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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吗?
“玉环,这千松道长是丹道高人,尤擅炼制回春丹驻颜丹一类。”千松道长的脸倒可说是活广告,光是看了,就让在座的女眷们信了八成,何况天子金口玉言。一时间座上兴奋地唧唧喳喳,交头接耳之声不绝。
作者有话要说:两只的感情算有进展么,算吗,不算吗?
☆、第 38 章
作者有话要说:给李倓一个交代把杨玉环的前夫拉出来遛遛,于是,又开始爆料了
泠对此兴味索然,坐在位子上玩着衣袖上的压边打发时间。女人爱美,不惜一切代价,那个千松道长被莺莺燕燕团团围住,一个接一个问题,扰攘得很,连不远处场上卖力打球的王孙公子们也被吸引了注意力,纷纷停手靠近过来,打听是什么新鲜趣事。
“阿泠。”李倓一眼就看到正悠然自得的小家伙,快步走了过去。
“见过建宁王殿下。”
“……”李倓本想说不必叫的那么客气,但李大哥显然不适宜了——姑且不论泠现在是他名义上的叔叔辈,而是这里有无数个“李大哥”;叫阿倓,怕是泠不会肯。
这个想法,加上最近发生的一些事,让他不禁有些沮丧:“阿泠…我娘亲正张罗着在京城适龄的名媛闺秀里,替我挑选正妃。”
“啊?哦。”泠的注意力还集中在衣袖的那两道葱绿的边上,反应慢了一拍,落在李倓的眼里就是纯然的漠不关心,不由气苦:“听了这事,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你希望我作何感想?”泠压低声音,不希望别人注意到此处的小小风波,看起来二人似乎在亲密交谈些什么,气氛却绝不愉快:“殿下的意思,是希望我痛哭流涕地哀求你不要成亲么?”
泠明明笑着,但却让李倓感到身上冷汗涟涟:“乖乖尽你该尽的本分吧,不然我不介意替你娘亲教训你~”
“你可曾觉得过我——”泠拂袖起身,制止了李倓:“不要说了!时至今日,你敢说你府中没有哪怕一个通房暖床的侍婢?那么多一个正妃又如何?你还不是想要如何就如何,这天下,有的是大把‘真爱’让你追逐,何必纠缠我这个不识抬举的~还是说,得不到的才让人想要追逐?”说到最后嘲讽的口气一览无余。
李倓闷闷道:“原来你不曾信过我。”
“哈!”泠眯起眼睛,“你愿意那么想就是吧!”他很生气,觉得二人本无深交,而李倓一味强求,着实不可理喻。他自问从未做过让他误会的事,愈发认为这是公子哥儿的无聊游戏,对于李倓,原有的几分待之如友的好感,也如暖阳下的薄雪,迅速地融化无踪了。
泠越想越觉得气闷,掉头离开,专拣僻静无人的小路走,不多时来到安静空旷的校场上。除了一排排的兵器架子与满地的黄土,再无他物,颇合泠的心意,也不管干不干净,一屁股坐到某个用来练臂力的大石锁上,享受着独自一人的静谧时光。
怕寂寞,怕被人抛下,但偏又喜欢冷清,泠自个也觉得自己是个矛盾的人,故意往后多坐了些,两条腿腾空着盘在一起,不安分地前后摆动,晃着晃着,泠心里的气恼也散了大半,自得其乐,叽叽咕咕地笑了起来。
“阿倓他,其实没你想得那么坏。”忘形之时,忽然有人说话,把泠吓得立刻就跳了起来,身后是个苍白瘦弱的美人大叔,和那个千松道长比起来,更加我见尤怜一些。但看服装制式,似乎也是一位王爷,就算是对太子李亨,今上的感情也是淡淡,远不如其子广平王俶,更别提其他的王爷们了——不过,似乎,曾经有那么一位宠儿,难道就是眼前的这个大叔?泠试探地喊了声:“寿王殿下?”
李瑁微微吃了一惊:“你认识我?”他在此地,几乎就是活着还能喘气的鬼魂,纵使被人看见,也是视而不见。
“好像听人提起过。”泠含糊地答道,干娘的前夫啊~他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对方,很漂亮,大概是像他的母亲,天子前一个宠擅专房的武惠妃;很憔悴,从天之骄子跌落进尘埃中,被父亲带绿帽又被边缘化那么多年,这个模样也算正常。
李瑁以为是李倓曾经与泠谈起过他,也就将疑惑丢到一边,反正他是失宠到底了,也不用担心谁会算计他,只要不谋反,父皇才不会管他的死活。
“寿王殿下怎么在这里?”泠问道,因为看他一副想说话但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好像泫然欲泣的模样,让泠觉得自己在欺负人似的,连忙帮他开个头。
“我…反正无事,随便出来走走。”李瑁尴尬道,泠忽然明白了,这样的热闹不属于李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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