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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银时急匆匆地赶回私塾。路上银时一直在吧嗒吧嗒掉眼泪,松阳原本想跟他算账的心思被他的眼泪全冲光了,一直在轻声地说“没事的快到了”“不要用舌头碰伤口”“很疼吗”,没想到银时听了他的话以后眼泪掉得更凶。
“烦、烦死了,都说了不、不要像哄小、小、小孩子一样……”他嘴巴一边冒着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
总算到了私塾,松阳鞋子都没脱直接跑进了内室找医药箱,然后把银时放在地上,找出一卷纸巾先把口腔中的积血给吸出来。
松阳移近了灯盏,仔细观察银时嘴里的伤口。还好没有戳到喉咙,只是侧着扎进了口腔侧壁,因为扎得有点深所以才会冒那么多血。
“啊。”
“啊啊啊啊~~~~~~~~~~~”银时苦着脸张大嘴巴让他查看伤口。
伤口不大,出血也应该很快就可以止住。而且因为面部血液循环丰富,伤在口腔里也不容易被感染。就是接下来几天吃东西要比较费劲了。松阳松了一口气,找了一块干净的干手帕压迫伤口附近,不一会儿银时的嘴巴里就不再冒血了。
银时的脸有点肿,像是没有捏对称的包子。他捂着自己的脸哼唧了一会儿,然后愤恨地把他一路攥着的竹签给掰断。
“你到底是怎么把那根东西扎进嘴里的啊……”松阳无力地扶额,“所以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含着竹签到处走的吗……”
银时瞟了瞟他,在地上蠕动着挪到松阳身边,一靠近他身边就果断抱大腿:“老师,那个百合子是真的已经嫁人了吗?已经跟那个傻乎乎的男人有了孩子了吗?”
“‘傻乎乎的男人’不是你叫的。”松阳顺手揉乱了银时软软的卷毛,“你在百合子面前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如果被她的丈夫听到就麻烦了。”
银时翻个身,把脑袋枕在松阳的腿上,边望着天花板发呆边挠肚皮。
“老师,”他轻轻说,“我觉得,那个相田前辈是个胆小鬼。”
松阳一怔。
“哪方面?”他沉吟了一会儿,撑着下巴温和地问。
“各种各样的方面。”银发的孩子撇嘴,因为扯到了伤口而把嘴巴撇成一个怪异的模样,“简单来说不是个男人。复杂点的话就不是个东西。”
“……”松阳顿觉胃疼,“……有、有简单跟复杂的区别么?”
“这样说吧,”银时换了个卧姿,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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