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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个电话,说对不起,要我忘掉。
我说实话肯定不会忘掉。那是我第一次清请楚楚的明明白白的近距离的看女人的身体,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是我第一次面临性的冲动,那是我第一次狗胆的去吻一个女人的|乳头。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我将刻骨铭心。
N天后,芳给我送来500元。
这500元根本没有也无法用到协会的活动上,我得先还债,还有兄弟们好久没有吃一顿大餐,吵吵嚷嚷的要我请客,我只好打肿脸冲胖子和他们在餐厅搓了一顿。这是在校友餐厅的吃的,大家好久都没有这样大吃大喝,心情特别好,酒一瓶一瓶的喝,菜一个一个的上,大家畅所欲言,不知不觉几杯下肚已感觉不在话下。虚伟心情不好,开始我们叫他把大嫂带来,虚伟没同意,他说我们兄弟们在一起别让女人毁了气氛,说话也不方便。阿K整个晚上显得很沉闷,阿Q调皮的问到:“阿K,你是不是想女人呢?”阿K懒得理他,眨着眼睛扫了每个人一眼:“我们还想吃下一顿吗?”兄弟们不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好像带着一点讽刺的意味。阿K提高声音:“想吃下一顿,想当男人就不要再向父母要钱。钱不是省出来的,钱是挣出来的,我们应该想办法挣钱。”一提到钱大家好象身受其中之苦,当即取得共鸣。然后趁着一股酒劲叫嚣喝酒,相约我们要挣钱。
回家我发现自己的口袋只有100元。
爱情没有约定(15)
说到要挣钱,这让我想起我们第一次的集体经商经历。刚进校门,大家血气方刚,总想在学校混一个一官半职。结果只有我爬上了班长宝座。其他的平民依然在这个世界无所事事。后来他们听那师哥师姐神侃打工挣钱,但是找了几次中介都不太理想。用他们的话,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为别人打工总感觉低人一等。其实,每个人都掩盖不了自己的野心。总想混得象一个老板,哪怕自己少挣一点心里也舒服。
我们的第一次挣钱是在澳门回归的前夕,我们八个人以2毛5的价钱购买了一批国旗和澳门的区旗去天安门卖,如果说卖一块钱一面,1000面就可以挣到750块钱,因此对于我们的商业头脑多少感到自信。我们分头去天安门,然后冒着寒冷像一群特务在人群中穿梭,问到那些游客要不要国旗,但没有想到市场竞争是如此的激烈,我们发现到处是卖国旗的,而且他们是大妈大婶的,而我们是小伙子没有他们脸皮厚,因此生意颇为冷清。渐渐的我们发现他们卖的是5毛一面,一块钱三面,而我们还像傻B一样叫嚣着一块钱一面。1000面国旗只卖掉三十多面让我们感到很着急,这可是大伙的250块的本钱。我们然后分散在地下通道口和广场的各个角落,但和预想的生意进展相差甚远。
天越来越冷,广场人越来越少,卖国旗的也最后变成我们一家,可谓独家经营。我们卖的很快,基本上不叫卖而是原价抛售,因为过了今天明天就会变成废纸,我们要赶紧把本钱挣出来。这时噩耗不断传来,先是阿Q的国旗被一群便衣没收了,紧接着一群在地下通道站岗的武警把我们赶出来,叫我们不要在那儿卖国旗。然后我们全部逃到广场上,被一群便衣赶得到处跑。就在这种“游击战”中,我们终于把本钱挣了回来。我们然后做最后的冲刺希望手中的国旗全部脱手,兄弟们已经没有多少信心。我只好自己单枪匹马的出去。最有意思的是,我在地下通道卖,一个便衣慢慢地靠近我,我一眼就认出是便衣,马上把国旗藏在衣服中,走出通道口,但不去广场,而是走向对面的马路,我在马路上看见那个便衣在广场上寻找的身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发现我很适合搞地下工作。
这一次我们还挣了18块钱,但我们来时坐车已经用了32块钱,我们谁也舍不得再坐车花钱,只好走路回家,从转钟两点开始走,走了两个半小时才回到学校,而我的皮鞋已经开裂了。
我把这个故事讲给萱听的时候,萱给我三个字的评价:有意思。
我把这个故事讲给芳听的时候,芳也给我三个字评价:你真傻。
但这次酒后再也没有人提挣钱的事,好像上次去天安门卖国旗冻得要死累得要命的阴影依然让大伙感觉心有余悸。第二天,依然没有人再提挣钱的事,第三天也是如此。阿K吸着闷烟,“早他妈的知道你们不搞,还能省下上顿的饭钱。”
我的生活平静了,寝室却翻了天,先是虚伟的老婆和他吵架,紧接着阿峰被他的女朋友拐走一周。回来一次仅仅是换换衣服。上次偶然中的偶然碰见他,我开玩笑说:“我发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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