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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作回应事一件很没礼貌而且不绅士的行为,那是他寡言的母亲少数对他说过的话,用发蜡定型的发丝散乱了,林昊学拢著头发走入了浴室中,他认为、今晚他不会失眠了,因为刘毅的那一句真挚的祝福和纯粹的关怀。
只是,如果被刘先生知道自己还有习惯性的服用安眠药,他会不会闯来他家,把他的安眠药全部丢掉?
「喂?这里是月晕,敝姓林,请问有什麽需要?」
「林叔吗~我跟你说呦,我哥今天把你弟带回我家了耶。」
在自家大哥送林昊学回家之後,刘希趁著林朝学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拨通了月晕的电话,认清了话筒里的嗓音不是那个坏脾气的郭流氓後,刘希甜腻的笑了,在床上滚了半圈,将自己的双腿挂在床缘荡啊荡的,这麽重大的进展他自然是要跟林诚学通风报信了……………………………刘希笑呵呵的道:「我就跟你说吧,只要被我哥看上的,谁都跑不掉的,以後林先生的饭归我哥管了,他说要好好的矫正他的饮食坏习惯,我想他明天还是会来我家吃饭的。」
「唉…。我真的佩服了你俩兄弟了。」
扶著额头,林朝学心情颇是复杂的笑出声来,有些无奈的,但也许喜悦占了更多数,小家伙的个性也不知是怎麽养的,他想连刘毅都不会知道他弟在背後做这些小动作吧?听著林诚学的嗓音,刘希只是笑笑的道:「这样不是很好吗?一次解决了两个人的问题,不、应该说是三个人的问题啊,我哥和你弟都四十岁了…。。没有一个比家人更亲密关系的伴侣不是很寂寞吗?我哥有我还好,可是你弟呢?根本就没有人了解他,不是很可怜吗?还有朝学…………死鸭子嘴硬的,明明就很崇拜他老爸。」
「你这小孩,看来什麽都瞒不过你是不是?」
「谢谢,这是对我最好的称赞,林叔、你也该把郭大叔介绍给我哥认识了,早晚都一样啊,毕竟以後我们就是家人了,我哥他最重视家人亲戚关系了,虽然郭大叔真的很上不了台面。」
「唉…。你这麽说我很为难啊…。。虽然我是真的不太想把他介绍给阿毅,阿毅一看就知道阿是个正板的人了,那个人就是一副流氓样…。。」
喀啦,话筒被人抢走了,话筒里传来一阵粗鲁粗气的嗓音,有点像是野狼咆哮的嘶声,话筒里气急败坏的男人愤愤的骂道:「死猴因仔!你在那边给伶老子黑白说些啥呢!小狐狸别以为你有阿诚在给你罩著,老子我就不敢揍你!别在背後说人坏话,当心嘴烂!老子这麽的有格调,什麽觉做上不了台面阿阿!?臭小鬼,回家就回家了,别给你老子三不五时的打电话来骚扰!死小狐狸你听见了没有阿!」
「讨厌,郭大叔,又不是我说你上不了台面的~~别吼著这麽大声,我耳朵没聋掉啦。」
「少勋!你别乱,到一边去啦!我可还没有说原谅你了!」
「诚!是这臭小狐狸太可恶了!你干嘛对他这麽好………好啦!你别生气啦,我跟他道歉就是了……。」
「哈哈,郭大叔,我不为难你了,老这麽毛躁的怎麽当人大哥的?下次约个时间,我介绍我大哥给你认识,要把我哥当榜样呦~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可以想像那个流氓样的男人气炸了毛了後又一脸委屈的模样,像一只被主人骂的凶恶大狗狗,刘希乐的喷笑出声来,趁著男人还没来得及发难的时候赶紧挂了电话,免得给人摧残耳膜…………………当林朝学洗完澡,擦著头发走进他房里想叫他去洗澡的时候,他就是看见了刘希笑倒在枕头堆里的模样,有些疑惑的道:「小希你想些什麽笑的那麽开心?我帮你放好热水了,赶快去洗澡吧,免的热水都冷掉了…。。。。快要入秋了,小心受寒不要感冒了。」
「怎麽了?」
刘希仰著脸,对著青年招了招手,林朝学不疑有他的走近,不知他想干些什麽,但依然按著他的指示坐落在刘希的床边,小猫般的蹭了蹭,清秀的青年凑在他的身旁,细细的闻著那自家惯用的檀香味沐浴乳,将头枕在青年结实的大腿上,像只爱撒娇的猫咪,私下的青年总是有些懒洋洋的感觉,浑然天成的慵懒,每美总是觉性子认真的林朝学不知该如何应对,却又相当的喜欢他这副模样,刘希轻轻的道:「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永远?」
偶尔,刘希会忽然问出一些有著相当深意的问题,总是很突然的,没有前兆。
「我想、我不能给你一个肯定的答案,永远离我还很遥远,我甚至不能告诉你我所明白的永远。」
「你真是没情调,这时候你该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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