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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能猜到这一点。施密特警长和他的手下则根本就没往这上面走脑子。警长先生只把这归之于自然现象,既然有这种颜的花,就总会有人去买它们,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他更关心的是除了这一家三口人,还有谁会来为赫尔曼·汉斯送葬?结果他大失所望。所有到场的人,几乎全是汉斯家的亲戚,仅有的两个非亲非故的人,是两个挖墓|穴的工人。剩下的就是警察局的人了。最后剩下的总是警察,施密待想,不管在哪儿。
等送葬的人群散去之后,最后剩下的是两名见习警察。施密特警长要他们守株待兔。
索普尔 200O年1月14日
在有大批尸体需要紧急处理的地方,不会有人为死者选亡那么多玫瑰花。但印度陆军第32军16师74旅19O营新任营长拉奥中校,还是让他的部下给架在柴堆上即将火化的七十多具该营官兵的尸体上,尽可能多地撤上了金合欢木的树叶,以代替花瓣。
葬仪虽然进行得简朴又匆忙,却收到了全营官兵同仇敌忾的效果。这正是拉奥想要的。
他发现,火葬场烟火熄灭以后,190营的官兵们对他的态度变得友善了一些。不过,他们显然还在怀念哈尔巴克希营长。军人的怀旧情绪有时候很可怕,特别是新长官到任时,如果你比起你的前任来一无所长,那就有你好瞧的了,连一个列兵也会在心里蔑视你。
大战在即。拉奥已没有时间从容地在全营官兵面前确立自己的形象。他把自己损失了将近十分之一的部队集合到一起,发表了一个极其简短的就职演说:
“印度陆军第一百九十营的弟兄们,我来了。”
当全营的官兵都在等待他的下文时,他却宣布“我的就职演说完毕,下面我想看看你们操练。”
全营愕然。
他指着一名上尉命令道:“你,出列。”然后,他又指着临时停机坪上尚未被巴军击毁的卡一50单座攻击直升机对上尉说,“让它飞起来,然后把那个目标干掉。”他指的目标是不远处被巴基斯坦空军击毁的另一架卡一5o。上尉按他的命令做了,动作很利索,可惜最后没有击中目标。
飞机落地后,上尉面有郝色地跨出机舱。
拉奥没说什么,径直朝卡一5o走去。这种前不久才从俄罗斯购进的单座攻击直升机,拉奥只驾驶过一次。但他眼下没有别的选择,要么降服群雄,要么—栽到底。他只有在这种让190营的官兵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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