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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麟?可是那个不知什么地方来的小子?”
“他在哪?”梅溪抢着道。
“就在那个铸剑老头那!”说着指了指来的方向。
苏碧茹异常欣喜。
“姑娘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沃娇峰道。
苏碧茹看了看他,毫不犹豫的伸指向那块冰点去,一缕白气撞在了冰上,那块冰立刻炸裂开来,化为浓雾,被风一吹四散开去。
一切好像从未发生,好像沃娇峰的怀里从未有过那么一块冰。
沃娇峰晃了晃脑袋,也许是要证实一下刚才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
就在他们惊愣的瞬间,那二人已不知去向。他们疑惑的四处寻觅,也没有找到些许那二人的踪迹。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暗夜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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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败寇,江湖血泪。暗夜悲情,伤心伤神。
江湖不是净土,有谁见过没有血泪的江湖?江湖有太多的纷争,可是也多的是凄美的爱情,并不是只有鲜血才是江湖的唯一。
如果缘真的是由天而定,那么四十年又算什么呢?什么也不算,那只是个虚框,在这个框架中圈住的东西也许微乎其微;框架之外的又有另一种规范,这种规范是正在发生的,远远不同于框内的一切。
慕容麟方天来几人也已离开了集镇,去哪里?当然是去寻找沈玉欣,说是找倒不如说是去救,因为江湖带给人的永远不会是无条件的信任。
这是一个壮大了的队伍,多了两个时不时嬉闹的老人。
仇源心情烦乱,他走在这一行人的前面,提着一小坛喝剩一半的烈酒。
尽管慕容麟反复劝慰,也不能令他安心多少。
铸剑狂叟皮开德背上背着一个不大的包,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乔伯慵时不时的又拉出那把双蟾剑,乐呵呵的挥舞几下。
方天来似是别有心事,一直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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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溪与苏碧茹赶到那尸横遍地的地方的时候,已空无一人,邻里乡亲也是极其安静,或许都已躲在了家里,连探头的勇气都没有。那些原本是安着来铸一把剑的之心的人早已逃得不知去向。
烘炉的火还没有灭,它烧着了剩下的一切,浓烟之中隐见残垣断壁。
苏碧茹的泪不自觉的留下,凄凄楚楚的容颜变得越发憔悴。她慢慢的坐在了地上,双手托着香腮,一种无法明了的感情尽显眉宇,也许、也许一切真的那么远,远得即使用一生的时间也无法获取。
梅溪看到她那悲戚的样子,心在一片片破碎,而且还滴着血。假如这四十年没有经历那难熬的岁月,假如这四十年她一直醒着,又会怎么样?他不知道,不,应该是。他摇摇头,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就不枉此生了。可是、可是一切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样。
爱需要权利,需要真心,真正的爱是不要求回报的,只要对方幸福,哪怕不是在自己身边。
“碧茹,我们找个地方住下吧?”梅溪关切的说。
苏碧茹理也没理,或许是因为没有听到。
“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她回过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依旧没有说话。而心中依然波澜起伏,我行我素。
杀人不一定要用刀,有时候沉默也是个不错的武器,或许还可以达到不见血的至高境界!
梅溪的泪已然流下。这么些日子以来他的泪从没断过,他那颗苍老而又年轻的心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停止跳动,如果停止跳动的心就可以,他宁愿去做。
“我们真应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了,你看你已经憔悴到了什么地步!”梅溪依旧和蔼如初。
“只要你不打什么坏心思就行了,你看你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而我才这么一点大,你都可以做我的爷爷了,怎么还这么恬不知耻?”
苏碧茹的话就像剑一样,每一次都徐徐的刺进他的皮肉,再延伸刺进他的心房。爱应该是充满愉悦,而他却生活在爱的痛苦中,这是一种无奈,无奈的程度已远非自己能够承受的极限。
“碧茹,我跟着你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梅溪岔开话题道。
“你能安什么好心?无非是监视我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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