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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猜得没错的话,你还想打电话给桑狄鹏?”
噘起嘴,安麒扭过头说:“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想打个电话,问问他们改变心意了没,是否决定要接纳弟弟而已。要不然过了半个月,那张支票一直留在我们手里,也不是办法。”
“人家都说要付酬劳了,就把票子轧进去嘛!”
“迪渥,你怎能这么说呢?我们『万事通』可是有声誉的公司,没有做完工作,岂可收人家的钱?”
“讲是这么讲,其实是把票子轧进银行后,就真的再没有藉口可以找桑狄鹏吧?老实说,姐,你该不会看上桑狄鹏了吧?”
“笨、笨蛋,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喜欢那种硬邦邦,脑子媲美水泥的男人呢?况且还是个会强吻——”喔喔,失言了。安麒慌张地遮住嘴巴说:“反正绝对没有那种事!”
她越是义正辞严,越是显得可疑。迪渥拱起两道眉,决定放她一马,爱情这种事,他人还是别过问太多得好,就算是姐弟,对他人的爱情干涉过度,只会招致两面不讨好。
“那你乾脆把手机给我,我替你去问,这不就得了?”
“咦?”安麒的脸上充满了迟疑的表情。
“瞧吧,明明就是想找理由和他联络……”
“才没有!”握著拳头,气急败坏地起身,安麒将手机丢给他说:“你打就你打吧!反正我想也没有好消息。那种人才不可能会有想通的一天,我早知道了,桑狄鹏是个臭驴子、死脑筋、大笨蛋。”
对安麒的叫骂置若罔闻,迪渥找著储存在手机中的电话簿,立刻发现“桑”字,就在他要按下通话键时,却同时有电话进来。
“喂?”
“……”
怎么没声音?迪渥再次“喂”了两三次。“奇怪,不说话,那我要挂断喽。”
“等一下!”终于,一个年轻的男孩焦急地在彼端叫道。“那个……这手机是属于一位傅安麒小姐的吧?”
“没错。你哪里找?”
“我是桑狄鸿……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
真巧。正要找哥哥,弟弟却自己送上门来?“放心吧,她记得很牢呢!姐,找你的,桑狄鸿。”
安麒接起抛向自己的手机,讶异地说:“狄鸿?你怎么会跟我联络呢?发生了什么事?”
“……呜……呜呜……”
“你在哭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悠……失踪……他不见……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断断续绩地,话筒彼端传来无助的求救话语。“安麒姐,我该怎么办?”
第五章
“冷静一点了吗?”
端咖啡给坐在沙发上,眼睛哭得红肿的年轻男孩后,安麒也坐到他的对面说:“现在,慢慢地把从他失踪前到现在为止所发生的事告诉我。”
“那天他说要去打工——悠在一间快递公司上班,因为我们未成年又不方便告诉对方家长的电话,所以几乎找不到什么好的打工机会,悠去的那家公司好像不是个正派经营的地方,上班时间不稳定不说,常常三更半夜还要人开车送东西到台北来。”
“开车?喂,你们应该没有驾照吧?!”
“……悠的公司好像有弄给他一张驾照的样子。”
“那不是伪造的吗?天啊!真是间危险的公司。”
“他失踪的那天也是一样,是下午临时被叫去的,说要赶送一份很急的东西上台北来。悠说他回来时八成是半夜了,要我别等他,先睡再说。可是隔天早上还是没见他回来,我那时就开始担心了……到了下午,还是没有他的消息,我终于忍不住,打电话去问他们公司的人,谁知道……对方说悠把东西送到了台北没错,可是却没有回来公司交差,他们也正急著找他。”
说到这里,桑狄鸿再次哽咽地拾起头来。“从那时候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天,悠他还是没消没息,我、我真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别激动。”安麒拍拍他的手,安抚他说。“有没有可能是他去找朋友或是……”
“那也应该会跟我联络啊!”狄鸿崩溃地大叫,将脸埋在手心里,摇著头说。“万一他要是有什么不测,我该怎么办才好?”
“的确,照这情况看来,是有些不妙。”迪渥提出第三者的观点说。“他应该是处于无法和你取得联络的状况,而且是三天都无法取得联络……或许这么说有点残酷,发生严重车祸的可能性也要列入考虑了。”
“如果是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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