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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倒同这里像是一家,而陷空岛五个又号为五鼠,不知可有渊源~
【听说那只金鼻白毛老鼠精偷吃香花宝烛后,被三哥和李天王带兵捉拿,不过如来佛祖却道,积水养鱼终不钓,深山喂鹿望长生——这话挺有趣,听起来倒好像是金鼻白毛老鼠精是他们佛爷故意纵容着才有机会修炼得道,然而偷吃香花宝烛一事踩了过去佛的底线,才雷霆大怒,降罪于她。如来佛祖将她保下来,在西游的时候她又成了炮灰棋子,难道这是灵山斗争的结果?
不过因为三哥和李天王听从如来佛祖之言,饶了金鼻白毛老鼠精的性命,她感恩之下,就认了二人当义父义兄,总觉得这不像是三哥会做的事情~李靖那家伙,莫不是像现代那些糟老头儿一般,养个外室却充作义女,做什么还要扯三哥掩人耳目,可恶!】
泠现在一想到殷泽芝,就会想到那个可怕的梦,一想到那个可怕的梦,就会让他的心情变得很糟,糟糕到有种想要甩一尾巴把整个卢家庄都弄塌才能解气的慾望,这让他心情更加恶劣:【我是怎么了,是因为许久没见到三哥,不安了的缘故吗?】
底下的卢家庄忽然一阵喧哗,泠凝神一听,原来是展昭在卢家庄大门口大力敲门,朗声说明自己应陷空岛锦毛鼠公子之邀,前来拜访。
这般光明正道的,有多少手段,庄内的白玉堂一下子也使不出来,黑着脸准备命人把展昭请进来,只是眼珠骨碌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鬼主意,吩咐下去,让人把展昭晾在门外,把大部分的庄丁拉回庄内,埋伏起来。
泠眨巴眨巴眼睛,向白玉堂走开的方向追了过去,不知道为何,这个白玉堂给他的感觉,有些古怪。
房内,白玉堂一袭白衣胜雪,轻轻抚摸着挂在腰间的画影剑,俊美无俦的脸上浮出一丝自信的笑容:【白五爷倒要瞧瞧,你这展御猫可破得了五爷的机关阵!】
而一旁的泠观察半天,终于明了白玉堂身上的违和感到底从何而来。
【这家伙身上怎么会有妖气?这个世界果然很离奇啊!】泠心里感叹道,【莫非白玉堂还真和那只金鼻白毛老鼠精有关联?】
泠正想着,却看到白玉堂把靠墙书架上第二排最右侧的三本书往里一推,机关声响,书架中央露出一个暗格。他自暗格里取出一个木匣,打开后里面赫然是那颗传说中的辟邪珠。
【!】泠发现今天真是个“惊喜”不断的好日子:【什么辟邪珠,这根本就是颗妖丹好不——只是为什么这颗妖丹上散发的气息有些熟悉?】
“如果早知道皇宫里会有此物的话…”端详良久,白玉堂发出一声落寞的叹息,重新把匣子锁了起来收好。
“五爷,那展御猫落网了!”有庄丁跑来报道。
白玉堂脸上立刻转成惯有的神采飞扬与不可一世:“哈,猫落网了!走,瞧瞧落水猫去!”
泠等他走远了,照葫芦画瓢地开了机关,把匣子抱出,发现暗格里还有一本小册子,拿到手里翻了翻,竟是白玉堂家的祖传手札。
正如泠所猜测的一般,白玉堂的祖先就是那只陷空山无底洞的老鼠精,当年她被重新抓上天庭后,自然没有上次那般好运,因为那点供着牌位而受的香火情,殷泽芝不得已和父亲李靖一起求了情,老鼠精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废了一身道行后被逐下凡尘。
不过她还算走运,因为灵识侥幸留下,眼界经验还在,重新修行不过百年的事,但要恢复旧日水准,除非再有其余,非得花千八百年的工夫了。又因为怕灵山继续追究,匆忙搬到了南瞻部洲居住,怀念故园,就把新的住处命名为陷空岛。
孰料世事难测,唐朝末年,老鼠精静极思动,外出游玩时遇上打算劫se的乱匪,教训了他们一顿,又从他们手里救下了一个陈姓书生,不料就被那书生深陷贼寇之手,依然泰然自若,正气凛然的风度吸引,芳心暗许。
那陈书生亦被老鼠精这脂粉堆里的英雄,巾帼当中的豪杰打动,二人可说是相逢恨晚,不过几日,就找了间土地庙,皇天后土为证,土地公、土地婆为媒,老鼠精和陈书生结为夫妇。听说陈书生父母双亡,家境贫素,难以继续进学,立刻就使了个五鬼搬运法,将自己历年积攒的梯己从陷空岛偷运来,为书生置办宅邸行头,金奴银婢,供他上进。
泠看到此处,不禁啧了一声:“又是个被‘书生’二字迷昏了头的妖精,岂不闻自古穷酸se心最多!”
果然好景不长,那书生一下从苦寒窑跌进温柔乡,哪里还记得“用功”两字怎生书,当然,凭借老鼠精的财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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