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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华遥十分大方的说道:“算了,看你也可怜,我这包白杨树你拿去吧,多少能在女神面前充面子。”拿出屁股后压得皱巴巴的白杨树塞过去,道:“不要推辞,你什么时候能练到像我这般视钱财为粪土,视院花如无物,视大中华和白杨树无差距的境界,就基本能和女神搭上一两句话了。”
杨超无奈只好接过,转念又道:“等下还有舞会,华哥要不要一起去乐呵乐呵?”
“舞会有什么好玩的?一帮小年轻在一起疯疯癫癫,我一个老男人去了说不上话,跟你们有代沟。”
杨超收拾起香烟被没收的不快,笑道:“华哥开玩笑了,听说舞会上有很多寂寞的学姐来钓学弟,我琢磨着,华哥人才出众,仪表堂堂,今晚怎么也得拿下三四个学姐回去暖被窝,给我们社会学系二班争光。”
陈华遥突然停住脚步:“杨超同学,我今天才认识你,在宿舍还差点被你恐吓了一顿。你说你对我这么热情,是不是心中有什么鬼胎?”
杨超吓了一跳,连声说道:“没、没什么,仅仅只是仰慕华哥,你的舞跳得真棒,给我们这帮生活没指望的文科男打了一针强心剂。原来文科男也可以颠覆那种面黄肌瘦、双眼无神、邋里邋遢,见到女生就语无伦次的象大病夫形象。”
听杨超这说辞,陈华遥用手搓着下巴的胡渣,嘿嘿的笑,眼中透出不怀好意的光芒。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子今天出了风头,难免被人盯上。他天不怕地不怕,倒想见识见识杨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亲热地揽住杨超肩头,“那我们就去看看,舞会上要是女的比男的少,你明天得补偿我两条大中华做精神损失费。”
比赛落下帷幕,不少人便已离开,纪筱晴还在和韦虹争持后续事宜,还有些同学围在旁边看热闹看得有趣。
舞会在西校区,水光山色舞厅,由私人出资承包,收费适中,面向所有在校师生开放,今天已被学生部包了下来用做承办舞会,学生凭学生证便可自由前往参加,只是在里面的酒水消费必须自掏腰包。
舞厅里人不多不少,没有想象中热闹到爆棚,但也不会太过冷清。
大学生活丰富多彩,有呆在宿舍玩电脑不愿出门的,有热爱学习不愿耽误时间的,有谈了恋爱只想享受二人时光的,就像普通的舞会那样,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自然不会来凑热闹。
推开厚重的橡木大门,美国西岸声重低音炮沉劲的震撼音乐扑面而来。
昏暗交错的灯光闪烁迷离,穿着丝袜短裙强装成熟的女生矜持的低笑,又穷又挫偏要假扮高富帅的男生提着酒杯晃来晃去,刚被意中人拒绝的倒霉蛋趴在桌子上买醉。
舞池里挤满荷尔蒙过剩的年轻男女,显得混乱而又生动,就像一幅迷幻的大学生活画卷。
杨超带着陈华遥挤到吧台,对酒保大声叫道:“给我来两杯威士……”看看贴在酒柜上方吓人的价目表,缩了回去,“来、来两杯白开水吧。”
酒保头也不抬:“白开水免费,自行到快速通道走廊外的饮水机上使用即可。”
杨超面红耳赤,陈华遥说:“我要一杯生啤,一点五升装的。”
酒保手脚麻利地灌好生啤推在他面前:“五十六块,谢谢。”
酒杯冒着白花花的泡沫,金黄的液体在玻璃壁上轻微摇晃,浓烈的香气满溢出来,陈华遥当先灌下一大口,看向杨超,眼神充满期待:“还不快给钱?你是个抽得起大中华的款爷,难道要我付账吗?”
“我、我不喝酒!”杨超脖子一缩,决定打死也不买单。
陈华遥手指轻轻弹动玻璃杯发出叮叮的响音,淡淡道:“老子时间宝贵,陪你这个废人来舞厅混日子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
杨超见他衣袖下的胳膊露出一小截狰狞的伤疤,白天反击姜学长时手段干净利落,似乎是个不大好惹的人,咬着牙把账给结了:“华哥来了我当然要请客的,舍友嘛!”
陈华遥这才颜色稍霁,拿起酒杯,蓦然发现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位打扮入时且暴露的年轻女孩。
年轻女孩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吧椅上,左手一支细长的摩尔香烟,右手一杯“血腥玛丽”,眼线勾勒极深的眼睛朝舞池望着……似乎是个寻找激情的寂寞学姐。
这可是个好机会!
陈华遥赶紧端正坐姿,以便让自己的身材看起来更挺拔一些,轻轻咳嗽一声,说:“美女,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深宵立风中?我看你一个人挺无聊的,我也很