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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的,所以不要太过难过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对方听闻,眼神一暗,微低了头颅,其他人不解,如枫的急性子此时又跳了出来,“怎么?不是这样?”
她刚说完,便被楚宣拉了回来,她不解地看着他,对方却朝她暗暗摇了摇头,如枫更觉疑惑,刚欲再问,却在看见琰裕转向窗外的落寞目光时下意识闭了嘴。
他看起来好像很难过。
悦昕从桌上倒了杯水走过去递给他,“不想说,便不说吧,自己开心点就好。”
他感激地朝她浅笑,抿了口水润润喉咙后继续道,“我娘是以她自己的终身自由,为我换来的,从我离开家那天起,她便在家里的祠堂长伴青灯。”
众人听闻更是为他和他娘的经历感到难过,悦昕看着他即使是伤感,也只是淡淡的,不显山不露水,心里明白,恐怕是长年的压抑,让他学会了克制自己的情绪,一如轩辕澈。
这便是生于皇室的悲哀,在享受人上人生活的同时,他们谁都有自己悲伤的故事,为名为利,为情为权,而他们肩负的责任,任何人都无法逃脱。
“那你娘现在怎么办?”如枫一边红着眼,一边开口。
“呵呵,”琰裕讥嘲地轻笑,“还能如何,只有有一天我能带给他足够的利益,他会不得不考虑将她放出来。”
他向来给人的感觉如温文尔雅的书生,倒是鲜少见他如此语带嘲讽地模样,看起来在他心里,他对他父皇,是存了一丝怨恨的。
也难怪,为了能控制他,而囚禁他的母亲,这样的父亲,怎可配他人的尊敬?
但是,那么他来轩辕,也是为了寻求他口中所说的某些利益?
她不得不如此想,因为他的心思,他在外游历,都是冲着利益而去的,这样的人,城府如何能不深?
原来这便是他们探不到有关这位四皇子任何消息的原因吗?
一个不受宠的皇子,长年被流放在外,其母妃又被拘禁,这本也没什么,在皇室,什么样骇人听闻的事不可能?但是这人却出现在他们这群身份特殊的人旁边,还和他们建立了不错的关系,就让她不得不再多一分思虑了。
就像当初的轩辕澈,其母兰妃死前一定要让他出宫,但最后呢?轩辕澈还是杀了回去,所以琰裕的母亲,是否其实怀着,为她儿子绝处逢生杀出一条血路来,才会如此呢?
一时间理不清思绪,她便只能将此事放在一边,几人又闲话了几句便准备离开。
当他们从琰裕房里出来,如枫仍旧情绪低落,她低垂着头颅,既不缠着楚宣,也不插科打诨,而只是难得沉默地自顾自往前走。
悦昕不禁开始担心,这琰裕,对如枫的影响已经如此之大了吗?
悦昕用胳膊捅了捅呆头鹅般的楚宣,朝他和如枫之间频频使眼色,对方反应过来她的意图,脸上一红,顿时面如粉扑,手足无措起来。
悦昕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真是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关键时候什么用都没有。
对方更是窘迫,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吞咽着口水。
如枫正陷在自己的世界,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异动,眼看着她就要走远,悦昕气得一跺脚,用力推了一下仍在挣扎的男人,对方一愣,追着如枫跑去。
耀眼的阳光下,悦昕独自站了许久,望着他们二人离去的方向,悦昕嘴边的小酒窝陷得极深。
楚宣,只要还能去经历普通人的七情六欲悲欢离合,即使是痛苦,也是好的。
当她离去前,抬头看着天边一朵结白的浮云,眉头紧锁。
不知为何,对于今天的谈话,悦昕心里总萦绕着股异样的感觉,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她回头看了看琰裕的方向,而后微微叹口气,希望是她多虑了才好。
在她离开后,房间里,床上一直紧盯着她背影的男子,嘴角缓缓向上一勾,而后低头继续看他手里的书。
之后日子便恢复了平静,悦昕本想带着浩然出宫,但是轩辕澈却怎么都不愿意,虽然他的态度并不强硬要她留下,但这人好似已经抓住了她的软肋,每次都能坑门拐骗地,让她对他无可奈何,比如他生辰将至,他希望能和她一起过,这让她几乎无力反驳,只能住过一日又一日。
她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话,皮至厚则无敌,果然是没有错的!
一日,天空灰蒙蒙的,下着淅沥沥的小雨,整个皇宫笼罩在一片烟雨蒙蒙之中,显得诗情画意。
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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