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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资本全部撤走,打垮欧洲的股市,这个动作就太大了,欧洲人不会没有察觉,因为所有的资本流动都有电脑网络记载。另外,从美国调几万亿资本到欧洲,从美国撤出这么大的资金,美国的股市会先垮了。 还有一个问题我到现在还没有想通。由于信用货币可以由各国中央银行任意创造,如果是以国家为主体打金融战,可能就是一个各国中央银行比赛创造货币的过程。为什么这么说?可以举一个例子,近两年日本的贸易顺差只有几百亿美元,但是每年的外汇储备增加都在千亿美元以上,是日本政府为了压低日元对美元的汇率大量收购美元,用什么收?就是用日本中央银行创造的日元收,所以到目前为止日本的外汇储备已经超过了5000亿美元。日本政府这样做的目的当然是为了给日本的出口企业创造好的条件,但也从另一方面告诉我们,一国外汇储备的增加可以是中央银行货币创造的结果,如果日本政府想与美国打金融战,而且美元储备也大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拼命在国家外汇市场抛售美元,从而导致美元在一个时间段内突然下跌,进而影响美国经济和金融市场的稳定。这个办法美国和欧盟也会想得到,而且所有拥有硬通货的国家或集团都可以这么做,但结果是全球金融与货币秩序大乱,而且最吃亏的是我们这样的没有货币国际化的国家。中国的外汇储备目前虽然也很多,是仅次于日本的国家,也是中国的中央银行用它所创造的信用货币从中国的外汇市场收购的,但我们的外汇是中国的出口企业用实物产品从国外换来的,如果世界出现信用大膨胀,吃亏的肯定是我们这些没有参与进世界货币游戏的国家。而为了避免吃亏,惟一的办法就是尽快与日本一道,启动东亚元。� 王湘穗: 我们一直认为“金融战”对中国来说是最可怕的战争,担心的原因就在于国人对此种威胁一无所知。大多数人都以为我的货币不开放,你能把我怎么样?王建的分析让人毛骨悚然。人家货币开放,就获得了以发行本币向“货币池子”里注水的能力和权力,对参与世界货币游戏,咱们是自动弃权。这里可隐藏着一个天大的危机。如果说此前我们说搞东亚元是为了求发展的话,那么现在还应该加上为了避祸的因素。 美国军事上畸强,金融上并不占多少优势,所以它宁可用军事手段。美国可能先是发起一连串可控的有限战争,先扫外围,打得在资源上可能成为币缘支柱的国家,像伊拉克、沙特这类国家破碎化,成为美元板块的附庸,然后再与其他大板块碰撞。如果是这种情况,不但那些小的币缘支撑国,必须进行板块结盟,争取避免挨打。就像中国这样的大块头,也会成为别人打击的目标,如果中国要避祸,也就只能走结盟的路,自己要挑一个板块的担子,形成以自己为中心的大板块,但再往后走,中国如果不结盟,也危险。� 王建: 欧洲人在金融方面很保守,你想玩什么东西,他不跟你玩,现在网络经济这么发达,钱从哪来,什么时候来,什么目的来,在网络上看得很清楚,欧洲的监管体系或者政府也会警惕。� 乔良:没错。巴林银行垮台之后,欧洲人一直对金融衍生工具带来的麻烦很警惕。� 王建:打金融战,美国打起来未必占上风。� 王湘穗: 这次打伊拉克,从金融角度看,就是打欧元,也可以看做是一次金融战。我金融干不过你,就用我所长,用军事力量直接打伊拉克。� 王建:打国际资本流就打三个点,一个安全,一个GDP增长率,一个资本回报率,包括利率和股市、债市的回报率。美欧这三点比较,拿利率来说,是欧洲高,美国低,这已经不行了,资本回报率只有股市涨的时候回报高,现在已经跌下去了,就增长率来说目前是美国比欧洲高,但美国是虚泡,去年增长2�5%,消费占60%以上,这个消费哪儿来,消费是炒出来,不是物质生产的消费,是资本市场和房地产市场受益转化的消费。如果大量外资流出,房地产和股市的财富效应就没有了,经济增长率也会很难看,所以,美欧之间只能比安全。   
三个力量极都必须有各自的军事支柱�
三个力量极都必须有一根军事支柱,法、德如果没有俄国站出来,对老美没那么硬。在东亚,经济不是强的,跟那两极比,军事更落后,军事不强,就成不了极。东亚地区的经济整合,必须考虑军事支柱问题。 货币圈的军事力量建设和安全体制应该统一搞,也就是分担安全成本,分享安全成果。 亚洲区的安全也应走合作道路,货币圈的经济、政治、军事力量都需要重新整合,形成“币缘圈安全合作机制”。 � 王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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