。
我有没有说过,这世上如果有哪一种颜色与我是最不相配,我一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白色。满身罪孽的我,实在是配不上那纯洁的白,只有污泥和尘垢,才能掩盖我的不堪。
“仪,我我没有多少盘川,所以那个”搅尽脑汁地想着推脱的言辞,却不料,惹来了某人的怒气。
“你在说什么呀?!你是我朋友,难道朋友之间还要讲究这些吗?”芦仪气得脸都快发紫了。
“我不是这个意识,只是呃”到底应该怎么说,才比较好呢?总不可能直接和芦仪说,我不配白色,这个可笑的借口吧?如果他追问起为什么时,我该怎么说?
我尚在烦恼中挣扎的时候,芦仪却又不容拒绝地开口了。
“然,你再推迟的话,就是不当我是朋友”
听到这样的话,你说我还能怎么办?惟有心不甘情不愿地乖乖认命罢了。
莫然 10中(大家请给意见!)
当我和芦仪整理好衣容,坐在苏州城驰名的“芙蓉居”二楼栅栏边,吃上早点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街道两旁,早已布满买卖的人,其中往来的人群,更是川流不息。
“然,在看些什么?”看见我一边酩茶,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楼下的人流,芦仪不禁好奇地探过头来。
“‘苏州’自有颜如玉”半眯着眼,轻轻摇晃着手中的茶杯。
民间有句谚语,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果然是盛产美女的地方。放眼看去,大街小巷中,满是浓状艳抹的丽人。
“”芦仪似有意会地瞄了几眼,点了点头。“还好”
只怕还比不上你心中的那一个吧?!看他老神在在的样子。
“听两位的口音,应该是从外地来的吧?是赶来支持哪位姑娘的啊?”旁边一桌的老人,突然插话道。
“我们是从外地来的,只是什么 哪位姑娘啊?”莫非和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