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1/4 页)
�晕�约赫馐且�懒恕K�绺绫纠锤��嫫����薜盟盒牧逊危���窗参坎灰选���罴堑谜飧隽耍�蛑庇郎�淹��
那个金锁本以为此生再无法得见,然而数月前他去保龄堂的时候,恰巧瞧见了祈越手中恰好拿了那么一块金锁,一模一样,简直毫无疑问的一模一样。
这数月来,他常常往保龄堂跑,早已混得个脸熟。他看得出祈越对辛黎好,把辛黎当弟弟看。他越看祈越越觉得,自己的哥哥长大了就该是祈越这性格、这模样,此时自己固然已经是无颜认祖归宗,然而从今后能跟祈越一同生活,自己也就再无其他念想了。
香棋听到祈越说他的生日是九月初十,就暗暗地记下了。
祈越手巧,技术说不上高超但也不赖,很快便将香棋眼角上的红点去了个干净,不过要等长好,还是需要好些时日的。
20
20、第二十章 。。。
唐喜消息灵通,很快就知道香棋赎身的事,诧异,接着又听闻给香棋赎身的人居然是祈越,这下在更加诧异之余,简直慌了,一夜没睡好,次日一早便跑保龄堂来看祈越来了。
祈越刚给香棋去了那点红点,洗净了手,听到了保龄堂的叩门声,一下有一下没的,心想,一大早的,谁?想着,走了两步,“难道是江元睿?这昨夜才走呢!”又走了两步,“难道是安南王府的人?辛黎都在南安王府了,怎么还来敲保龄堂的门?——莫非辛黎……”想到这里就不敢往下想了,匆匆走了去开了门一看,舒了一口气,“唐兄!是你啊!”
唐喜勉强做出一副镇定状,“哎,呃——听闻你昨日花了五千两银子给香棋赎了身,我过来问问,可还有积蓄?需不需要我周济周济?”
“唐兄,进来坐!”祈越让唐喜进了屋,且走且说道:“积蓄还是有的,多谢唐兄挂怀!”
“哦,如此,那便好!”唐喜清了清喉咙,坐了,琢磨着怎么问香棋的事。
“唐兄可吃过早点了?”
“啊!吃了!香棋公子可在?”
祈越点头,“在后院呢,唐兄找他有事?——那我叫他出来!”
“呃,没事!”唐喜欠了身示意让祈越坐下别去叫。
祈越复又坐稳,看着唐喜,有点莫名其妙,难得在唐喜身上看到如此局促的模样,于是说道:“那唐兄喝茶吧,刚烧的热水,这两天天气凉得快!”
“恩,好!”唐喜点头,看着祈越去了后院,皱了眉思索了片刻,觉得还是直接问的好,于是等祈越回来沏好茶,伸手端了热乎乎的茶杯,开口问道:“你花那么多银子给香棋公子赎身,是不是因为喜欢他?”
祈越刚刚喝了一口热茶,闻言,没忍得住便噗地喷了出来,末了呛到了气管,吭吭吭地咳了起来。
唐喜见祈越呛到了,忙去给帮祈越拍背,“唉,我没其他意思,你别反应这么大啊!”
祈越咳了许久方才缓过气来,“唐兄,你说的哪里的话!”说着擦去自己嘴上的茶水。
香棋闻见前厅动静,忙出来,见了此时二人的模样,有些摸不着头脑,走到祈越身边:“哥,喝茶呛到了?”
祈越抬头看了看香棋复又看向唐喜,“唐兄,我给香棋赎身,是因为我觉得香棋这人不错,沦落风尘可惜了,但没其他的意思,你别乱想。以后香棋就是好人家的儿女,请唐兄莫称呼他‘香棋公子’!对了,香棋,你真名唤什么?”
香棋看着祈越,说道:“一直没起大名,小名叫了几年便逢战乱,进了妓馆,一直便叫香棋!——哥,不如你给我起个吧!我不记得自己的姓了,跟你的姓吧!”
祈越低了眉一阵想,终于想出了眉目,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叫祈俊生吧!——嗨!我没给人起过名字,起得不好,香棋你自己想想吧!”
香棋道:“我不想了,祈俊生挺好,就叫祈俊生吧!——只是如今衙门管户籍管得严,更了名字还得上报登记。挺麻烦!”
“其实也不会麻烦的,原二爷一句话的事儿!”唐喜提醒。
说到原二爷原奎,祈越脑袋又大了,“唉,辛黎这孩子,真让人操心!”
“哎?辛黎怎么了?”唐喜睁大了眼睛问道。
祈越看了看唐喜,摆了摆手,叹了口气,道:“不说也罢!”
唐喜将目光投向香棋,香棋低了低头,瞅了瞅祈越,说道:“辛黎在安南王府里住了,不肯回来!”
“辛黎不是脑袋有点毛病的么?一个人留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