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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路,你也赶快走吧。”
她明白既然不接受人家,那是一点点希望都不能给的,现在狠心以后对大家都痛快。
这样想着就被人喊了声:“赵水光”,赵水光心里一惊,转身果然是谈书墨,深咖色的丝绒西装,一手插兜里,一手拎烫金,马球标志徽章的手提袋,站在旁边大楼的大厅楼梯口,一身的精明干练气质。
赵水光头皮发麻,看看滕杨,一路小跑过去,藤杨也看见谈书墨了。奇怪这老师居然会当街喊学生的,但还是跟过去了。
赵水光喊:“谈老师好”,藤杨正好走过去,也喊了句:“谈老师好”,谈书墨看了眼赵水光,眯了眼,颔首。
“谈老师,你也在这,今天真巧,我刚好还在车上遇见滕杨。”一句话先交代清楚,讲完后又想抽自己,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这时,大厅的自动门开了,走下几个也是穿西服的男男女女,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走过来,一脸的热情,对谈书墨说:“谈先生,刚快完会,你就先下来了,今晚我做东,别客气啊。”讲了会才发现有人,说:“这两位?”
谈书墨收回目光说:“这两位是我院里的学生。”,
何总打量了两个学生,想不到写出那种犀利透彻的计划案的谈书墨真是个教书匠,连忙夸到:“谈先生的学生也看起来机灵得很,真是什么样的老师教出什么样的学生,要不,今晚一起去?”
他估是老师都喜欢别人说自己学生好的,谁知谈书墨是坚决不吃这套的,还有对东方这种商业饭局之类的也是深恶痛绝。
谈书墨说:“何总的心意我领了,今晚上正好有点事情,下次吧,以后还有合作机会的。”
何总心想年轻人周末晚上到底是忙些,一听他说以后还有合作机会自是眉开眼笑,连连点头说:“那好,那好。”
谈书墨回身说:“往哪走?我送你。”
赵水光一听他说我送你,还不是我送你们,抖和一下,说:“谈老师,您忙吧,我快到家了,走了,再见。”
回头和滕杨说:“我和你不顺路,先走了,拜拜。”
赶紧走人。
藤杨硬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看看那谈水墨,站在那儿,拨弄着钥匙,像沉思着什么,看似漫不经心,却又感到他周身的寒意。
滕杨还是硬着头皮说:“谈老师,那我也先走了,再见。”自是知道谈书墨那等人多半不会应他的,也就转身走了。
谈书墨往停车场走,想,刚才她喊什么来着,“您”这个词是多久不曾听到了,故意拉开距离啊,这孩子是真的皮痒了。
赵水光回家,晚上在床上滚来滚去,打开电话拨了又按掉,想想还是打了,响了几声,那人“喂”一声,冷冷的从电话里传过来。
赵水光坐直身子,说:“嘿嘿,今天真巧啊。”
谈书墨刚洗完澡,擦了头发,说:“恩,正谈完一个项目。”能想到她嬉皮笑脸的样子
赵水光想估计又是什么IPO,私人募资之类的融资计划,她向来对那不感兴趣,但知道今天自己不对,还是兴冲冲问他关于工作的事,谈他的话题。
谈书墨知道她的小心眼,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但还是捺着性子说话,看她卖什么关子,但让人听得觉着既没有不生气也没有开心的,硬是把赵水光悬在那。
赵水光奋力自救,努力说些好玩的,例如今日在家闹得笑话之类的,最后说到,最近被杨杨拉着看动画,一头就栽入日剧的环抱了。
赵水光窝被子里,问:“谈老师,你知道日语早上好怎么说吗?”
谈书墨一向欧式作风又极少看日本电视电影,哪会留意,他也不说:我不知道,只淡淡地问:“怎么说?”
赵水光赶紧狗腿地说:“叫‘喔哈哟’!”小小得意下,也有谈书墨不知道的
又说:“嘻,知道“对不起”怎么说吗?”
谈书墨从冰箱拿了饮料出来,“啪”一声开了口,不知道这孩子在打什么主意,他也很有耐心“恩”了下:“怎么说?”
赵水光的诺诺声音就从那边传过来:“宫门纳赛,宫门纳赛”语气甚是认真。
谈书墨本是仰头喝水的,听到她的语气,停下动作,好笑极了,这小妮子是在说对不起呢!
本是有点恼她的,给她这么机灵地一闹,气也消了大半。
赵水光窝在被子了,等了一会,说:“知道啦?”语气几近讨好,又说:“啊一希太路!”
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