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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的可是《酉阳杂俎》?”
白玉堂有些吃惊:“你也看过?”
“逛书肆的时候看到过,翻了几下,有点印象。”泠诌了个理由,“不然看到这桩停妻再娶的闹剧,也没那么快想起几百年前的事。说起来,陈世美该判个什么罪?”
展昭道:“停妻再娶,当判充军。不过攸关皇室,怕是不能的,不过陈世美三番两次雇凶要杀害秦香莲母子,这罪名足以让他龙头铡上走一遭。所犯之罪虽不能昭告天下,文书上还是能写清,皇上便是不喜,也没奈何。”
白玉堂忽然感叹道:“说到底,秦氏和长公主都是无辜的,都是陈世美造的孽!”
“你还真是怜香惜玉~”泠表情古怪道,展昭心里几乎同时也浮起了这句话,蓦地觉得颇有拈酸之嫌,大为震惊,正在此时,公孙策推开书房门,看到泠在略有些诧异,略拱了拱手示意,展昭连忙问:“公孙先生,您和包大人已有主意?”
“嗯,”公孙策微笑道,“还需要麻烦展护卫上王丞相府里跑一趟。”
展昭几乎是抢过公孙策手里的信函:“我这就去!”
公孙策不明所以地看着展昭施展轻身功夫“逃”开,望着泠与白玉堂问道:“展护卫这是怎么了?”
白玉堂莫名其妙,泠捂嘴窃笑。
展昭很快就回来复命,只说王相爷同意三日后带着自己最钟爱的几盆菊花过来,瞧瞧与包大人这的相比哪家的更出色。
三日后,泠带着众人隐身出现在开封府衙之中,包大人与王丞相坐在庭院中,面前是一盆盆斗霜妍姿的秋菊,忽听得王相爷道:“需得寻个评判,老夫下个帖请驸马过来。”
丞相是春闱主考,驸马是其门生,得了帖子,回明公主,即刻赶到开封府,三人品评一番,丞相家的胜出,包大人难得发了雅兴,赏菊后设宴宴请丞相、驸马,二人自然不推辞。
酒过三巡,王丞相推说不胜酒力,被请到后院客房歇息,包拯忽命人请乐师来为驸马助兴,驸马暗自猜疑:【这茅坑里又臭又硬的包老黑,竟然改了性情,又是设宴又要奏乐,怪哉怪哉!】
一个背着琵琶的女子远远拜倒,包拯道:“你近前来,让诸公好生见见。”
女子趋上前,抬起头来,与驸马四目一对,陈世美手中之箸惊得自手中滚落,包拯大喝:“陈世美,你贪慕荣华、抛了糟糠之妻秦氏,改尚公主,又在秦氏上京寻你后,动了杀机,雇凶杀人,其心可诛!如今可认不认罪!”
驸马自然百变抵赖,只是物证有包拯从义庄找回韩琪的尸体,且他所持钢刀上有工匠记号,一查可知属于何处,一并被找到,人证有差役,更有长相肖似他的英哥、冬妹,包拯当即判了他铡刀之刑。
恰是此时,等候在外的驸马府下人见状不妙,夺路奔回府中告知长公主,长公主闻知芳容失色,命人找太后皇上求情求救,自己飞奔至开封府内,硬是不让包拯行刑。
被剥了官袍狼狈不堪的驸马、搂着一双孩儿流泪的秦氏和声嘶力竭全不见金枝玉叶气度的惠国长公主,三方对峙,看得湄心神大乱,脑中不知转过多少念头后,忽地推金山倒玉柱地向泠行了个大礼:“当年若非殿下,湄或许也会沉溺仇恨,在复仇的路上迷失,也许这一世的府衙之上,也有湄为了爱恨疯狂的样子…殿下之恩,湄没齿难忘!”再起来时,湄的眼神更加清明,隐隐有修为突破的迹象。
泠笑道:“你悟了便好。”
包拯断然顶住压力,命人将公主请出开封府外,然则此时天使抵达,拿着赦免陈世美的文书,便要入府宣旨。
展昭不忿,摘了官帽,飞身出了府门就要阻拦,看见白玉堂已经站在那里,二人相视一笑,默契地抽剑遥指宣旨太监和护卫士卒,硬是等到包大人斩了陈世美,方才放人入内宣旨。
☆、第 173 章
包拯对陈世美的处置虽然合法,但仍是扫了皇家的面子,惠国长公主经此一事,心灰意冷而出家修道。庞太师自然抓住大好良机大进谗言,上本弹劾包拯刚愎自用、滥用职权、草菅人命。若不是天子圣明,若不是包拯对李太后有相救之恩,此番纵使不能让包拯丢了性命,也会遭到贬官或罢官的处置。不过天子反而给了包拯钦差名分,赐了尚方宝剑,让他代天巡狩各地,虽有放逐出京作为惩罚的意味,却没有削减他手里的权力,而让他放手去做喜欢的事,洗刷天下冤情,令大宋治下更加富足太平,端的是位有识人用人之明的帝王。
展昭自然随行,想着要去和泠说一声,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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