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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俄军辛苦的在西岸那起伏的地形上奔走,甚至要绕到后方,在大雪中艰难的行进。
可俄军还是鼓足了劲,克服了种种困难,飞快的行进着,早一点迂回到东岸,被困的一千多名官兵就能解救出来。
在迫击炮的威胁下,俄军的阵形有些散,但死伤却是少了许多。
但没有密集火力的支援下,这样松散的阵形反而有利于马营的突袭。
展仲宁特意将袭击的地点选择在了相对起伏不算很大的一段河岸,这里刚好可以有一个较大的豁口,能够通向河面。
骑兵四散着从小雪岗上一跃而下,如履平地,杀人的武器分明是俄军熟悉无比的莫辛…纳甘马枪。
大股的骑兵挥舞着马刀迅速的插入了俄军松散的阵形中,肆意的绞杀。
有了马营的突袭,洪老六的特种部队如幽灵般凭借马营打开的局面突至近前,狠狠的用手上的武器教训了老毛子,让俄军目瞪口呆,哪里来的这么强大的火力?
更加诡异的是,还击的子弹打在那些身手敏捷的清军身上,仿佛没有什么作用一般,对方依旧生龙活虎。
这个发现让俄军的士气直接归零,特战队打到哪里,俄军就溃散到哪里。
加上铁远带领的一百多名狙击手,一直在不间断的射杀俄军军官,将试图组织有效防御与反击的俄军小队打散掉。
俄军更加的陷入了慌乱,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这场仗打到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悬念。
河面被炸碎之后,只不过短短的两个小时,俄军就彻底的败了。
除了近千人护卫着扎里耶斯基等高级军官逃跑,其他的俄军都成为了俘虏。
要不是李安生再三关照放过扎里耶斯基,只怕这家伙也跑不掉,马营可不是吃素的。
扎里耶斯基要是给俘虏也是个烫手山芋,这场仗也就无法掩藏在明面下,只能抖落出来。
而有一个被打丧了胆的俄军高级军官回去大肆宣传,也能加重清军的砝码,让俄军投鼠忌器。
尤其是扎里耶斯基能够影响到他的老爹,东西伯利亚总督阿莫戈维奇。
小股的俄军根本就逃不了,冰天雪地的,马营稍微一搜捕,这些俄军就自动的跪地请降。
略为清点了一番,打死的俄军至少一千三百余人,手伤的、俘虏的也有近两千人,这回俄军可以说是元气大伤。
李持国这番指挥得力,被李安生夸奖了一番,眉飞sè舞,看着大批的俄军俘虏垂头丧气的从他面前经过,那个心情可不是用言语能描绘的。
“大人,往后小弟就跟着您hún了,最好这样的胜仗能多来几次,那才对得起小弟几年军校苦读。”
李持国这厮在德国留学的时候的确清苦,也磨练了出来,女sè也未能亲近,到了黑龙江同样是过的苦行僧生活,两点一线。
要不是从李安生身上看到了不少的希望,他还真不愿意留在黑龙江。
经此一役,也的确证明了李持国的指挥能力,也验证了洪老六那支特种部队的超强作战能力,得到了俄军的不少宝贵信息。
最主要的,是得到了两千人的俘虏,这可是个谈判的砝码。
打扫了一番战场,李安生依然带着两营人马回满洲里,也没忘记带着那股走sī的俄商,这是要游街示众。
而李持国则带着两营步兵押着俘虏行军到了扎赉诺尔煤矿区,让这些俄军俘虏充当苦力,为李安生开办的煤矿挖煤。
至于那些伤兵啥的,死了也是活该,谁高兴将宝贵的药品用在他们身上,冻死病死的,也只能认了。
扎里耶斯基连满洲里都没有敢待,坐着火车跑回了赤塔要塞,并且派人到伊尔库兹克向他老爹汇报这次惨败。
而在满洲里,则是一场胜利过后的盛宴。
宋小濂听说了这场大胜,也顾不上担心接下来沙俄的反扑,加入了欢庆之中。
正值除夕,总算是能过上个痛快的年。
李安生将这次运过来的四十余坛墨尔根酒厂出产的烧酒都拿出来犒赏参战将士,这酒是酒厂的新品,就一个字,烈。
宋小濂自然有李安生送给他的好酒,可他却也对这种低档酒称赞不已,跟着将士们一通豪饮。
将士们济济一堂,在巡警营撑开了毛毡搭的棚子,就这么的吃上了一顿别具风味的年夜饭。
宋小濂与李安生这样的官员与民同乐,让将士们感怀在心,别有一番温暖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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