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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庭坚冷冷一笑,说道:“哼,有什么好说的,他练武成痴,你们自己问他去。”
杨山河见众人眼光都望向他,惨然笑道:“当年我并没有起意打死你父亲,只是想要施以惩戒,哪里知道他不知悔改,还想要偷袭,我一时气急便下了重手。”
“但有一点我要告诉你,我并没有对不起你父亲,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你要找我报仇我也无话可说,拳上见真章便是。”
他仰头望天,仙风道骨,徐徐道来,倒是让四下里的豪强多了几分好感。
游庭坚怒吼道:“我不管,反正是你打死我父亲,给我纳命来。”
说着,冲上前去便要开打,老王林一个箭步窜上去,托住他的手叫道:“贤弟且慢。”
他是知道杨山河的身份的,要是真被游庭坚打死,那么李安生该如何?
“王林大哥,莫非你要包庇不成?还是你受了李大人的威bī?”
游庭坚满面悲愤,jī起了许多人的同仇敌忾,是啊,李大人是不是要跟我们这些豪强为难。
“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当年之事,也的确该了上一了,放心,我不会跑。你母亲可还安在?”
游庭坚啐了一口,叫道:“我母亲可康健的很,日日都恨不得啖你老贼的ròu呢。”
杨山河不以为意,淡淡道:“若是从前,只怕我跟你比场武便是,只是这两年,心思也变了。你回去将你母亲请过来,有些事情,当面说清楚。”
游庭坚将信将疑,担心杨山河是在拖延时辰,好趁机逃走,哪里肯依。
“那好,游贤弟,不如你派人回去将你母亲接了来,你本人便在此处守候如何?”
老王林冷眼旁观,似乎看出点了名堂。
这是最好的结果,又不使得矛盾jī化,又不影响当场的气氛。
李安生也不敢多问杨山河,只是见杨山河长吁短叹,似乎对当年的事情也颇为自责,又似乎有其他隐情。
杨yù容知道了这事后,又是一阵担心,问她父亲,总是得不到什么想要的回答,她父亲对于当年的事情讳莫如深,连她都问不出来。
五日后,游庭坚的母亲给接了来,当堂看见杨山河,便叫骂着要上前撕咬他。
“老贼,你这老贼,还我丈夫,你还我男人,我含辛茹苦,守寡十八年,终于盼来了今天,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啊。”
看着嚎啕大举的游母,众人的心情也很沉重,怎么就闹到了这么一步。
“弟妹,有些话,我想单独跟你谈谈,如何?”
杨山河尽量用平稳的口气,似乎想要让对方的心情平复些。
可哪里想到游母更加破口大骂起来:“老贼,你做贼心虚吗?有什么话,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讲讲,见不得人?”
都给骂成心虚了,杨山河也有些动气,但还是耐心劝说,想必的确有些话是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谈的。
第二百一十九章 真相大白
第二百一十九章真相大白
李安生也没有想到,杨山河会提出单独跟游母jiāo谈,难道真的有什么难言的隐情与苦衷?
这的确让他很为难,事无不可对人言,本来就是要将当年的一段公案真相大白,解开大家的疑huò。
许多绿林豪强都叫嚷起来,要让杨山河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过往的过节揭开。
游庭坚也是情绪jī动,认定了杨山河理亏,“李大人,你可不能偏袒这老贼,有什么话,当着大家的面讲出来,做贼心虚啊。”
杨山河深吸了一口气,正视着游母说道:“弟妹,有句话我要问你,你可知道当年你嫂子怀胎四月,为何会忽然xiǎo产?”
游母没有想到杨山河问的却是这话,她的头脑虽然这些年一直为仇恨所méng蔽,却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也没有忘记前事,她丈夫身死前后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
“你可知道,你嫂子xiǎo产那天,你丈夫都干了些什么勾当?”
杨山河的话仿佛利剑一般,似乎隔开了重重的历史mí雾,让游母的脑子里被注满过往的片段。
她依稀记得,杨氏xiǎo产那天,杨山河去外头收账,她让她丈夫给杨氏送些吃食,回来之后她丈夫神sè就有些不对,此后一连几天都是反常之极,问他事情动不动就发脾气。
本来以为他是因为杨氏之死难过,可现在想起来,确实惊惧不安多些。
杨氏是自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